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貧了。”
我說:“車撞的,被撞了一次就成這樣了,見誰話都沒完,直到把對方說煩了,這可能是被撞留下的唯一後遺症。”
依依已經到了我的臥室,四周打量著:“還不錯,挺會享受的。”她看見了我牆上掛的DV和相機:“怪不得不買電視,原來錢都買這些東西了,你也不攢點錢娶媳婦用。”
我這兩年攢的錢也確實全買這些玩意了,我覺得青春、時間過得飛快,有必要用某些東西來記錄。
依依把DV取下來:“以前咱們一起時,你一直想買個DV,因為我在上學所以你一直買不起。”依依有點出神。
我察覺出這句話裡面有某種柔情,現在的我和依依就像擦著地面快速滑行的鋼管,隨時都能擦出火來,畢竟大家那麼熟悉了,數月前還天天擁抱、撒嬌、Zuo愛,所有的陌生只是表象。也可以說是一個無法徹底治癒的慢性疾病,任何的傷風感冒都可能引起它的復發。
所以無論如何,這時候的情景和環境都有可能促成我們重圓舊夢。
起碼這個時候,我表面裝著毫不在乎,但心裡已經在想這個問題了,因為我開始尋思安全套在什麼地方。
依依坐在了床上,擺弄著DV問我:“你救那小孩現在還好吧,沒想到你還真勇敢,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
我說:“小孩不錯,對我特親熱,現在他父母已經想讓他認我做乾爸了。”
我坐到了依依跟前,我想做點什麼親密的舉動,比如摟住她的肩膀或者拉拉她的手,但是試探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主要是覺得彆扭。
我又想試試說點什麼甜言蜜語,比如好久沒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