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望著心上人,推著輪椅,向前迎一步。
紀若敏歡喜道:“老公,你怎回來這麼早?”
徐蝦微笑道:“我傻老婆都受傷了,我哪還有心上班?”看林安安一眼又道:“坐輪椅感覺怎麼樣?”
紀若敏調皮道:“還行吧。”單腿立起,張開雙臂,投向愛人懷抱。
徐蝦急忙抱住,順手在她臀上一拍,笑罵道:“靠!還悍妻呢,越來越嬌氣了。’
紀若敏美美一笑,掛著愛人脖子,得意洋洋向一旁的林安安斜過美面。顯然想在發嬌之餘,利用自己的最大優勢,捎帶氣氣死對頭。
林安安沒跟她一般見識,微白一眼道:
“你老公回來了,接著膩味吧,我走了。”
徐蝦訝道:“著什麼急?馬上中午了,要走也吃完飯哪?”
林安安對他擠下眼道:“不用了,有人請客。”轉身去了。
徐蝦會意了,不自覺瞄瞄紀若敏,又道:
“你車還在這兒呢,不開車了?”
林安安回下身道:“不開了,吃完飯給人護花使者的機會。”擺擺手,婀娜而去。
徐蝦沒再多說,望著她去遠。
只見林安安一身白衣,裙袂款款,長髮飄飄,不時抬起素手,輕攏鬢邊,在滿院蔥鬱的綠色中,彷彿一位林中仙子。
紀若敏不明就裡,奇怪地望來望去,直到林安安順徑一拐,隱去不見,才道:“她幹嘛去?”
徐蝦道:“見男朋友。”
紀若敏驚喜道:“她有男朋友了?”
徐蝦嘿地笑道:“誰知道暱,我逗你玩呢,你不真信了。”
紀若敏一氣,剛要發作,卻見愛人忽然將她抱起,急道:“你幹嘛?”
徐蝦道:“找個地方,帶你樂樂。“紀若敏兩朵紅雲飛上面頰,急瞧周圍,見左近無人,才翹嘴捶他一拳:“你都壞死了,大白天,在外面也欺負人。”羞羞一嗔,喜上眉稍地伏到他肩頭。
不遠處的柳蔭下有一長椅,環境清幽,位置也靜僻,徐蝦哈哈一笑,直奔而去,坐下就軟玉溫香,抱個滿懷,俯身覆住愛妻嬌唇。
紀若敏一聲嚶語,熱情如火地仰起嬌身,水蛇般纏上他頸背,張唇獻上香舌。
暖洋洋的陽光下,二人在樹下忘情深吻,柳枝絲絲拂面,風無聲地吹過樹梢,只有早熟的蟬兒,不識趣地知知亂叫……百納西餐廳,環境優雅,格調靜致,可惜除了不斷婉轉的小提琴聲,餐廳空無一人。
北方人本就不認西餐,何況是正午,餐廳無人再正常不過。林安安談的不是光彩事,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所以才特意約定中午。
劉倚君已然先到,站在門口把林安安等至,才殷勤地把她迎進。
二人在侍者引領下坐定。
林安安率先道:“劉主任,真不好意思,認識這麼久也沒約您,有事了,才想起找您,還是大中午,希望您別介意。”
劉倚君歡心道:“千萬別這麼說,安安,你有事能想到我,正說明認我這個朋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而且我今天醫院沒診,學院也沒課,正呆得無聊。”
接過菜譜,禮貌地向林安安一讓,瀟灑地點幾個菜。雖說是林安安請客,可作為男士,他懂得什麼時候該當仁不讓。
侍者鞠身去了。劉倚君道:“安安,別客氣,有事你就說,能幫上忙我一定幫。”
林安安道:“您還記得我弟弟吧?就是上次在我家樓下見的那個。”
劉倚君點頭道:“當然記得,很帥氣的不夥子。我還記得當時他們兩口子打架,你還勸架來著,對吧?”
林安安借杆就上:“對對對,我要說的還這個事。您不知道,唉,這事現在還沒完呢,我都愁死了。”
劉倚君關切道:“怎麼會這樣?都這麼久了,他們還沒和好嗎?”
林安安嘆口氣道:“豈止是沒和好,簡直都……先不說這個。”忽然打住,向前探身,壓低聲音道:“我先請教幾個您專業方面的問題,然後再說。”
劉倚君一聽事關自己專業,登時精神起來:“哦?安安也對婦產醫學感興趣?”
林安安暗汗一個,心想誰對這玩意感興趣,這種濫事,求人部臉紅,硬著頭皮道:
“我想問問您,男女發生關係,如果男方沒把那個……射進女方體內,女方有多大機率懷孕?”
劉倚君先認真地從醫學角度講述了一番懷孕的具體過程,然後才道:“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