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現象,使身份等級的鴻溝遠不如其他朝代那麼明顯,所以趙興只能和顏悅色。
“吾家不是今日始建房子的,四年前就開始建了”。趙興耐下心來解釋:“怎麼四年前我動工時,不見杭州風水敗壞,今年卻見了?哼哼,若是天不降雨就是風水敗壞的話。哈,我才自京城而來,進科場的時候恰好天降大雪,聽說在此之前,汴梁城十餘年未見春日大雪。難道汴梁城的風水也壞了?為什麼獨獨今年敗壞?又是誰敗壞的呢?”
帽子匠摸著頷下的鬍子,睿智地回答:“啊,大人在京城赴考,京城就降下了罕見的大雪,怎麼說?啊……”
帽子匠一邊說一邊意味深長的衝周圍的人使眼色。傭人、賣香翁也意味深長的連連點頭。
揭樞插嘴:“休得胡言。汴梁城本屆應試舉子兩萬名。周南伯兄也是剛從京師趕考回來的,怎麼那場雪要落到離人頭上?”
趙興被氣樂了。他看著臺上草扎的龍王爺,慢悠悠的說:“其實,天要下雨,它跟個人努力無關。無論庸人使多大力氣,天不下雨,還是不下。”
下邊一片鼓譟聲,趙興沒有轉身,他望著那草龍,突然想起一事,眼睛一亮,眯著眼睛盤算起來。
五天前,我的海船在南洋遭了風暴,按船員的敘述,這應該是一場颱風,而現在正是颱風多發季節,每場颶風地來臨都會帶來大量雨水……也就是說,杭州城即將降下大暴雨。
一場颱風前後也就是持續十餘天左右,五日前海船在瓊州海域遭遇暴風,這五天時間,按風速測算,颱風也該到了。
一念至此,趙興仰臉看看天空,天空依舊是那麼悶熱,但在大海中走慣船的他,已經從悶熱的空氣中嗅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