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璞揉揉肚子,委委屈屈的點頭,“餓。”
色靚起身去廚房,半路被他攔腰截住。
“放手。”
“不放。”說著就動手解她的衣服。
嚇的色靚狠狠擰了他幾把,“會吵醒我姥爺的。”
“你別動,我就看看。”說話間,睡衣已經解開,司徒璞手指愛憐劃上她的胸前,“還疼嗎?”
色靚冷聲,“你說呢。”
猶記得當時紅腫成一片,他心疼到什麼程度,如今養的只剩淺淺的兩條紅痕,仍讓他看的眼睛發酸,俯下頭輕輕吻上去,“靚靚對不起,你知道的,我這裡比你這裡更疼。”他指指自己的心口又指指她的傷處。
設身處地的想,色靚怎麼會不理解他的心理呢,怕真是傷在她身疼在他心吧,頓時氣也沒了,只關心他的肚子,“到底餓不餓?”
多少天了,總算吃上一頓熱飯了,司徒璞吃掉一碗麵條後眼巴巴的看色靚。
“沒吃飽?”色靚問他,他就點頭,色靚就又給煮了袋速凍餃子。
半碗餃子下肚後總算飽了,小心翼翼鑽進色靚懷裡,咳咳,撒嬌。色靚沒他力氣大,只能由著他。
他細細的看她,一寸寸用目光撫摸她的臉,她的臉龐小小的,嘴巴肉肉的,眼睛細細的,睫毛很黑很濃,卻不是彎翹的,而是順順的垂下,看起來十分精緻乖巧,不對襯的是有個高挺美好的鼻子,讓柔和的面孔硬是生出一股英氣。她一直沒有理他,他就一點點蹭過去,聞她身上好聞黃瓜味道,手也慢慢順著腰往上摸。
下一秒手就被按住,他反而就勢臉也貼了過去,“還生氣嗎?”
“嗯。”色靚哼哼。
“彆氣了行嗎?是我不好。”說著還抱著她搖了搖,“要不,我給你看我的小弟弟吧。”
色靚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他臉皮怎麼這麼厚,“你不好?你說你哪不好?”
“那還用說嗎,我準備買條鞭子,讓你好好抽我一頓出氣。”
他說完偷偷瞄看她,看她平靜著面色開口,“這個當然是你不好,但你最不好的是不信任我,司徒璞我問你,你腦子裡猜想的那天我跟呂白是什麼情況?舊情復燃嗎?”
“不是。”司徒璞低下頭,有些煩燥,“我什麼都沒想,根本大腦裡一片空白,本來對他就不放心,後來冷靜下來想跟你求證,你還失蹤了。”
“你還是不信任我,不然的話根本用不著求證,即使我什麼也不說你也不會懷疑。”色靚很認真很正色的看著他,“回頭草我不吃,想吃的話當初就不會放開,所以即使沒有你我也不會跟呂白和好。”
司徒璞聽的滿心歡喜還有點不是滋味兒,看來他也不是什麼特例,到底還是太貪心了,“那算我太沖動了,但你也不應該讓別人抱你呀,誰都不行,更別說是那人,你明知道我小心眼兒還不注意點。”
“這怨我,當時應該馬上推開他,以後肯定不會了,但不管怎樣你都得信我,毫無原則的信任。”
“太霸道了你。”司徒璞聽她解釋釋懷了,笑的一片燦爛,“為什麼呀。”
“因為。”色靚看正他說:“因為我自己知道,永遠不會背棄你,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我才放手,因為像你這樣的人都會變的話,那世界上再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相信的愛情了,我也再不會愛上誰。”
司徒璞的心尖像被融化的大麥糖絲絲縷縷的纏繞住般,跳一下緊收一下松,一個男人,最幸福的莫過於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懂得,深深相信愛她的心,並且對自己說……
“我愛你,司徒璞我愛你,我從來沒認真想過會跟誰在一起一輩子,但我想永遠在你身邊。”
由於要給司徒一點教訓,色靚拒絕與他親熱,任他怎麼勾引絕不被□,而司徒璞為了表明認錯的誠意,慾求不滿一整夜也不敢動硬。
五一長假一過,司徒璞終於明正言順的把色靚拐回了D市,一進家門就迫不及待的抱住她用力親上,“想死我了。”
色靚不動任他親的火熱,似笑非笑看他急切的動作。司徒璞被她笑的一陣茫然,都這些天了懲罰還沒過嗎?
又是這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司徒璞迅速回想了一遍這幾天哪裡惹到她了,應該沒有,他很乖,陪她呆在鄉下,沒有使性子,沒有不聽話,還天天陪她姥爺下象棋。可是每次惹到她時她就這樣笑著讓他自己反省,這讓一根筋的司徒璞心裡很沒底。
好懷念抱著她揉著她的感覺,司徒璞委委屈屈的開口,“靚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