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沒有可能,因為沒射,就意味著沒有結合。”
林安安耐著性子把過程聽完,耳根直髮燙,追問道:“您說基本,那就還有意外的可能,這可能有多大?”又加一句:”您不用講太具體,只說這可能有多大就行。”
劉倚君強忍著沒再解說鉅細,笑笑道:
“可以說就是沒有,有也是一些極個別的特例,數量微不足道。如果一定要說有,那是機率學方面的問題,我認為與醫學無關。“林安安喜道:“就是說,從醫學角度講,就是不可能了?”
劉倚君露出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讚許道:“你說得太對了,正是如此。”
侍者來上菜了,林安安稍停,待侍者去後,又敬杯酒,續前言道:“是這樣,我弟弟兩口子打架您不是知道了?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我弟弟同事,有次他們單位聚會,喝點酒,就一時糊塗,結果那女的懷孕了,鬧不清到底是我弟弟的,還是她老公的,不過我弟弟說了,他肯定沒射進去,所以我才請教您。”
劉倚君道:”如果能確定沒射,那應該就是她老公的,你不用過於擔心。”
林安安拍桌道:“誰說不是呢?我也這麼說。可那女的性子特別弱,都嚇破膽了,怕將來出事,被老公發現,非要把孩子打掉。我弟弟雖然年輕,偶爾幹些糊塗事,但心腸沒的說,更不想因為自己害人家一條小生命,所以……”
劉倚君介面道:“所以想做個檢查?”
林安安沉吟道:“您先跟我說說這個檢查。”
劉倚君又神采飛揚起來,不過也知道對方未必愛聽,言簡意賅道:“這檢查是透過羊水確定胎兒的血型或DNAe…般來說,胚胎形成七天後,羊水開始分泌,但這個檢查須要子宮穿刺,為避免傷害胎兒,也為避免胎兒羊水不足,在醫院進行的話,要求胎兒形威四個月以上,但如果我親自出手,可以適當縮短。“林安安凝眸道:“四個月肯定太長了,您能縮短多少?”
劉倚君頗為自得道:“一個半月,只要胎兒兩個半月,我就有把握。”
林安安搖頭道:“還是太長了。”
劉倚君愕然道:“那女的懷孕多久了?你想要多久?”
林安安沒答,而是遵:“劉主任,您剛剛也說了,從醫學上講,那孩子是我弟弟的可能等於沒有,也就是說,這個檢查事實上是完全沒必要的。之所以檢查,是因為那女的不放心,換句話說,是為讓那女的相信,那孩子是她老公的,或者乾脆說,只要不是我弟弟的就行,這才是目的,這麼說您能明白吧?”
劉倚君畢竟是學者,聽著有點繞,不解道:“你說的倒沒什麼不對,可跟檢查的時間有什麼關係?”
林安安道:“本來就沒關係。我弟弟是A型血,那女的是B型,他老公是O型,既然這個孩子不是我弟弟的,就肯定不是A型,我的意思是,您只要告訴她不是A型就足夠了。”
劉倚君本來還有點明白,又糊塗了,茫然道:“可不檢查怎麼可能知道血型?”
林安安淡淡道:“我根本沒想檢查,只要您幫我個忙,告訴她不是A型就行了。”
劉倚君一驚:“安安,你不會是想讓我假裝檢查,然後騙人吧?”
林安安平靜道:“這不是騙人,您剛剛也說了,醫學上根本沒可能,您只是根據科學,換一種方式,告訴她正確的結論。”
劉倚君撓頭道:“可……可畢竟還有特例,萬一真的…,,林安安冷靜地打斷:“不會有萬一。”
劉倚君焦急道:“你怎麼能肯定?”
林安安苦笑道:“您說了,醫學上根本沒可能,那就基本能肯定。剩下那點微乎其微的可能,換誰都可能性不大,我弟弟運氣一向不錯,就更沒問題了,所以我才肯定。”
劉倚君失笑道:“安安,我們都是信科學的,怎麼能相信運氣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
林安安輕輕一嘆,不緊不慢舉起兩根食指:“假定這是兩個人,他們無論出身性格受教育程度,都非常相似,就象我這兩根手指一樣,可偏偏一個人的運氣總是非常好,另一個卻總是非常糟糕,您承不承認世上有這種情況?”
劉倚君明白林安安意思了,囁嚅道:
“這……應該有吧。”
林安安道:“既然您承認有,能用科學解釋嗎?敢說世上真沒有運氣嗎?“劉倚君無言以對,但作為學者,對騙人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只好道:“安安,你真的很有才華,我不得不承認,已經被你說服了。可還有一種情況,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