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下來,讓顧惜之去與雪管家說。
雪管家得知二人還要留下來一段時間,又聽說前面就是鬼城,不免就有些驚訝,並沒有勸說二人跟著一起走,只留下一部份乾糧,又給了二人兩個水袋,就直接帶著雪韞離開了。
由始至終,在雪管家的眼裡,只有雪韞是最重要的。
離開之前安蕎把好不容易凝聚的靈力,再一次用到雪韞的身上,一點兒都不剩下。
雪管家見雪韞又好了許多,對安蕎的意見才沒有那麼大。
金太子一行人也走了,原地就只剩下安蕎與顧惜之。
二人很是默契地盤腿修煉,爭取早些把靈力恢復,以防會突發事故。
彷彿整個沙漠一下子安靜下來,除了時不時的風聲以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一直到天黑二人才睜開眼睛,靈力恢復了七七八八,一前一後地停了下來。
最先停下來的是顧惜之,畢竟只是練氣期,丹田的容量就是再大,也比不過安蕎一個金丹期的。
等到安蕎收功睜眼,整個人一下子被撲倒在地,耳邊傳來顧惜之咬牙切齒的聲音。
“媳婦兒我決定了,現在就要了你,省得你老惦記別的男人。”顧惜之狠狠地咬了一口安蕎的肩膀,似乎一口還不夠,又咬了安蕎的脖子一下。
安蕎沉默了一陣,一把將顧惜之推開:“尼瑪有病,有房間有床的時候不見你浪,現在四面通風,頂著滿頭黃沙,躺在沙坑裡頭,你竟然有心思想到這茬,你他孃的肯定腦子有病。”
顧惜之一口咬住安蕎的臉:“我就是有病,你給我治啊!”
安蕎果斷出針,不多不少十三根,扎得顧惜之不能動彈。
“這是你強烈要求的,絕逼不能怪我。”安蕎打死也不會在這裡跟顧惜之圓房,怕滾了滿身的沙子。
這種事情哪怕是在草地上也無所謂,可在沙地裡就是不行。
哪怕二人有帳篷,安蕎也是不樂意的。
顧惜之黑了臉,早知道安蕎會用針,只是沒想到安蕎會在這個時候用針。
剛才他是認真的,是真的想睡了安蕎,滿心的激動,彷彿很快就擁有了整個世界一般。
可剛要動情就被紮了,如潑了一盆的冷水,從頭冷到了腳。
“你果然是看上了雪韞那個冷冰冰的傢伙了是嗎?”顧惜之不覺得在這樣的地方有什麼不妥,把帳篷一拉,只要不颳大風都不會有沙子進去,沙面上鋪了東西,不會有沙子不說,還能感覺軟綿綿的。
只要一想到之前安蕎與雪韞親密,顧惜之就感覺好心塞。
安蕎斜眼,並不想對付顧惜之,遲疑了一下將針收了回來,說道:“你不要這麼不講道理,合著我拒絕你,除了這種原因以外,好像就沒有了別的原因似的。”
顧惜之最會胡攪蠻纏:“以前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會拒絕我,還一副欠睡的樣子邀請我。可自打你跟雪韞那個傢伙走得近了,你就開始拒絕我了,除了這個原因以外我還真想不到別的原因。”
安蕎有些不耐煩:“反正沙漠不行,你別老瞎嗶嗶,合著我真喜歡上別人了似的。”
顧惜之一臉哀怨:“你看你都不耐煩了,討厭我了。”
這蕎怒:“知道我不耐煩了,你還瞎嗶嗶,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掛個醋罈子,你也不嫌酸。”
顧惜之一臉幽怨:“你要讓我睡,我就不瞎嗶嗶了。”
安蕎氣得胃疼,乾脆往帳篷裡頭一躺,兩腿敞開:“來啊,睡我啊,尼瑪要不睡你就是烏龜八王蛋。”
顧惜之:“……”
為什麼每次面對媳婦兒如此彪悍的時候,第一想到的是要逃?
明明之前就很想睡的,光想著都已經起了反應,現在卻突然就蔫吧了。
這樣不行啊!
心想媳婦兒都邀請了,自己要是不行動一下,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顧惜之眉毛一豎,扯了扯腰帶,朝安蕎狠狠撲了上去。
睡死你丫的。
睡得你不要不要的,看你還敢勾搭別的男人不?!
☆、迴天狼族
巨大的黑洞如同洪荒兇獸一般,不斷地席捲著沙子,彷彿要把一切都吞噬了一般。
大牛帶著黑丫頭不斷地奔跑著,好幾次都差點被流沙所淹沒,一直跑了一天一夜才停下來。
不知是不是黑洞已經吞噬夠,沙漠上的沙子已經停止了流動。
放眼望去沙漠裡的沙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