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之後便變成了針刺般的疼,這會子被金邑宴握在手裡,便是感覺那疼痛更是加劇了幾分。
金邑宴理會蘇嬌那些磕磕巴巴的話,他低頭摩挲著手裡的腳掌,那腳掌小巧精緻卻又不失纖長,此刻乖乖巧巧的窩在他的掌心,帶著滑膩溫軟的感覺,腳尖粉嫩嫩的好似貝殼般整齊圓潤,在他的掌心微微蜷縮起來,帶著一點溫涼,滑軟似凝脂。
感受著這般細膩純滑的感覺,金邑宴忍不住的將握在了自己的掌心裡的腳掌輕輕搓揉起來。
“表哥?”蘇嬌看著金邑宴的動作,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嚇得厲害,她用力眨了眨眼,目光落到了靠在繡榻上的秀珠身上,卻發現這婢子睡得竟然還打起了呼嚕。
“表妹這腳生的雖好,卻是少了幾分顏色。”感覺到掌中的腳漸漸熱了起來,金邑宴有些不捨的輕輕按了按,那根根分明的青色脈絡婉儀曲折,更襯得這小巧的腳掌白細分明。
“不用了,我,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蘇嬌抿了抿唇,嚐到上面帶著鐵鏽味的血漬,目光落到金邑宴那看著自己腳掌的炙熱眼神,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脖頸的傷口處漸漸泛起疼痛,趕緊用力的抽動著自己的腳想將腳抽回來。
“表妹怕什麼,表哥歡喜這玉足歡喜的緊,想送它一份禮,表妹看可好?”金邑宴的手鬆松的按著蘇嬌的手,看上去根本就沒使什麼力氣,但是卻任憑蘇嬌再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不用了,不用了,表哥自己留著就好……”蘇嬌只一想起那金邑宴送的那些禮,什麼人皮燈籠,什麼鳥籠子,什麼大雪素,莫不被它背後的含義被嚇得沁出了一身冷汗。
“表妹這般拂本王心意,可是……不喜歡本王的禮物?”蘇嬌纖細的腳踝被金邑宴圈在大拇指與食指之間,正正巧巧一圈攏下來,甚至還空出一點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