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南院的方向,“那也不一定。”
錢氏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不聲不響地從側室退出來帶著丫鬟出了門。
薛亦靜仍舊氣憤難平,“每日裡看著嫂子真是辛苦,要照顧一家子人不說,還要受人的氣,嫂子偏是個性子極好的,要是換了人委屈也委屈死了。不像人家,有了身孕就搬去了南院,照顧她的人比照顧祖母的還多,現在二哥也在府裡,連早起請安都免了,這個家就像她一個人的,大家都要圍著她轉才好,”說著想起薛亦雙和薛亦宛,“你們說奇怪不奇怪,有些人還真將她當成寶了,整日裡掛在嘴邊,不是這個好就是那個好,連穿衣打扮都學上了,將來還不知道要怎麼樣。”
薛亦娟知道薛亦靜已有所指,想起她被官兵傷了時,昏過去又醒過來,迷迷糊糊中看到二嫂護著她心裡的懼怕也少了些,要不是有二嫂,她說不定早已經死了。
薛明靄想著紅英的事,二哥能來和他說這些,二嫂關鍵時刻去了祖母那裡解圍,這才免了一場笑話。
這樣思量著,薛亦娟和薛明靄幾乎同時開口,“別說了。”
異口同聲的聲音將薛亦靜嚇了一跳,她怔怔地看看薛明靄又看看薛亦娟,“你們倆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也被她迷惑了不成?你們看看從她嫁過來之後我們家成子什麼模樣,父親、母親還有哥哥哪個沒被她害了。姐姐也是,要是她真的護著你,哪會讓你受傷,她和五姐姐卻沒事。”
薛亦娟皺起眉頭,“有些事你不知曉……”
不等薛亦娟說完話,薛亦靜氣沖沖的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搶白,“我就算再不知曉也不會上了她的當。她不過是外人,怎麼也比不過父親、母親。”
薛明靄見薛亦靜這樣起來,便道:“好了,不提這件事了,我們還是說說別的。”說著伸手入懷,將好不容易託人買來的藥送到薛亦娟手裡,“妹妹擦擦試試,若是果然見效我再讓人去捎來。”
薛亦娟眼睛一熱,三哥和她情分素來深,上次從陪都回來聽說她傷了,三哥就開始到處找郎中和各種珍貴的藥膏,說什麼也要將她的傷完全治好。可是她知道,這世上哪有什麼靈丹妙藥,能將長長的刀傷也遮掩過去,將來她註定要留下這疾病……心裡想著拿起帕子來擦眼淚。
薛明靄頓時心疼,“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就算真的不能治好那也沒什麼,妹妹有賢名在,父親、母親也惦念著,將來定然會幫你尋一處好親事。”說到這裡,任靜初正好撩開簾子進側室裡來。
薛亦娟,薛亦靜忙起身向任靜初行禮。
任靜初目光閃爍地看了一眼紅著眼睛的薛亦娟,大家又說了會兒話,這才和薛明靄一起回了房。
進了屋子,薛明靄想到薛亦娟的事仍舊悶悶不樂。
任靜初看著薛明靄,輕笑一聲,“不就是擔心亦娟將來沒個好夫家嗎?我想辦法幫亦娟說門好親事也就是了,哪裡用得著這樣愁眉苦臉。”
薛明靄猛地抬起頭,“你當真能找門好親事?”
任靜初笑道:“那還不容易,京城裡達官顯貴那麼多,怎麼就不能螞挑個家世好的給亦娟。”薛明靄半信半疑地鬆開眉頭,“也不用著急,說不定父親、母親會有打算。”
任靜初神秘莫測地笑了,又讓青穹去拿衣服,“去將新做的袍子拿來給三爺試試。”
薛明靄皺起眉頭,擺擺手,“別拿了,我累了,想歇了。”說著去看自己腳上的快靴。
任靜初讓人新做的靴子,上面似是裹著金線,早上穿的時候他沒在意,去了衙門裡經人一說這才看出來。
大家嘴裡都是什麼,“薛三爺富貴。”之類的話。
說他今非昔比了,做了常寧伯的賢婿,拉著他讓他請客去醉仙樓。平日裡玩在一處的兄弟,話語間總像是帶著特別的意思,看他的眼神尤其讓他覺得不舒服。本來混生混死的薛明靄,雖然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總還算是高興的,可是現在沒有什麼樂趣可言。
從前在衙門的差事不多,成了親之後更沒有活計派給他,他聽到有人閒話,說他娶了常寧伯家的小姐,早晚要高升云云,他不像二哥那樣文武兼備,就算高升能升去哪裡,不過給家裡丟人罷了。
薛明靄和衣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我確實是寫錯了薛老夫人和皇上的關係。
謝謝幫我找出錯處的讀者,不知道是不是生孩子把腦袋生壞掉了,以前從來不寫人物關係表,這次不但有大綱還有人物表結果還是出錯了,請親們原諒我吧。
我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