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毫無怨言的。”
卿九九一臉認真的看著柳悠嫻,“放心,不會有事的。只是一點餘毒而已,再說也沒到無藥可救的地步。我會幫你清了它。”
柳悠嫻雙眸微微一亮,一臉驚喜中帶著不可置信的看著卿九九:“九九……你有辦法能清我了身上這毒?”
卿九九點頭:“我想應該沒問題。”
柳悠嫻竊喜過後卻又是一臉的失落與莫展了:“太醫都束手無策,九九……”又似意識到了什麼,對著卿九九趕緊解釋道,“九九,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醫術不行。我只是……只是已經接受了現實。”
卿九九淺笑:“放心,我說可以就一定可以。只是需要一些時日,不過應該可以在你和破天大喜之前解決的。”
“真的嗎?”柳悠嫻一臉興奮的緊緊的抓著卿九九的手,“真的可以嗎?”
卿九九很肯定的一點頭:“可以!”然後神情嚴肅的看著柳悠嫻:“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了。”
“什麼?”
“在你的餘毒未清之前,你絕不能和破天同房。”卿九九一臉肅穆中帶著絕對。
柳悠嫻微微的一怔,隨即臉上的紅暈再度襲鋪滿了臉頰乃至於襲遍了全身,對著卿九九猛的直搖頭:“九九豈能這般輕看於我?那一次是為了救破天逼不得已。可是,自那以後,我們一直都是發乎情止於禮。悠嫻雖在尚書府小住幾日,可是卻從來不曾有過出格的舉動。柳家的家規家教向來都是甚嚴的。”
卿九九淺然一笑:“柳小姐多心了,九九別無他意,只是為了你與破天好。你先用著早膳,我讓下人給你煎副藥。一會,我也就出門了,你的毒還需要一些藥引,就不等破天下朝回府了。待他回來,你與他說一聲。”
“九九,我不知道該如何謝你才好。”柳悠嫻一臉感激涕零的看著卿九九。
卿九九笑:“你是九九未來的嫂子,九九對你好是應當的。我先走了。”
卿九九轉身離開。卻是沒有發現,在她轉身之際,柳悠嫻臉上的感激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則是一臉的陰霾與冷森,那看著卿九九背影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狠絕。
只是柳悠嫻不知道,卿九九在轉身背對著她之際,臉上的笑意同樣揮之而去,換上了一臉的深沉與冷睿,甚至還帶著一抹涼颼颼的彎笑。
“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年伯不解又不捨的看著收拾著這才回府睡了一宿,現在卻又收拾著細軟,準備離開的卿九九,年伯心疼啊,眼裡滿滿的盡是心疼,“是不是柳姑娘和你說了些什麼?”
這是年伯下意識裡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原因了。不然怎麼可能,小姐去了一趟柳姑娘那,這回來就又收拾細軟準備離府了呢。
年伯說話間,卿九九已經收拾好自己的細軟。然後停下手中的動作,很是用心的聆聽了一會,又走至門口處,對著門名張望了一會,這才走至年伯面前,一臉嚴肅認真謹慎的對著年伯說道:“年伯,小九現在說的這些話,你一定要聽好記住了。除了你自己,絕不能對第二個人說,就算破天也不行!”
見著卿九九這般嚴肅認真的樣子,從小看著她長大又深知她性格的年伯很鄭重的一點頭:“小姐你放心,年伯以性命擔保,絕不將小姐今天說的話說於第三人知道。就連少爺也絕字不提。”
卿九九這才滿意的一點頭:“我剛與柳姑娘聊了一會,但是我覺的她很有問題。第一,她昨天的脈像顯示她是有武功底子的,但是現在,卻已經一點底子也沒了不說,還中了一種怪毒,我昨天按到她脈的時候,也是絕對沒有的。而且我那一枚銀針也不至於讓她昏倒。第二,我剛去給她送早膳的時候,再一次發現她又在破天的屋子裡翻動著,似是在尋著什麼東西。年伯,你知道,小九的耳力向來比常人好,絕對不會聽錯。就像昨天,我走至門口的時候,她同樣在翻找著東西。最後,她說她救過破天一命,這也是最不可能的一點。所以,年伯,我覺的這個柳悠嫻絕對有問題。她就是在利用破天對她的這份心,在我們府裡好做事。不然,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何以冒著被人指點的臭名,也在住在我們府上?既然她與破天的事是板上訂釘的,她大可以等事定之後再進府。足在說明一點,她等不及到那一天,她一定是在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對於破天來說,年伯你覺的什麼是最重要的?”
“佈防圖!”年伯脫口而出。
“所以,年伯,你給我好好的盯緊了這個柳悠嫻。還有她有問題,那麼柳望亭也絕對有問題。但是,年伯,你絕不可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