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那珠子,便跑開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蘇文君。
蘇文君曾經也是名門公子,自小就愛美玉寶器,也練得一雙銳利的眼睛,他看到這珠子的瞬間,幾乎立即肯定了那珠子的名貴。蘇文君撿起那珠子,也不嫌棄它此刻的骯髒,用衣袖輕輕擦拭,色澤溫潤,大如鵝卵,在黑夜中發出瑩瑩的光亮,這不正是那顆著名的號稱西朝鎮國之寶的夜明珠嗎?
蘇文君雖然不知道這珠子如何在小玉的腹中,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可是蘇文君實在不忍心將這顆夜明珠丟掉,思前想後,他將夜明珠悄悄收起,藏於一個僅有自己知曉的秘密之處。
小玉已經沒什麼大礙,蘇文君心情變得格外愉悅。剛剛又出了一身汗,再加上自己滿身的狗臭味,和當初逃亡的時候快差不多了。蘇文君迫不及待地奔向伙房燒了熱水,準備徹底洗乾淨。
蘇文禮遠遠看到哥哥又要去沐浴了,這本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可是自從那晚過後,蘇文禮寧願對方邋遢不修邊幅。一想到對方沐浴過後還要再去迎合那些陌生淫膩的男子,蘇文禮心裡就開始煩躁不安,連帶著脾氣也變得有些爆佞,惹得蘇文文都不敢和他搭話。
如今他偷窺哥哥已經成了習慣,狠下心來卻還是無法戒掉這個惡習。看到哥哥屋內熱氣騰騰,知道此刻哥哥肯定正在沐浴,哥哥通透如玉的身體,舉手投足都讓自己心動不已,可是這僅僅是他的外表而已,他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瞻仰過,撫摸過,抱過……
蘇文禮不願意在想下去,濃密的眉毛湧向眉心,淡忘多日的心痛開始發作。門就在自己眼前,自己是進還是不進?即使此刻自己推門而入,對方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可是自己的腿去沉重的無法邁開這個步子。
“二哥,”蘇文文小心的喊著發呆的蘇文禮,“門外有客人來訪。”
“噢。”蘇文禮被文文的喊聲拉回現實,店裡已經多日沒有買家了,現在忽然來了個客人,倒讓自己有些不安。
來人衣著華貴,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來人四下裡打量著這個糧店,臉上掛著一股鄙夷之情,還不停拍打著自己的衣服,生拍被這糧店的空氣給弄汙,此人的氣場與這家糧店明顯格格不入。
蘇文禮對此人直覺的反感。
“這家鋪子的老闆呢?”來人邊張望著邊問到。
蘇文禮心生不滿,但還是彬彬有禮,“這位公子,我們老闆不在,公子要是想買糧,我也可以做主。”
來人看似有些失落,他閒來端詳起眼前的兄妹二人,嘖嘖稱讚道,“這蘇家的人都生的這麼標緻啊。”
蘇文文還是第一次被人稱讚,不禁羞得桃面緋紅。
來人有些輕薄的靠近蘇文文,隨手掏出一枚精緻的珠花,在蘇文文眼前晃了晃,然後插於她光潔的髮髻之上。
正值碧玉年華的蘇文文完全不知所措,呆呆的站著,任由一個陌生隨性的男人靠近自己,觸控自己的髮絲。蘇文禮的火氣已經壓抑不住了,他眼裡燃著火光,拳頭已經緊緊握起,正要打到眼前那個輕薄自己妹妹的混蛋身上,一個白色輕巧的身影突然間飄了過來。
蘇文君給蘇文禮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衝動,然後不動聲響的將蘇文文拉到自己身後,滿面笑意的對來人說到,“原來是包三公子,您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包三公子一見到蘇文君,一雙賊眼直放光芒,因為此刻還有另外兩個人在,所以他也不好發作,只是朝著蘇文君不斷的送去秋波,“文君,你這好幾天都沒出來了,可讓我好找啊!”
蘇文君心領神會,對蘇文禮說到,“文禮,你和文文先去後院忙活,這裡就先交給我了。”
蘇文君的這句話在蘇文禮耳中特別刺耳,不走,憑什麼出去的是我,我才是這裡的主人!
“文禮,你……”任蘇文君怎麼說,蘇文禮就是無動於衷,蘇文文倒是乖乖迴避了。
蘇文君有些無奈,只好對著包三公子說到,“公子先去宜人院等我罷,我處理好家事馬上過去。”
對方有些不情願,但是看到蘇文君勾魂的眼神,心裡一陣發癢,便狠心說到,“好吧,文君,我就依你,先去宜人院等你嘍。”說完還在蘇文君臉上摸了一把。
男人一走,蘇文禮的火氣徹底爆發的出來,“你怎麼還和他們牽扯不清!”
蘇文君回過頭,難得的嚴肅,“你和文文不要和他們接觸。”
“哼,笑話,你不讓我們和他們接觸,你倒是以身作則啊!”
蘇文君將蘇文禮拉入房中,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