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晴道:“為什麼?”
張赫道:“為了債!”
雪中晴道:“什麼債?”
張赫道:“鍾舒曼的死!”
雪中晴道:“她不是我殺的,關我什麼事?”
張赫冷冷道:“是不是你殺的,這筆債都要算到你們頭上,我雖然不知道青衣樓是用什麼辦法請動的鬼影長空,但這件事是他們聯合你們在對付她,你們要對付她,我就要對你們!”
雪中晴簡直就像不認識他這個人:“你瘋了?”
張赫冷淡得出奇:“除了這筆債,還有華飛虹的那一筆債。”
雪中晴怔住。
雲中月搶道:“赫哥你衝我來就行了,不關雪雪的事,華飛虹是我下的毒。”
張赫淡淡道:“那現在就是該你還的時候了!”
雪中晴長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憤怒強行壓了下去:“張赫,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些人曾經都是你的好朋友,而我也是你的……”
張赫迅速打斷她:“從你們開始對付林若離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忍了,因為大家畢竟是曾經的朋友,但從你們對鍾舒曼和華飛虹下毒手的時候,我們大家就不再是朋友了,我也絕對沒有跟青衣樓之流為伍的朋友。”
雪中晴盯著他,一字字道:“你為了這些女人,不惜跟我們為敵?”
張赫道:“是!”
雪中晴還是不敢相信:“你真為了鍾舒曼,而非殺我們不可?”
張赫面無表情:“是!”
“你……你……你……”雪中晴氣得說不出話了,全身都在發抖。
她確實不敢相信,張赫曾是那麼鍾愛她,現在竟要對她下殺手了。
光明左使忽然道:“看來這一戰是避免不了了?”
張赫道:“是的,因為最不該流血的人流了血,最不該流淚的人卻流了淚!”
鍾舒曼這一役戰死,雖沒有大爆,但損失和後遺症令人不敢去想,而鬼影長空為鍾舒曼而死,也必定傷透了心。
今天是武力兄為大家討回公道的時候,只因為這些人不死,他的心也難平。
光明左使道:“我若代她出手如何?”
張赫似有些詫異:“為什麼?”
光明左使回答得很平靜:“很簡單,因為她是我老婆。”
張赫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無比鋒利的寒芒,但他的神態還是很平靜:“很好,請!”
請字出口,所有人再度自發的退後。
沈君雪駭然的注視著相對而立的光明左使和張赫,她是知道這兩人的強大威力的,若說王朝江湖還有誰能強過他們,那種人估計數不出三個來。
隱隱中她已有了一種感覺,這一夜的鬼何之爭不過是開胃小菜,而武光之戰才是真正的重頭大戲。
~。…~
第四百三十七章 武光之戰
月色輝煌,月光燦爛。
晴朗的夜空有流星劃過,像極了刀鋒一閃的瞬間。
但光明左使卻收起了那柄名震天下的《割鹿刀》,緩緩的拔出了他腰畔的雁翎刀。
此舉無疑聰明,也令張赫提高了警惕。
《割鹿刀》才出爐幾天,沒有人能將它用得純熟,而使用自己熟練的兵刃,無疑是上上之選。
而最重要的是,張赫現在面對的是光明左使,這是個極為可怕的對手。
因為他們兄弟二人實在是太瞭解對方了,但畢竟一別兩年,各自的實力和路數都有了不同,這一戰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這一戰也不同於鬼影長空和鍾舒曼的決鬥,如果說那一戰是愛恨的話,那麼這一戰也許就是情仇了。
所以他們凝注著對方連半句話都沒有說,但他們各自的眼中卻為什麼有怒火射出?
忽然間,枯草地上怪風驟起,急風不但如刀,而且風中竟真有把寒光閃閃的刀斜斜的劈來沒有徵兆、沒有技能、沒有半分花架子,這一刀是實實在在的實招。
張赫竟也沒有閃避,雙手握著《小樓一夜聽春雨》大步迎上,他存心硬接。
“叮”
雙刀撞擊之聲非常刺耳,四周都回蕩著一種型別蜂鳴的迴音。
紅傷數值:“…57!”
“…51!”
眾人終於觸目心驚了。
這兩個傷害數值是從二位腦袋上分別冒出的,分明是刀上的力量和內勁太強,彼此將對方震傷。
“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