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為東榮帝王。所以他積合民眾力量,一齊巢了土匪,深得了南召民心,被推為南召王。
這座南召王府就是這裡的百姓替他建造的。五年沒來,這王府依然是如同往日的輝煌。
當年天下大亂的時候,南召絕世而築,竟沒有一個君王顧及、爭奪,這裡成了一個三不管的地帶。他,慕容明浩逮到這麼一個好地方是他的運氣。
一舉功名,巢匪築威,他麼,就成了這裡的“土皇帝。”
“王爺,一路辛苦了。回府吧。”領頭的侍衛微微躬身請道。
慕容明浩的嘴角一抿,得意地笑著,攬緊了懷中的女子,大步踏上了臺階……
府中竟有與浩王府一樣的佈置,亭臺樓閣,應有盡有。他抱著羅小冰一直走,繞過花園,穿過走廊,跨進那名為“鎖情宮”的宮苑。
鎖情宮,多麼沉重的字眼。羅小冰撇上一眼,竟不由地冷笑一聲。鎖情?情真能鎖住嗎?
“你笑甚麼?”慕容明浩突然停下,眸光直勾勾掃向羅小冰,臉上的顏由淺變深,眼底明暗交替著。
“鎖得住人,鎖不住心?”羅小冰搖頭一笑,臉上竟是無盡的冷意。
“終有一天,你會甘心情願的。”慕容明浩瞟一眼門額上的‘宮牌’,得意地揚唇。
“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的。”羅小冰傲眸迎起。
“會的。過不了幾天,你和你肚子的孩子都是我慕容明浩的。”慕容明浩的唇角彎起,就像月牙一樣的弧度,他的自信,他的霸氣,著實就像天上的神明,容不得一絲反抗。
“是麼?”羅小冰懶懶地挑眉,心頭早沒了情。對他同樣無情。
“當然!”慕容明浩說罷,擁緊了她的身子,走進那宮苑,繞過正殿,入了居室。
屋裡的擺設宛如宮廷,奢華至極。他放了她在那張雕花的鳳床上,拉了錦被給她蓋上,唇角撇起,道:“周車勞頓,你好生休息。”
說罷,他拉下明黃的帳幔,揚袖而去。那堅定的背影,攝人的笑容,浸入羅小冰的心頭,她不過是哂笑一聲,痛苦地閉上眸。
南召城,這裡或許是她另一個噩耗的開始,不,絕不能再走上同一條路,眸猛得一睜開,嘴角綻起邪笑,那笑是被逼出的傷。
遠遠的東榮,只是暫時的絕別。
那情傷之恨,永遠不會忘卻。總有一天,慕容明珺,我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冷漠地挑眉,竊竊一笑,小手撫上腹部。已是深秋九月,冷意襲時屋裡,她瑟縮了一下身子,安靜地閉了眼。
不管怎樣,寶寶才是她現在最重要的人。
再度睜眸起身,挑開帳幔,窗外夜幕已降臨,清冷的月光洩進屋裡,那是一地的芳華。
燭光搖曳,滿室的淒涼。
女子清冷的目光掃向門口,拂袖走了過去,開啟門來,冷風入內,吹起她的裙袂飄揚,使勁撕扯不停。
突然一陣悽美的琴聲傳入耳際,“好悽美的琴聲。”她喃喃自語,抬步出了寢居,入了正殿,轉而走入宮苑。花影斑駁,冷風颼颼,淒涼一地的殘葉。
只是宮苑的苑門緊閉,她知道定是出不了這鎖情宮的。慕容明浩已將她囚禁起來。
隔著宮牆,繼續聽著悽美的琴聲。
“百花落盡一枝秀,卻隱在那牆頭。流水芳華十萬愁,只相思那心頭。”好淒涼的歌聲。彈琴的可是女子?是婦人?是渴望自由,還是思念丈夫,牽掛兒子。
如此深宮當中竟有宮怨的女子嗎?羅小冰心中生起百般悵惘,不由輕輕一嘆。
“冰兒,可是那琴聲擾了你?”突然背後傳來一個含笑的聲音。
羅小冰不曾回頭,知道定是他了。“王爺可真是無處不在啊。”譏誚地冷笑一聲。
“琴聲可好聽?”慕容明浩已然負手繞到羅小冰的跟前。
羅小冰瞥他一眼,並不答理。
“住在這裡可好?本王會給你最好的東西。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慕容明浩突然牽起羅小冰的小手來,輕輕一啄。
羅小冰厭惡地抽開手,瞪他一眼,道:“無恥!”
“南召城是我的地盤,你可看到這裡的安詳。你若願意,本王可陪你在這裡享受逍遙自在的生活。”慕容明浩一邊說一邊閉上眸,眉角舒服開來,似乎在憧憬什麼。
“真如你所說,你只甘願呆在南召城這個地方一輩子當個土皇帝?這不是你大王爺的作風。你不過是想休養生息,以作來日之戰的準備罷了。”羅小冰輕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