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中的卻都是莫名的起了幾分心思的,畢竟這麼一個美嬌兒,就算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處,也是讓人垂涎不已的。
聽到蘇嬌的話,桐華微紅了臉色,好笑的搖了搖頭道:“別多貧嘴了,快些回去坐著,開宴在即,你莫要犯了規矩。”
原本還想與自家大哥和大嫂親近一番的蘇嬌在聽到桐華的話後,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又提著裙襬不情願的回到了金邑宴的身側。
看著坐在自己身側鼓著一張小臉賭氣模樣的蘇嬌,金邑宴伸手捏了捏她細嫩的小臉道:“這是做什麼?不過就是一碗解酒湯,也值得你生這麼大的氣?”
一把揮開金邑宴那掐在自己臉頰上揉捏的手,蘇嬌鼓著一張小臉道:“脂粉都掉了。”
“呵……怕什麼,我嬌兒這般的好顏色,這脂粉也不過錦上添花罷了。”
金邑宴的話說的不偏不倚的正巧讓蘇嬌解了悶氣又多了幾分歡喜,不過雖然蘇嬌心中解了氣,面上卻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那張紅菱小嘴微微嘟起,柔嫩嫩的沾著蜜餞的糖漬,看在金邑宴眼中,糖霜蜜餞的一般甜,恨不得讓人上嘴咬一口的才好。
眸色漸暗沉了幾分,金邑宴伸手攬住蘇嬌的腰肢,不安分的手掐在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指尖勾著那綬帶輕輕的拉扯著。
感受到金邑宴不安分的動作,蘇嬌扭動了一下身子正欲說話,那正殿門口卻是突然傳出一陣高昂的唱聲,“賢懷王到。”
蘇嬌停住動作往那正殿門口歪頭朝外看去,只見一面容嚴整的男人雙手負於身後,衣著齊整的踩著一雙一塵不染的皂角靴跨門而入,玉冠束髮,蟒袍加身,看上去三十好幾的年歲,眼尾略帶細紋,一副沉穩模樣。
這是當今聖上嫡長子,弱冠之年被賜封賢懷王,雖未加封,卻是太子不二人選,入主東宮多年,聽說自小便是聰慧過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頗得聖上歡喜,十年前迎娶孫氏一族嫡長女為賢懷王妃,從而獲得以太后為首的孫氏一族的全力支援,在朝廷上更是站穩了腳跟。
但是讓蘇嬌震驚的不是這位高權重隆寵深眷的賢懷王,而是這賢懷王身後身著盛裝款款而來的女子,因為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蘇瑾。
蘇瑾穿著繁複宮裝,腳上一雙小巧宮鞋,面上精緻妝容,髮髻微斜,珠釵稍飾,整個人看上去端莊淑麗。
“三弟。”那賢懷王邁著步子,一點也不停頓的直接便走到了金邑宴的面前開口道:“多月不見,三弟還是這般精神。”
金邑宴依靠在身後玉柱之上,依舊一副慵懶的閒適模樣,似乎一點不將面前的賢懷王放在眼中。
而反觀那賢懷王,也好像是習慣了金邑宴這副目中無人的高傲模樣,也不惱,只轉頭看向蘇嬌道:“這該是三弟新娶的王妃了?”
蘇嬌從軟墊上起身,朝著那賢懷王嫋嫋一拜,纖細白皙的脖頸微露,細膩的甜香混雜著淡淡的酒味縈繞在賢懷王的鼻息之間,讓他禁不住的微微皺了皺眉。
“大哥。”因著這賢懷王雖然入住東宮卻並未加封,所以蘇嬌叫其一聲大哥也為過。
蘇嬌的聲音嬌軟細膩,好似揉著糯米餈團一樣的讓人感覺甜膩,那賢懷王聽在耳中,那眉頭皺的又是更深了幾分,上上下下打量了蘇嬌好一番之後才慢慢道:“三弟妹。”
蘇嬌行過禮,便雙手端於腹前,安分的站在那處,那副嬌美憐人的小模樣讓在座之人紛紛側目而觀,卻也不自覺的在心下暗自唏噓。
因為金陵城中誰人都知,這賢懷王自束髮之年起便是十分不喜長相豔麗嬌美拔萃之女子,其身側之人,如正妃,側妃,侍妾,莫不都是或端莊大方,或清秀可人的中等之姿,從來不見有如蘇嬌這般媚色惑人之嬌人。
“聽說瑾兒與三弟妹同屬姊妹,今日本王便特意帶了瑾兒前來與三弟妹敘敘舊。”說罷,那賢懷王讓出身後的蘇瑾繼續道:“你們姊妹應當有許多話講,不若就坐在一處好好說話吧。”
一番話說完,那賢懷王站在原地看著蘇嬌,那副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讓蘇嬌十分不適應。
“五妹妹,許多日不見,我也甚是想念你,我們坐一處說說話吧。”一邊說著話,那蘇瑾一邊上手去拉蘇嬌掩在寬袖之下的素手,卻是沒想到那蘇嬌一下便甩開了。
那“啪”的一聲,聲音極響,讓在座之人莫不都驚了神。
蘇嬌收回那被蘇瑾碰過的手背,掩在寬袖之中的指尖微微顫抖,白嫩小臉上卻是反而顯出一抹嬌美笑意,聲音柔膩的看向面色不是十分好看的蘇瑾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