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
“不行。”
色靚撂下兩個字,開始收拾房間。
夜深,司徒璞早早洗好澡上床,心裡想著就算不能做,抱著也是好的。色靚擦乾頭髮,無視他眼巴巴的目光,自顧自的鑽進被窩裡睡下。
司徒璞聽她呼吸逐漸均勻下來,開始細細打量她,其實在他心裡,美女也好醜女也好並沒有太多的概念,不過他也知道,就色靚這小細長眼兒的底子,實在稱不上傳統意義上的美女。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就特別順眼,可能是氣質吧,他這個女人氣質還真是清澈的見底。
司徒璞一點點蹭過去,還沒等靠近,身體就開始高溫。終於,摟上她的腰了,滿足的嘆了一口長氣。
“不想睡這裡,就去睡沙發。”色靚一句義正嚴詞的話,嚇的他差點軟下去。
“我不想睡沙發。”
“那我去睡好了。”
色靚說完還沒等起身,司徒璞觸電似的放開她,“抱一下都不行,小氣。”抱怨歸抱怨,卻沒敢再無賴上去,而是轉而把手伸到了自己小腹下。
沒一會兒,節奏規律的蠕動伴著粗重的喘氣聲在小小的房間裡刺耳的響起,色靚捂住耳朵想不聽都不行,氣的翻身起來瞪他。司徒璞懶洋洋掀開眼皮,見她正在瞪自己,趕忙拋了個飛眼兒。
“你,你到底要幹嘛?”色靚氣急敗壞的問。
“你說呢,我要幹嘛你不知道嗎?”
色靚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氣的一把把被子掀開,司徒璞的一隻手正握住自己的小弟弟,見她望著,本來已經停止的動作又上上下下的動起來,還不知羞恥的輕輕哼吟出聲,“你第一次幫我做的時候,我跟你學的,你看看這手法純熟嗎?”
色靚八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饒是早就被他吃幹挘�渙艘膊揮傻男吆熗肆常�紗嗪鶯菅乖謁�砩希�澳愕牧稱な淺喬階齙穆穡俊�
司徒璞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環住她的腰一用力就把她壓回去,“是不是牆做的,你啃啃不就知道了。”說著臉壓下一下下重重的吻她的臉頰鼻樑耳垂,手伸到她的腿處,不輕不重的揉,“我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你就虐待我的小弟弟,他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都一年了還食髓知味?
但是不可否認她也想他,色靚的身體和心一起軟下來,一年來,這次是他們沒有同床的最長一段時間,從最開始不適應他的粗暴,到現在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點,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強悍的讓她只適合容納他的型號。
再多的語言都是多餘的,感觀上的依賴,身體上完美的契合,誰也離不開誰。
兩個星期後趙越過世,衝著呂品的面子,二組湊份子趕禮,色靚翻出四百塊錢給遲峰,“我和司徒璞一人二百。”
“這大流兒隨的好,咱組都這個數,完事你們小年青的處的好,你和司徒安慰安慰呂品,聽說他和他這二大娘感情挺好的。”
“嗯,知道了。”
遲峰點點錢數又點點人數之後點點頭,貌似不經意的問司徒璞,“我說司徒,你好意思讓媳婦兒出錢啊,來來我得教教你,男人不應該花女人的錢。”
“他工資卡在我這兒。”色靚接過遲峰的話。司徒璞不是不善理財,而是根本不懂,工資是個神馬東西,他不知道怎麼掙來的也不會花,早在兩人還是純同事的時候,司徒璞丟了N次工資卡之後,就把新辦的放色靚這兒。其實這也不曖昧,二組光棍太多,粗枝大葉的更多,就這麼一個女的,不少人都願意把工資卡放色靚這兒,用錢時候支一下。
遲峰看色靚也不會臉紅了,也沒有什麼逗下去的興趣了,哼著歌出門,“今年過節不收禮呀,收禮就收工資卡。”
司徒璞瞪了門口兩眼,回身敲桌子,“我宣佈一下啊,以後你們工資卡少往我媳婦兒這放,都回家放媽那。”
“喲,司徒學會心疼媳婦兒了……”
“純爺們兒俠骨柔情,即將變身奶爸了……”
“小色,幫我們找物件吧,看的我眼紅……”
司徒璞拿起一本書衝著說最後那句話的人扔過去,“你那是紅眼兒病。”
色靚捅捅司徒璞的腰,小聲說,“小氣八拉的,又不是累活。”
“那也不行。”司徒璞也瞪她一眼,“你是超人,你不累,你要不要親自去問候一下。”
色靚琢磨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他這是小心眼兒病又犯了,也不抬頭,“你讓我去?你真讓我去?那我可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