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默爾來說,這堆廢料是令人高興的,是壓在他身上的女人的重量。他那與能力不同步的音樂願望被引開了。埃裡卡幾乎不張嘴地警告他說,他正好褻瀆了舒伯特。為了補救和鼓勵這個女人,克雷默爾想到奧地利的高山和深谷,想到這個國傢俱有的自稱可愛的東西。舒伯特,這個學究,雖然沒有研究,然而已經隱約感到了這一點。然後他又開始演奏。那是一首超越他所處的那個時代的畢德麥耶爾風格畢德麥耶爾風格,1815—1848年間德國的一種文化藝術流派。的一首A大調奏鳴曲,是同一位大師的一首德意志舞曲中某種狂熱的東西。不一會兒他又中斷了,因為他的女教師譏笑他,說他還沒看到過一處特別陡峭的岩石,一個特別深的峽谷,一條特別湍急的溪流奔騰穿過峽谷,或俯瞰一個宏偉壯麗的新拓荒的湖泊。舒伯特表達出的是如此強烈的對比,特別是在這個無與倫比的奏鳴曲中,不是表現,比如說,在午後柔和的陽光下,喝下午茶時寧靜的瓦紹瓦紹,多瑙河畔的狹長谷地,重要的葡萄種植區。。如果是涉及到莫爾多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