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彷彿一隻招財貓。
顯慶帝痴迷的落在了移動寶庫身上,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解下滿頭珠翠,顯慶帝愛不釋手的摸了又摸,戀戀不捨的把珠花鳳釵都放到了梳妝檯上,又親手為她解下項鍊耳釘,每一樣的成色都比他最初預估的還要好,哪怕是葉歡歌那裡,這樣的品相,也算的上是珍品了。
他沒有注意,因了他的動作,二人已經頗為接近。
胡翠翠素手搭在顯慶帝胸前,胸口往前一挺,若有似無的貼上了顯慶帝的腰腹,吃吃笑道:“皇上幫臣妾把腰帶解了吧!”
顯慶帝低下頭,看著那條金鑲玉的腰帶,下意識的又吞了口口水,無疑,這條腰帶哪怕以他的眼光來看,也是無可挑剔的,裡面的玉牌隨便抽出來一塊也能做成極品玉佩。
顯慶帝毫不猶豫的伸出長指,在搭扣上輕輕一按,腰帶應聲而解,同時解開的,還有胡翠翠身上這件罩衫。
顯慶帝低下頭,痴迷的盯著手裡的腰帶,指尖在玉帶上輕輕撫摸,胡翠翠湊近了他,踮起腳,香風直直送入顯慶帝耳中:“皇上,這玉帶可還喜歡?”
顯慶帝目不轉睛的盯著手裡的玉帶,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喜歡!”
胡翠翠一口咬住了顯慶帝的耳垂,在他耳邊誘惑道:“只要皇上陪臣妾一次,這玉帶,這珍珠項鍊,翡翠珠花,就都是皇上的了。”
第241章 這世間只有一個太子殿下
都是,他的?
顯慶帝吞了口口水,下意識的抬起頭,向著身前的美人看去,他解下金鑲玉的腰帶後,美人的袍子竟是一散而開,衣襟半掩,一雙雪白椒乳若隱若現,一股說不出的馨香撲鼻而來,令他的頭腦瞬間昏沉大半,小腹間更是有股熱流蠢蠢欲動。
察覺到手掌下的男人身體變的僵硬,胡翠翠掩唇輕笑,千金一支的香可不是白點的,她伸出雪白手臂,如蛇般纏上了顯慶帝的脖子,嚶嚀一聲:“皇上——”
她手臂主動發力,攬著顯慶帝向著床榻行去,顯慶帝昏沉的隨著她的腳步而行,一隻手卻始終牢牢攥著那一條金鑲玉的腰帶。
到了榻前,胡翠翠反客為主,把顯慶帝推倒在了床上,顧不得其他,直接下手抽了顯慶帝的腰帶,一把掀開他的袍子,乾脆利落的扒下了顯慶帝的龍褲。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也不知道在腦中預想過多少次。
眼見那物件已經抬起頭來,胡翠翠再也忍不住,抬腿就跨坐了上去,柳腰輕動,如狂風中的柳枝,癲狂的舞了起來。
這一番顛龍倒鳳,直接就從日暮時分弄到了第二日朝陽初升,胡翠翠饜足的伏在床榻之上,絲被只蓋住了半片雪白裸背,一隻手臂垂落床下,和手腕上的玉鐲相映成輝,口中發出了筋疲力盡後的鼾聲,聲音不大,卻連綿不絕。
顯慶帝赤著足下了床,足尖甫一接觸地面,膝蓋就是一軟,險些跌倒地上,他匆忙扶住床柱,雙腿卻依然綿軟無力,只能勉強支撐。
薄唇緊抿,俊臉上陰沉的嚇人,他拽過了搭在屏風上的簇新龍袍,哆嗦著手指繫上釦子,陰森的下令道:“賜藥!”
做為皇帝,每一次和妃嬪行房,都有專人記錄,若是不久之後妃嬪有了身孕,也好對證查詢,看是否皇家血脈。
所謂的賜藥,就是在行房以後,給妃嬪一碗避子湯,表明皇帝只想自己爽一爽,不想這美人為他生育皇嗣。
只是顯慶帝之前,哄騙葉歡歌多年,和周順早有默契,賜藥乃是常例,並不需要特別點明。
周順小心的瞥了一眼雙眼烏青的顯慶帝,看來皇上這次真是氣的狠了,連半點機會都不給胡美人留。
顯慶帝注意到周順的眼神,冷哼一聲:“周公公看來最近太清閒了,要不去掖庭當差?!”
周順忙收回視線,噤若寒蟬,一舉一動都小心無比,不敢再落什麼把柄。
顯慶帝哼了一聲,他有苦自知,往日裡在眾妃嬪身上征戰無往不利,就算是和葉歡歌,也大顯他男兒本色,今天卻被那女人反客為主,在他身上好生征伐了一番,最後他甚至無力翻身,那女人卻依然不放過他,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一杆金槍就是不倒。
簡直,簡直就像是他堂堂九龍至尊被人嫖了一般!
顯慶帝心中恨極,穿戴好衣物後,把梳妝檯上的各式釵環一掃而盡,連著始終握在手裡的金鑲玉腰帶,抬腿向外走去,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厭棄的捉起胡美人的手腕,把她手上的玉鐲,生生的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