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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自容。

我又窘又失望,咬著嘴唇問他:“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就跟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一樣,一點也沒有吸引力?”

什麼引以為傲的34D大*,什麼凹凸有致曲線畢露的火爆身材,全部都是個屁!

我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死死地盯著他的領口,慶幸還好沒開燈,光線不足以把我的窘迫照得無處遁形。

陸瑾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並不是那樣。”

“那是哪樣?”我有些神經質地追問。

他又頓了頓,才說:“祝嘉,你還小……”

“你是說胸嗎?”我立馬介面道,然後又一次拉開薄毯,“34D,不小了,是你要求太高——”

話音未落,陸瑾言有些懊惱地迅速將毯子重新替我蓋上,還用一種斥責的語氣叫我:“祝嘉!”

好像……真的生氣了?

我委屈地說:“你嫌我胸部小,嫌我沒有吸引力,無動於衷就算了,還對我發脾氣……”

他黑著一張臉看我半天,終於被我激怒,一把伸手捉住我的手腕,然後朝他的身體某處徑直貼了上去。

我渾身一顫,因為手心相貼的那一處灼熱而膨脹,像是火山噴發以前的徵兆,帶著令人心驚的力量。

然後我從頭到腳都發燒了,整個人窘迫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還好只是幾秒鐘的功夫,陸瑾言很快將我的手拿開,然後嗓音低啞地問我:“現在呢?還嫌自己吸引力不夠,嫌我太冷淡太平靜?”

我訥訥地說:“那你,那你怎麼……”

那你怎麼不碰我?這話恕我問不出口,太不要臉,太限制級。

陸 瑾言看我半天,然後一言不發地將被子展開,替我從頭到腳蓋好,離開以前,站在門口對我說了一句話:“祝嘉,真正準備好與一個人共度一生的意思不是要迫不及 待地和她在身體上有所突破,而是不管你心知肚明未來還要經歷些什麼波折、等待的時間又會多麼磨人,都始終義無反顧地願意為了她等下去。”

我怔怔地望著他,望著他那被走廊上的燈光照得輝煌而模糊的身影。

他平靜地望著我,目光卻深刻到令我心悸。

“對我來說,你是值得等待的。一年半的時間而已,我等你凱旋。”他終於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關門以前輕聲道,“晚安,祝嘉。”

一如我還在國內讀書時的每一次通話末尾,我無數次站在寢室外面的陽臺上給他打求救電話,或者睡前與他最後聊一聊天,他總是這樣矜持而含蓄地對我道晚安,不是外露的“我愛你”,也不是更加小言一點的“做個好夢”,僅僅是連名帶姓地叫一聲我的名字,然後說一句晚安。

可我卻總是為這樣簡短的四個字失神良久。

整顆心都好似泡在冰山上的溫泉裡,溼漉漉的一片星光璀璨。

我把頭埋進被子裡,為他心甘情願的隱忍等待而彎起嘴角。

然後我偷偷地給他發了一條簡訊:“陸叔叔,不管你要求有多高,我會在這一年半里拼命努力,帶著超越34D的豐滿身材來見你!等我:)。”

片刻之後,螢幕亮起。

“不用了,現在這樣剛剛好。”

於是我徹底窩在被窩裡笑成了一個傻逼,摟著自己的胸部左捏捏,又揉揉,最後心滿意足地睡去。

次日,我與陸瑾言在機場分別。

印有三色旗的白色飛機載著我的牽掛消失在視線裡,而分別以前的我們平靜又恬淡,彷彿這不過是一次時長為幾天的短暫分離。

我想也許是時候長大了,任性的祝嘉只會讓陸瑾言放心不下,而我要做的是一個值得等待的祝嘉。

信賴是我唯一能為陸瑾言添置的臨行紀念品。

***

我又恢復了以往的作息規律,努力當個學霸,每天都活得像一架戰鬥機。

我甚至嚮導師打聽過了,如果我能在一年時間裡修完兩年的學分,就可以提前從學校畢業,獲得碩士學位並且早日回國。

因為並不清楚自己能否順利完成這項任務,所以我誰都沒告訴,就連陸瑾言也沒有透露過隻言片語——我很怕給了他希望又讓他失望,那還不如瞞著他,自己努力就好,爭取給他一個驚喜。

而在這期間,我媽媽也時有打電話來,我很努力地讓自己對答得小心翼翼、不著痕跡,藏起與陸瑾言有關的蛛絲馬跡。

她有時候會問我:“在法國有沒有遇見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