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算了,那我也睡了。讓開點,給我挪個位置。
伏神:你們又3P?
小豹子:加上你,4P。這下總能多要點票票,禮物啥的吧?
眾:這家的娃兒都學壞了。⊙_⊙
☆、(16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46
真是出事了。
卻幸好不是永安侯府,而是宮裡出事了。
剛進屋跟尉遲睿打個照面,他火急火燎就把勒滿抓起,“快,隨我進宮!江陵你看著孩子。”
勒滿心思一動,把躲在魚簍裡打盹的伏神也給提上了。萬一遇上疑難雜症,它可是個好幫手。但江陵也要跟去,招呼下人把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家夥們送到壽春那裡去,“哥,一起走。”
尉遲睿沒說什麼,帶他一起去了。
進了宮,一路到了養心殿,卻見外出遠遊的大半年的兩個大侄子居然也在,一身的風塵僕僕,還沒來得及梳洗,跟兩隻泥猴似的。
江陵瞧得直髮愣,“你們怎麼來了?”
小榆錢兒和小銅錢兒對視一眼,誰都沒好意思說,低頭不語。
尉遲睿悻悻的白了自家這兩個蔫雞樣的兒子一眼,沒好氣的問,“你們爹親呢?”
尉遲銘(小榆錢兒)老老實實的答,“跟二師叔一起進去了。”
尉遲睿叫來旁邊伺候的管事太監,“麻煩給他倆拿點吃的茶水來,再請公公進去通稟一聲,就說勒大夫已經請來了。”
那太監很是伶俐,知道永安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雖然方才兩位尉遲小公子跪在皇上跟前請了罪,但皇上也並未說就要責罰於他們,這個順水的人情他還是要做的。
於是一面招呼人去御膳房端些湯水飯菜來,一面就親自過去回稟了。皇上跟前的心腹太監汪公公正焦急的守在門口,一聽人到了,連回稟都不必了,直接讓勒滿進來。
只是連江陵帶尉遲睿都給攔在了外面,“還請侯爺和大將軍到外面稍候,裡頭人多,你們的心意皇上是知道的。”
尉遲睿老於世故,本就沒想著進去,只把勒滿送到寢宮的門口,就拉著江陵走了。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陵急了,讓他家大叔進去,會不會有危險?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萬一出了點什麼事,被遷怒也不好啊。
尉遲睿卻搖了搖頭,不肯多說,“先別問了,到時候自有你知道的時候。”
這比不說還讓人難受。現是在宮裡,江陵也不敢放肆,只得壓下心中百般疑問,等勒滿出來再說。
再說勒滿,隨著汪公公進了皇上的寢宮,直入內室。
才敲響門,就聽裡面有個很生氣的聲音在怒吼,“不是說不許來打擾嗎?”
“回皇上,是……南大夫到了。”汪公公瞥了勒滿一眼,那個勒字生生在舌尖上打了個轉兒,又改了口。
勒滿知道他這是為的什麼,他在南疆已經是個死了的人了。現在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皇宮裡,如果還用從前的姓氏,未免也太囂張了些。不如以南疆的南字為姓,弄個化名,遮掩耳目。
衝這老太監微微頷首,領受了他的好意。他提高嗓門喊了一聲,“草民南風見過陛下。”
門吱呀一下開了,宣帝陳景琰正一臉陰沈的站在裡頭,“進來!”
勒滿知道此時不必磨蹭,進來正要跪下行禮。陳景琰卻道不必,親自帶著他進去了。
汪公公關上厚重的大門,心中暗自唸佛,老天保佑,可千萬別出事!
步入內室,裡面還有不少熟人。
一個相貌剛毅,侍衛模樣的男子正盤坐在龍床上,手掌抵著一個小孩兒的背心,緩緩輸入著真氣。瞧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似已堅持不住了,卻不知哪來的力量,還在苦苦支撐。
而在一旁的榻上,莊淨榆正以相同的方式給另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予以內力支援。
眼看這老者的臉色雖青,似是中毒模樣,但頭頂卻盤旋著層層白汽,那青氣也明顯有減淡的趨勢,勒滿便知他是無礙的。
只有那個小孩兒,情況甚是不好,年紀看起來不過六七歲大小,臉色卻異常的酡紅,跟醉酒似了。
回春堂的羅懷仁正捏著極長的銀針,在那小孩兒身上施針。
而一旁的帝王,看著那長長的銀針扎進孩子的身體裡,目光銳利、沈痛、憤怒又隱忍,種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勒滿明白,這是唯有做父母才有的目光。
這孩子,雖也是一身布衣,肯定就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