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輕心。連破天都沒能識破她,足以說明她城府有多深。搞不好一不小心,你還會被她反咬一口,到時事不成打草驚蛇不說還要反惹一身騷。所以,你現在唯一要做也是最重要的便是不露聲色的盯緊他。我現在藉著給她去尋藥的名聲,先暗中調查著她。破天若是問起,你便說我去為柳悠嫻尋藥。一切等我和師傅弄清楚了再從長計議。”
年伯重重的點頭,對於卿九九的話,他從來不會生疑。卿九九對他來說,不止是小姐,更是如自己的女兒一般。她與靳破天在他心裡的身份與地位是一樣的。他不容許人傷害靳破天,也絕不容許有人傷害到卿九九。
是以,卿九九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牢牢的記於心裡。
“小姐,放心,年伯知道該怎麼做。絕不會讓小姐擔心,也絕不會讓她傷害到少爺。你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也自己小心著。”年伯對著卿九九說道。
卿九九點頭,拿過那個小小的包袱便是轉身離開。
年伯看著卿九九的背影,眼眶再度溼了。
……
相府的馬車在狀元樓門口停下。
舒清鸞踩著腳榻下馬車,跟著她一起下馬車的自然還有舒紫鳶與舒映月。
“小民見過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狀元樓的佟掌櫃對著舒清鸞三人趕緊鞠躬行禮,陪笑哈腰。
“佟掌櫃不必多禮。清鸞帶著兩位妹妹一道過來給祖母挑些壽禮。”舒清鸞對著佟掌櫃一臉清潤的說道。
“三位小姐請。”佟掌櫃對著三人微彎著腰,做了個請的動作。
老太太的心思,舒清鸞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雖嘴裡是那般的說著,但卻是絕對不會如說的那般,當作什麼也不知情。定然是派著人暗中跟著她,以確定她說的是真是假。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要對她瞭如指掌,以防著她做出什麼對不起相府,傷害舒赫的事情。
在老太太的眼裡,那是誰重要,也沒有自己的兒子重要。再者說了,孫女,那以後都是別人家的人,那自然更是不可能這般信任的。
她唯一相信的便是隻有她自己還有她的兒子舒赫。或許對她來說,就連皇后那個女兒,也不盡然有多相信了。
是以,舒清鸞很果斷的帶上了舒紫鳶與舒映月。
舒紫鳶,自然不過只是用來防著老太太的。對於舒映月,她倒是略用了幾分真心,只在舒映月與雲姨娘母女倆真心為她做事,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她倒也樂意少一個敵人。
舒紫鳶雖很不願意與舒清鸞一道而行,特別是現在,在舒清鸞賞了她一個巴掌,又當著曲錠若的面說了那翻話之後。可以說,她們與舒清鸞之間也算是撕破了臉皮了。但是,聰明如舒紫鳶者,又豈會讓舒清鸞一人佔去了這討好老太太的機會?更何況,她們母女倆這段日子在舒清鸞的壓制與設計下,很顯然的已不再似之前那般的風光無限。昨兒曲宛若更是從皇后宮裡回府後,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更是說明了現下的一切。她必須要扳回形勢,不能再讓舒清鸞就這麼一直牽著她們的鼻子走。是以,聽下人一說舒清鸞要來狀元樓為老太太挑福壽禮,那便是二話不說也就跟了來。
至於舒映月,那則是舒清鸞讓她一道的。既然舒紫鳶都同行了,沒理由舒映月這個孫女就不同行,不盡孝心的。當然了,舒映月也是明白舒清鸞讓她同行的目的的,於是,三人便是乘著相府的馬車來至了狀元樓。
狀元樓,是天祈朝上寧城最出名的一家商鋪了。
它由酒樓與銀樓組合而成。
雖取名狀元樓,可這絕不是狀元爺開的樓,也與狀元沒有任何的關係。純粹只是它的一種身份象徵。
“姐姐倒是豪氣大方,孝心十足。”舒紫鳶與舒清鸞並行於狀元樓走廊,對著舒清鸞說著冷笑譏諷的話。
舒清鸞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只是側頭淡淡的斜了一眼舒紫鳶,彎彎的抿了抿唇,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我怎麼聽著妹妹這話好似有一種責怪的意思呢?妹妹這是在責怪姐姐多事,不該給祖母挑這個福壽禮?還是在責怪姐姐給祖母挑禮,卻是不給姨娘挑禮?”
舒紫鳶扯唇一笑:“姐姐錯怪,妹妹豈敢有這種心思?不過姐姐,這話可不能這般說,若是傳到了祖母耳裡,又該成了妹妹不懂事,還沒有孝心了。姐姐,雖說這防人之心不可無,可是這害人之心也不可有的。姐姐這般說,在外人耳裡聽起來,那可就是有心害妹妹要被祖母責罰的呢。不過,妹妹相信,這絕不會是姐姐存心的。”說完,笑意盈盈的望著舒清鸞,一臉的無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