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賴梅,如坐針氈,茶飯不思,長夜難眠,連他最過癮的批鬥會都懶得到場。正想找藉口去趟,哪怕飽飽眼福,不想,竟找上門來,滿嘴吐嚕嚕流涎水。‘看來,誠心虜得美人歸,再不是夢想。’忙邊用袖子擦嘴邊說:“有時間,有時間,革命嘛,就得交流經驗,互相學習。”
賴蘭見魚兒上鉤。“吃吃”地淫笑著:“只是,她大城市人愛乾淨,恕姐直言,你去洗個澡,換身新衣服,才能顯出咱匯江司令氣派。”
王闖在這點上可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別人聽不懂的暗語,他一點就明,做夢也沒想到,好夢成真,滿臉堆笑改口說:“謝謝大姐關照,小弟永世不忘大姐恩德。”
當王闖急急去洗了個澡,翻遍屋裡抄家來的箱箱櫃櫃,總算找出身粗短寬肥衣裳,正了下綠軍帽,喘著粗氣走進刁鋒家時,賴蘭雖見他洋不洋,土不土,不倫不類,滑稽可笑,還是喜滋滋地:“真不巧,我和老刁有件急事出去一趟,小妹就在屋裡,你們慢慢談。”
王闖早紛亂雜沓期待著,猴急得抓耳撓腮,一聽,真他娘機會難得。不知回答了句啥,朝屋裡衝去。
賴梅坐在沙發上,不勝嬌媚,頭半低半仰,臉且嬌且羞,兩眼脈脈含情,羞澀中蘊含著對男人的渴望,嬌俏中漾溢著勾人魂魄眼神,嫵媚地朝他一笑:“聽說王司令手下有十萬雄兵,這要在軍隊裡,當上個將軍了。”
王闖心花怒放,血脈賁脹,厲兵秣馬,如久未見魚腥味饞貓,想迫不及待地進入極樂世界:“十萬大軍也抵不住你一個呀,我的美人兒!”邊說,上去就抓住她蔥白兒似手。
賴梅曲意逢迎,醉眼朦朧勾引說:“眼下不也成了你的一員?”
王闖一聽,不能自己,口喘粗氣,象頭粗野蠻橫的公牛,上去拙笨地將賴梅抱起,朝室內衝去。
賴梅趁機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嘴朝他送了個吻。
這一勾一吻,只把個王闖急得燥熱難耐,暴露出粗野本性,一撕二扯,把賴梅剝了個赤條條,三下五除二,把潛心挑來的衣服撕扯著扔到地下,因既急又猛,用力大,褲子連襠扯破,被子都顧不上蓋,餓狗撲食衝去,瘋狂地發洩著壓抑已久的*。賴梅也極盡繾綣,春情迸發,不僅出於亢奮,更為有朝一日擠身傾目貴夫人行列宿願而興奮。
十二 美人計得逞,成太上皇 機關雖算盡,肖冰失蹤 55
兩人乾柴烈火,滾作一團,互相翻滾嘶叫,王闖一番欲仙欲死*後,豈不知,刁鋒早氣破了肚皮,賴蘭竊竊暗笑,交換了下眉眼,兩人猶如狩獵的獵人,刁鋒冷酷、陰冷地等著收網時刻,不僅抓住把柄利用他,進一步演變為“月黑風高”,暗藏殺機,構築陷阱,以他為利器,磨刀霍霍,讓他充當殺手,打倒自己一切對手。悄無聲息站到床前,閃光燈一亮,將兩個赤身*男女拍了下來。
王闖滿懷甜蜜地享受著他渴望已久的慾念,這一驚非同小可,抬頭看時,刁鋒夫婦陰著臉立在床頭,似從天堂一下掉進地獄,渾身痙攣,嚇得幾乎昏厥。
賴梅就勢鑽進被窩,王闖醒悟過來,尋找衣服時,見褲襠扯成兩半兒,十分狼狽地穿上渾無*衣服,隱忍虛弱、顫驚驚走到客廳,“撲嗵”跪到刁鋒夫婦面前。
兩人故意陰冷得裝出十分生氣的樣兒,滿臉似追悼會上肅穆神情,盯著跪在地上的王闖,一聲兒不吭。
這個號稱十萬大軍統領往日威風一掃而空,低頭蹶腚跪在地上,滿臉冒著臭汗,渾身篩糠,偷眼盯了下二人,一個個鐵青著臉,頭“嗡”地陣響,差點暈倒。
刁鋒點菸吸了幾口,終於開腔,疾言厲色:“王闖同志,你現在可是名滿匯江,借交流造反經驗,奸逼首都女學生,這荒唐行徑,一旦宣揚出去,不僅身敗名裂,幾年征戰,一切心血付東流不說,怕還會受到牢獄之苦吧?”
王闖面色蠟黃,雞啄米般邊點頭求饒道:“刁,刁書記,(已改稱呼,刁鋒幾年沒聽到這樣稱諱,心裡樂不可支)求,求你高抬貴手,我,我一定知恩圖報,永,永遠效忠你……”
刁鋒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獰笑,隨之又嚴肅地:“賴梅不僅是我的小姨子,一個堂堂大學生,你該知道,她可是賴部長親妹子,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傳風過耳,那有不透風的牆?何況,賴梅一個大活人,難道不向他哥哭訴,讓他知道,堂堂市府首長妹子,讓人奸辱,會饒了你?”
王闖鬼迷心竅,又是一驚,眼黑心跳,已無退路,賭咒發誓:“刁書記,我知道你是個心底寬厚的人,說啥也不能讓賴部長知道,請轉告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