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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出血死了,我爸找個後媽對我不好,我就去東北我姨家,我姨供我上完初中我不想再花她的錢了,因為我的嗓音好,自身條件也不錯,所以我選擇了上藝校。”

我問:“原來你上過藝校,怪不得這麼有藝術氣質,你在藝校學的什麼專業?”

蘇伊娜說:“我學的是聲樂,畢業後我一直在夜總會唱歌,然後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他。”

我知道她說的是寶馬男,不過她說的在總會唱歌的話讓我感到有點熟悉,好像有人給我講過,我一時又想不起來。

就這樣我們一句搭一句的瞎聊到下午,然後一塊吃了個飯,然後才各自回家,分手時她叫去她那看看,我想了一下說改日吧,因為我想看看楚楚在沒在網上,幾天不見她還真有點牽腸掛肚。

生活重新恢復了平靜,我回到了熟悉的住處,再次對王自強的急於求成表示發自內心的憤怒,程楚楚對他沒意思我早就知道,就他自己不明白,以為人家給他個好臉他就了不起了,追女孩用這種卑劣的低檔次手法,我真恥於與他為伍。

我開啟電腦,程楚楚的qq顯示不線上,我試著發了個資訊看她是不是隱身,但是依然沒有回應,我想還是打個電話吧,手機拿到手上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撥了出去,沒有人接,我打了兩遍,都沒有回應。

我又陷入失落,當你有意做一件事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應時,你會感到寂寞,我已經無數次說到寂寞這個詞,這的確讓人深思,因為我發現我真的想楚楚了。

結果總是會跌宕起伏,在我心裡毫無著落的時候,程楚楚的電話回了過來,看到她的號碼時,我居然緊張起來,我清了清嗓子接通了電話。

其實事情很簡單,剛才楚楚洗澡去了,回來之後看到了我的電話就給我回了過來,我們在開始的談話中都沒有提到王自強,她很關心地問我恢復得還好吧,有沒有什麼傷疤或者後遺症什麼的,我說沒有,我問她最近在忙什麼,她說也沒忙什麼,功課比較緊,馬上要考試了,她最近忙著複習,聽了她這段話我心裡舒服了很多,我叮囑她一定要注意身體不要光學習,要勞逸結合,並說改天請她吃飯,好好放鬆一下,她說好啊,學校裡呆時間長了也挺悶的,但是我必須答應她的一個要求,我問什麼要求,她說不要叫上王自強,我故意問她為什麼,她說你別問了,王自強要是去她就不去了,我笑著答應了她,開玩笑說我早就想逮個機會和你單獨相處,你能這麼自覺的清除電燈泡,我感到由衷的高興,楚楚笑著說看來我的腦袋沒有好徹底,還是有後遺症,建議我回去再做個掃描,治徹底了免得沒事就胡言亂語。最後在我們在友好交談的氣氛中結束了對話。

我滿心歡喜,關掉電腦轉過身看到窗外對面的客廳裡,蘇伊娜在客廳的大窗戶跟前手拿著一根菸,我見我轉了過來,抬起手優雅的打了個招呼,我也傻傻的舉著手回應了一下,然後有點尷尬,拉上窗簾吧我覺得不合適,不拉吧我又不知道該幹什麼,離這麼遠又不能說話,被人注視的感覺的確不好受,我原地轉了一圈,繼續開啟了電腦。

我準備休息一週多再去上班,所以沒定鬧鐘,第二天早上手機聲把我驚醒,我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是依依打的,她說你怎麼還沒起床,我到你樓下了,我一驚趕緊坐了起來。拉來窗簾看到樓下依依的車,我說我住302你上來吧,我開啟窗戶讓房子透透氣,然後趕緊洗漱。

第十三節 無味的性茭

撒尿、刷牙、洗臉,然後聽見敲門聲,我含著滿嘴的牙膏嘴裡叼著牙刷給依依開了門,嘴裡嗚嗚的示意她先坐。

我發現人的那些所謂的雜念和慾望都是和黑夜有關的,清晨起床洗漱完畢後,看著窗外的陽光,我覺得無比純潔。

我看見客廳的依依正在四周打量,看我進來了問我,你怎麼不買個電視啊,感覺裡面空蕩蕩的好象少了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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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錢嘛,咱還沒有到大款的級別。”我說道

依依說:“你始終不忘諷刺我,怎麼樣?好徹底了沒?”

我說:“這個問題這幾天我都快回答煩了,我沒事,完全沒事。”

依依說:“我能參觀一下你的豬窩嗎?”

我說:“你們女的怎麼都這個毛病,隨便看吧。”

依依說:“看來來你這的女的挺多啊,我還以為你真得以淚洗面呢,原來過得這麼滋潤。”

我說:“你可真夠自私的,你都把我拋棄了,難道還要我抱著你的相片整日以淚洗面,終身不嫁?”

依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