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呼……的場先生好可愛喔。」
「不準說我可愛!」
「明明你自己就一直這麼說我。」
「因為你真的很可愛所以沒關係啦!」
「的場先生也很可愛啊……在『Twilight』看到情緒失控的的場先生的時候,我也這麼覺得。」
「我好想封印那晚的自己啊……真是的,丟臉死了。」
「未來說這個會蔚為傳奇呢。」
宗憲苦笑道:「饒了我吧。」
事情告一段落後得去「Twilight」一趟,為給店裡添麻煩一事道歉才行。當然,也要去青野那邊道歉。他曾拿著玫瑰花來探病,對我說:「出院後來我家吃蕎麥麵吧。」那時他的牙齒已經補好了。
剛好也同席的花島感佩的說他真是個心胸寬敞的人,但宗憲心知肚明,那等於是宣戰通知,青野還沒有放棄花島。
內心戰戰兢兢地想著,出現了一個強勁的情敵。
「這個姿勢不會很吃力嗎?」
被這麼一問,憲老實回答:「其實有點痛。」
肋骨不能打石膏,所以是使用束帶來固定胸部。由於固定的目的是限制動作和減輕疼痛,因此有著相當的壓迫感。當宗憲癱倒在花島身邊進行深呼吸時,這回換成花島爬到宗憲身上。
還是第一次被同性用這個姿勢俯視,感覺有一點點奇怪。
「重不重?」
「嗯,還好——吶,花島。」
「是。」
以伸出右手環住花島後頸將他拉近的動作,取代「讓我親一下」這句話。花島顯得很害羞似地玻�鷀�郟��故槍怨緣卮丈狹場�
雙唇靜靜相貼。
吻並沒有變得太深入。
反覆輕輕相觸後又慢慢分開。花島小聲低喃道:「今天沒有煙味。」
聽到這句話後,心頭突然湧出一股不安之情。
「……我的吻有煙臭味嗎?」
「我不討厭煙味,所以不覺得臭。」
「我戒菸比較好嗎?」
「和接吻無關,我覺得為了的場先生的身體著想,戒了可能比較好。」
「你擔心我的身體?」
「這是當然的吧?」
他露出有點生氣的表情。當自己輕撫他的臉頰時,幸福就彷彿從手掌沁染過來似的。
「我喜歡你。」
這句話非常自然地脫口而出。雖然在講出來後感到一絲害羞,不過因為花島顯得很開心地羞紅了臉,所以自己也感到心滿意足了。
「等肋骨的痛楚消失……我想大概是兩個星期後就是了,那時我可以抱你嗎?那個,也就是說……雖然可能會痛,但如果你不要的話我也不會強迫你。」
「我不要。」
他回答得太過迅速,宗憲一時啞口無言。
雖然早有料到可能會被拒絕,但以為他應該會更婉轉一點才對。
「我等不了兩個星期,我要現在。」
宗憲對他接著說出的話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覺得有點傷腦筋。
「我也想這麼做啦,可是我的肋骨啊……」
「這要靠技術啦。」
「技術?」
「像這樣我在上面就好了。」
也就是騎乘位嗎?這樣也許不錯……這麼想著,自己的臉差點要露出下流的笑容,但雙方都是第一次,這個體位沒問題嗎?再說花島得自己這樣、那樣,他做得到嗎?
也許是將擔心寫在臉上了吧,花島的臉脹得更紅地說:「我想應該是沒問題。」
「我也……做了不少研究啊。」
「研究?該不會是親身體驗吧?」
「是小泉先生教我的。再說蠢話小心再斷一根肋骨喔!真是的。」
「真可怕耶。小泉先生是……小幸的男朋友?」
他點了點頭說:「沉靜又穩重,是個非常好的人。」
「他很瞭解我的不安……認真地開導我。」
「因為他好像是個很認真的人嘛。」
「嗯,所以……我想我大概可以……」
「要是好像不行的話,要好好講出來喔?」
「好的。」
「用手或用嘴之類,還有很多種方法嘛。」
明明宗憲就帶著非常嚴肅的態度這麼說,但花島卻生氣似地別過頭道:「色狼!」才剛提出大膽的提議,現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