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起去了二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太太房裡吃飯。
吃過飯,錢氏去廚房裡準備茶點。任靜初留下和二太太說話,薛明靄和薛亦娟、薛亦靜去側室裡小聚。
任靜初見左右沒人低聲將酒樓的事說給二太太聽,“我想好了,不和孃家一起合開酒樓,就和娘一人一份拿出銀錢來操辦一家酒樓,這樣都是我們薛家的銀錢,別人也就說不出什麼了。”
靜初這個孩子表面上看著大意,其實還是很聰明的,點撥了她兩次,她立即想到了這樣。
薛二太太眼睛一亮,壓制著眉角的喜氣,思量了片刻,似是有些替任靜初發愁,“那你怎麼和孃家那邊說。”
任靜初恐怕二太太變了主意,自己生意也做不成,忙道:“娘就放心吧,明天我回孃家自然說清楚,母親定會明白我們家的難處,我孃家哥哥雖然幫我找到了合適的店面,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我好好謝謝哥哥就是。等到酒樓真正籌備的時候,娘這邊也不用出太多銀錢,就包在我身上。”
薛二太太點點頭,幫著任靜初盤算,“既然不用你孃家人。你那邊人手萬一不夠怎麼辦?”
任靜初一下子被問愣了,她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以前靠著哥哥才做的生意,現在還是頭一次要她自己選人來做掌櫃……薛二太太道:“既然是我們家開酒樓,我手裡有個管事的辦事素來妥當,以前也幫我打理過賬目,不如先用他試試,若是覺得不好,你再換就是了,眼見恩科就要開了,要早些下手準備。”
二太太突然之間提到這裡,任靜初來不及細想,反正酒樓裡用掌櫃又不止一個,就算二太太舉薦的不行,她還能用旁人,於是乾脆地答應下來,“就依娘說的辦。”
二太太點點頭,“一會兒我讓管事來見你,就將這件事定下了。”任靜初明日回孃家,說不得商量出什麼變故,這些事不如就定下免得夜長夢多。
任靜初道:“可是酒樓的大掌櫃……”
她知道放長線才能釣大魚的道理.二太太和藹地道:“畢竟是你來籌備,大掌櫃的你就好好選選,只要認對了人,能一心一意勤勤懇懇辦事就好。”
沒想到二太太是一副不準備再插手的態度,任靜初心裡一喜,剛剛因二太太塞管事的進來提防起來的心,立即又放下了,歡歡喜喜和二太太說起別的來,“娘可知道大同夏家?
我聽說長房想要和夏家結親呢。”
這麼快就在府裡傳開了,連靜初都已經知曉……是她出的主意讓人去和夏淑人說起亦雙,畢竟亦雙是長房女,夏家很快就考慮起來。
她是知曉夏家的算盤,安國公薛夫人出身名門,一品誥命夫人,卻是個膽小懦弱的,整日裡就將自己關在小院子裡,對外面的事不聞不問,即便是女兒嫁給了中山狼,想必也是敢怒不敢言,唯有忍下這口氣。越是名門大戶的女子越是在乎名聲,無論如何薛夫人也不會慫恿女兒離開夫家,外面人也都知曉,薛家五小姐隨她母親是個溫惠的,所謂溫惠還不是膽小怕事?
所以亦雙打將來也會像她母親一樣,不論夫君做出什麼事來,都忍氣吞聲地接受。似薛亦雙這個品性,就是夏淑人想要的兒媳。
二太太心裡這樣想,臉上卻詫異,“我怎麼沒聽說。”
任靜初低聲道:“千真萬確,我也是聽小丫鬟們議論的。”
想到任靜初平日裡做事魯莽,二太太有意不動聲色,“那也是應該,夏家跟咱們薛家也是門當戶對,夏淑人的兒子是從四品的官職,少有的青年才俊。”
從四品的官職。那不是很厲害?
趁著任靜初思量的功夫,二太太仔細看任靜初的臉色,試探道:“你母親沒跟你提起過夏家?”
任靜初搖搖頭,“沒有。”父親、母親和哥哥都很少在她面前說起朝堂上的事,她回到京城之後,也從來沒見到大同夏家和她家來往。
二太太眉毛一挑端起茶來喝,這樣的大事常寧伯自然不會和女兒提起,這些事越少人知曉越好,將來才不至於出現意外。既然任家都不說,她又何必解釋的那麼清楚,萬一被三媳婦說漏嘴了講出去,陶容華可不是吃素的。
錢氏給側室裡端去了乾果和點心,又讓人泡了三杯龍井端過去,薛亦娟、薛亦靜拉著錢氏說了兩句括,錢氏就忙著起身,“你們哥哥在書房看公文,潤哥過會兒也要睡覺了。”
薛亦靜道:“這府裡就嫂子最忙。”
錢氏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過幾年潤哥大了也就好了。”
薛亦靜的嘴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