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大手撐住他的腳。一直飛到十多米高的半空,嵐恆才大聲喝道:“舒元你個縮頭烏龜!老子的實力又突破了,我不信今天還會敗在你手中,你有本事就和我再戰一場。記住!不要像上次那樣用印記來糊弄人,不想死在我們手中就現出真身!”
地面上,李松的心臟直接提到嗓子眼,全身的肌肉也繃得緊緊的,說:“嵐恆這小子瘋了嗎?他根本不知道舒元的本體有多麼強大,要是那傢伙的速度快到連我們啟動陣法都來不及,那我們三個豈不是死定了?”
劉善的臉色也有些蒼白,兩手抓著腰帶,掌心全是汗水,說:“我當然知道,可我們總不能怯戰吧?是男人就拿出點勇氣,別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兒們一樣膽小。”
“轟!”
突然間,一道流線體的凝練光束就像離弦之箭一樣激射過來,沿途的樹木只要接近光束百丈範圍內,就絕對會被光束外溢位來的力量化為虛無。不是震碎,也不是震成肉眼難見的小細末,而是真真正正地變成虛無,從此消失。
嵐恆在高空中看到這光束的威力,不禁嚇了一大跳,想道:“好可怕的威力,這攻擊要是打在我身上,估計我要瞬間粉身碎骨,趕緊撤吧!”
在心裡想著的同時,嵐恆動作一點都不慢,迅速降落回地面上。
劉善和李松看到這攻擊的威力,對舒元的實力之強有了一個更深層次的認識,不斷催促嵐恆啟動陣法。面對這樣的攻擊,他們真連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可嵐恆就像活膩歪了,即使在這樣的生死威脅下也巋然不動,笑著說:“不急,等舒元的真身來了也不遲。”
說著,嵐恆還猛地爆發玄氣,一道絢麗的光束就像燈塔一樣直衝霄漢,給舒元引路。當然了,這樣的光束只是很普通的引路光,並沒有破壞力。
劉善見嵐恆這麼囂張,小心臟都差點嚇癱,顫聲說道:“嵐恆,你不覺得我們太囂張了嗎?我也知道今天要面對舒元,也知道引它過來是勢在必行的事,可這樣囂張真的好嗎?”
李松好歹也是目前虎族的最強者,面對這事的時候倒是硬氣很多,咬著牙說:“來吧,就讓我再和那傢伙一戰,戰一次不行就戰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遲早有一天能幹掉那傢伙!反正有嵐恆這高個子在這頂著,我們就算輸了也死不了。”
一開始見李松說得豪邁,嵐恆還挺佩服它的,可聽到後面的話,嵐恆真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心裡暗罵道:“你虎大爺的。”
劉善想到自己剛才怕得不行,而李松卻裝硬氣,臉上可有些掛不住了。就在他想找個臺階給自己下時,他眼角的餘光看到李松兩腿在打顫,不禁心頭一鬆,說:“李松,你別裝了,你腳上的動作已經完美出賣了你。”
“來了!”
就在這時,嵐恆突然大喝一聲,將劉善和李松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們抬頭望向高空,立刻看到舒元騰空而來,速度簡直比閃電還要誇張。更為誇張的是,舒元的兩手高舉向天,掌心之上出現一個高度超過五百米的巨大獅子頭,這獅子頭光看體積,就知道爆炸時的威力不會差到哪裡去了。
劉善的下巴險些掉到地上,甚至忘記了恐懼,說:“我滴親孃啊!”
李松直接跌坐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我的蝴蝶……不對,我虎爹啊,嚇死個虎了!”
嵐恆沒管這兩個慫貨,第一時間將玉石按在陣眼上,大喝道:“陣法!啟!”
“噗通!”
在陣法啟動的剎那,舒元似乎一下子失去全部功力,掌心的特大號獅子頭瞬間消失;就連他本人,也搖晃一下就墜落下來。
但讓嵐恆等人失望的是,舒元就算失去一身強橫的功力也穩穩當當地降落到地上,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在嵐恆的眼中,這舒元長著犀牛的腦袋,人類的身體,看上去和當初的犀牛獸修差不多,但動作明顯靈活很多。
它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握著拳頭感受一番,說:“玄氣無法使用?看來這地方有些詭異,是因為你剛才喊的什麼陣法嗎?那我就破壞它!”
說著,舒元直接衝向陣眼的玉石。
嵐恆並沒有去阻止,而是反常地拖著劉善、李松的手撤退。
李松皺著眉頭,似乎非常困惑地說:“奇怪了,猩猩一脈的獸族不是已經被我們給斬盡殺絕嗎?為什麼還會再次出現,而且還是舒元這個級別高手?太奇怪了。”
劉善大吃一驚,就像見了鬼一樣看向李松,問:“李松,你說你看到的舒元是一頭猩猩?可我看到的怎麼是一條鱷餘?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