……記住,任何差錯都不能出現。從現在開始,我們要保持每天一百公里的行進速度,這樣,我們兩天就能到達白馬狗熊段,那裡有條大路,可以直接跨江,然後我們就直奔此次目的地,那個叫拉姆帕果的地方。”
卓木強看了巴桑一眼,他一如既往的冷漠著,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行走在懸崖陡壁間,縱然是受過特別訓練,眾人也走得小心翼翼,畢竟下面怒江滾滾,掉下去可不是說這玩兒的。前進不足十里,前方呂競男突然慢了下來,一行人同時一頓,大家齊刷刷的穩住身形。就這簡單一頓,也是經過反覆訓練,才能做到步調一致,否則在快速行進中,前方出現斷裂,如果後面的人收不住步子,向前輕輕一擠,前面的人就可能掉下。而在這半尺寬的斷崖突壁間,兩人碰一碰,都極有可能同時掉下去。
呂競男帶隊,亞拉法師掃尾,此時一停下,中間張立問前面的岳陽道:“怎麼了?”
岳陽前面的唐敏道:“塌方。”
卓木強雖然在中間,但身體高大,隱約看得見一些,如今前方窄路,被衝下的泥石卷塌了一片,露出崖壁的地方不過巴掌寬度,只能算是一條石縫了。這條窄不容腳的石縫足有十七八米長,呂競男想了想,放下揹包,以背脊緊貼巖壁,雙腳八字撇開,雙手反抓住石巖,一步一步挪移過去,一過斷崖,將手一揚,揹包又拉了過去,原來早將飛索繞在揹包的揹帶上了。眾人依法炮製,一個個也都過去了,輪至卓木強,他深吸口氣,背貼崖壁,雙眼目視正前方,看見的是峽谷對面的綠色深山,飛鳥繞林,聽見水聲轟轟,那是江河怒吼,十幾米的距離,受過特訓的他同樣需要近兩分鐘時間。途中微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