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說,嬴姑娘是不是早已瞧出端倪?不然,為什麼總在有意無意間,事事皆配合得這般默契?是了,定是你揹著我私下知會於她。”
因殿內殿外並無閒人,無語極低極快的答上一句:“我與她相識十餘載,但得眉目相觸,便可通心,又何須事事道明?”
南山子癟了癟嘴,欲翻白眼,但見對面黑眸驟然犀利,忙轉出青珠。然腦筋一轉,思及前事,南山子心頭又濺出火星:“哼,你和她的眉來眼去我沒興趣,但是你再怎麼護犢心切,也不能時時拿我作花槍使麼!”
無語面無表情,雙眸早瞟到殿外。
南山子大不甘心,猶喋喋不休:“那日在梧桐宮的梧桐樹下,你看不得那人挨近她身,自己不便出頭,就把我推出去。推便推了,為何使那麼大的勁?也不想想,我若真撞到那人身上,他喜怒無常,萬一雷霆發作,豈不是要我小命?哼,果然老話說的不錯,重色輕友,見了佳人,甘苦與共的兄弟全成了鞋底的泥!今日你又唆使姜大姐打頭陣,可憐哪,又一個作炮灰的苦命人!”
無語忽然邁開步子,臨出門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