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蕎一巴掌扣了過去:“人家雪家生意做到了大金國去,自然要跟大金國打好交道。而你……你算啥?跟人家雪家有半個銅板的關係沒?”
顧惜之理所當然:“誰說沒關係,我可是他家少爺的好友。”
安蕎一臉鄙夷,剛才是誰想要踹死雪韞的?別跟她說那是鬼。
顧惜之在安蕎那鄙夷的眼神下仍舊面不改色,已經快要練成了銅牆鐵壁,這屁大點事怎麼可能會使他臉變色。
“花孔雀!”安蕎白了顧惜之一眼,一手拿著肉乾一手拿著水袋,朝金太子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金太子的對面。
金太子動作一頓,瞥了安蕎一眼,心道這女人一點矜持都沒有,粗俗不坑,看著就像個蕩婦。
“哎,我問你,你到鬼城這裡來做什麼?”安蕎一邊啃著肉乾一邊問,雖然沒有一般女子那麼斯文,看著也有那麼點豪放,但絕對沒有金太子心想的那麼浪蕩。
只是從一開始安蕎給金太子的印象就不好,後面再想要改觀也不是那麼容易。
況且安蕎也沒在意過,不高興就把人給弄死好了,還非得讓人家喜歡不可?
金太子儘管滿心嫌棄,但看在雪管家的面子上,再且安蕎也是個厲害的,不欲與安蕎為敵,就不情願地說道:“來尋東西罷了,至於是尋什麼東西,恕本太子無可奉告。”
安蕎嗤了一聲:“還真是臭屁,說得好像很厲害似的,要不是遇到我們,說不定早死在裡頭了。”
金太子怒,直覺想要弄死安蕎,只是想了想沒敢動手。
“若是看本太子不順眼,你可以回到你自己的地方去,本太子也不樂意看到你。”這個浪女。金太子最後四個字沒說出來,只是眼神十分的明顯。
安蕎就懶得去看金太子,反而看向盧飛,說道:“盧將軍要不要跟我說說,說不準我跟我的朋友還能幫上忙。”
盧飛下意識看了金太子一眼,金太子面色很冷,顯然並不同意盧飛說出來。
安蕎見狀也不打算再問了,嘴裡頭嘀咕了一聲:“什麼狗屁太子,不過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老孃等著你們來求老孃,哼!”
若不是五行鼎曾說大金國裡有金之靈,是老祖宗之前尋來的,交給大金皇朝守護,因為大金皇朝的血脈裡存在金靈珠,安蕎才懶得詢問。
再且安蕎也很是疑惑,金靈珠這玩意不是大路貨,很有可能是這個世上僅有的一顆。
現今大牛的身上就有一顆,不知道大金國皇族有沒有,反正金太子身上是沒有的。
現在五行鼎在沉睡,安蕎也就不著急,反正這事晚個一百年去弄也沒事。
到時候眼前這個臭屁的金太子,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如此想著,安蕎叼著肉乾直接轉身,一點不高興的樣子都沒有。
金太子還以為安蕎會不死心再問,結果安蕎直接走人,著實令金太子錯愕不已,感覺自己被一個死肥婆給捉弄了。
可這個死肥婆很厲害,這要怎麼辦?
“走了,趁著現在還早,先走上一段路。”安蕎說話的時候踢了一腳顧惜之。
而雪韞這個時候,早就被雪管家放到板車上,板車上面鋪了厚厚的棉被,由馬匹拉著行走。
安蕎看著倒很想往上躺一下,可縱觀整個馬隊竟然只有一個板車,簡直了。
雪管家一定是故意的,就算不是故意的,那也是特別自私的,竟然只想到他家少爺,不想一下別人。
這時安蕎突然想起黑丫頭,不由得扭頭問顧惜之:“不知道黑丫頭跟大牛怎麼樣,咱們要不要找一下?”
顧惜之想了想道:“要不然讓他們先回去,咱們去找人?”
安蕎本就有這個打算,聽罷不由得沉思了起來,說道:“可你知道方向嗎?”
顧惜之搖頭:“剛出那個城堡就被吸進了黑洞裡頭,根本沒有時間去看到底是哪個方向。”
安蕎心想,就算讓你看一個小時,估計你也看不出來方向。
沙漠裡方向哪是那麼好辨別的,那個地方又那麼的詭異,在那座城堡消失了以後,那個黑洞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總給人一種填不滿的感覺,說不準會把整個沙漠的沙都流進去?
“要不原地等等吧,等個三個,若是不見他們回來,咱們就回去?”顧惜之又問道。
雖說沙漠裡的條件不好,但只要能與安蕎單獨在一起,顧惜之就覺得條件再差也是好的。
安蕎想了想,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