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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去查,但已篤定陷害孃親鋪子賣壞胭脂一事是這老賊做的!

關欣桐來求她了,這可真是意外,自己如果答應得太快未免太便宜了長房,她偏要讓她們提心吊膽地等!

關欣怡這一進房就近一個時辰不出來,也不讓人進去,關夫人母女急得在

屋子裡走來走去。

關老太太都氣得大晚上的不困了,不高興地數落:“這丫頭隨了她娘,就愛做氣人的事!上次與程家那場官司,咱們誰想讓她打了?她偏惹得程家和她打官司!這一次用到她了想讓她上公堂,她偏拿起架子不管了!你們說她什麼時候能做點讓人如心的事!”

關欣桐除了掉金豆什麼也不會了,今日是她最後一晚住在家裡,明日上了堂後如果不能立刻洗清嫌疑定案,她就會被關押在牢房裡了,自幼時來到二叔家後就過起了千金小姐的生活,哪裡能吃得了被關在牢房的苦?

就在幾人又氣又怒卻偏得忍氣吞聲唯恐惹惱了關欣怡時,丫頭如意來了,小腰挺得筆直,聲音清亮:“我家小姐睡下了,她讓我來遞個口信兒,說明日她會幫二小姐代訴,因著要養精蓄銳,是以就不過來了。”

如意說完就以不打擾她們休息為由退下了,氣得關大夫人一個仰倒,關老太太一臉痛心地抱怨:“主子囂張,丫環也不是東西,家門不幸啊!”

關欣桐一聽關欣怡會上堂,緊張的心情總算平復下來,起身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關家眾人都去了縣衙,兩姐妹上堂,其他人就在堂外觀審。

這件案子早鬧得滿縣皆知,加上縣太爺魅力太大,關欣怡又一向是話題人物,是以本場官司聚集的人群較之上一次更多,衙差都不得不多安排了幾個專門站在外面維持秩序。

一身官服精神滿滿坐在正位上的江沐塵一拍驚堂木,揚聲道:“升堂!”

“威武!”隨著堂上兩排衙差的高喊,案子正式開審。

關欣桐坐為被告跪在堂中央,關欣怡以著堂姐的身份代訴,跪完後便站在被告身邊。

安家是原告,今日上公堂為死去表少爺申冤的人是安大少爺安喬,此人一年前中了秀才,因有功名在身上堂不用下跪。

主薄例行公事地將周明的死因及關欣桐的嫌疑簡單介紹了遍,其實他不說堂外的百姓們也都知道這件事。

“被告,原告狀告你刺死其表弟周明,你可認罪?”江沐塵神態威嚴地望向堂下。

關欣桐一上堂三魂嚇走多一半,聞言差點沒暈過去,除了反覆唸叨“民女沒殺人”外,腦子根本就是一團糨糊。

代妹辯訴的關欣怡見狀忙接話道:“大人,死者周明並非舍妹所殺,真兇另有其人!”

堂外群眾聞言立刻小聲議論開來,大多人都以為是關欣桐殺的人。

安喬身為秀才,骨子裡自有一股功名在身的優越感,根本就沒將關欣怡放在眼裡,他輕蔑地看著她:“你休要狡辯,刺死周明的金釵乃被告所有,鐵證如山,容不得她不承認!”

“兇器是被告之物,但不代表人死是她所為!”關欣怡面對秀才出身的安喬氣勢上並不輸於半分,她秀眉一挑突然問,“死者生前可如女子一般瘦小?”

安喬皺眉:“當然不,堂堂男子怎能如女子般瘦小!”

“死者生前中了毒?或你們安家苛待親戚幾天沒給過他飯吃?”

“荒唐!你少胡說!”

“他可是生病了?”

“不曾!”

“那就是死者生前既沒中毒生病也沒有飢餓嘍?那麼問題來了,在場很多人都見過死者,確實是體魄強壯,與瘦小根本搭不上邊!而被告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瘦小女人!”關欣怡指著跪著的關欣桐,看向堂上道,“大人,死者體魄力氣大過被告數倍,且當時他並沒有中毒或不舒服的跡象,是問被告有多大的可能接連刺死者兩次且第二次精準地刺中了對方要害?”

江沐塵唇角剛要揚起,立刻被他壓了下去,一本正經地道:“你繼續說。”

“舍妹曾承認她確實有持釵刺過死者,但當時是在生命受到威脅,危急之下出於自衛刺了對方一下,但刺偏了!此行為激怒了死者導致被其擊暈。”關欣怡闡述了番當時的情況,然後表明觀點,“仵作已驗過屍,死者的最終死因是喉嚨幾近被貫穿!話題又繞到最初,被告未學過功夫,力氣又差於死者甚多,如何做到刺得那般快狠準?”

安喬一聽有些急,但終究是秀才出身反應不那麼慢,他反駁道:“你一口咬定被告只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