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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沙發上的人兒蠕動了一下。

美女他見多了,想誘引他的東西方美人不計其數,所以基本上他對美人是免疫的。

他抱起她,走上二樓,他的臥室。

她在他懷裡又動了幾下。

“安心睡吧!你得和我睡同間房我才能照顧你。”

說也奇怪,聽見他安撫人心的話,她居然乖順的隨他擺佈。

當他放下她時,不小心碰開了她上衣的襟口,露出一片羊脂白玉似的肌膚。

沈天鐸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敏感部位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當然,以君子自許的他不會趁人之危,而且單方面使勁亦不會有樂趣可言,他可不想像個毛躁小子似的猴急,心甘情願的女人比較能撩撥他的心絃。

糟糕!這裡是哪裡?

段研菲僵坐在大床上,頭痛欲裂的她只知道自己喝醉了,其他一概不復記憶。

她慌張的拉開被單。

“現在才開始擔心不免太遲了。”取笑的聲音在不遠處揚起。

她驚慌的抬起頭,迎上一張冷然的臉,很難形容的表情,很好看的一張臉,不是小白臉的那種俊俏,而是很有味道、很持重、很正經八百的好看。

她攏了攏長髮,不知道該怎麼向一位陌生男子解釋自己的醉態。“我……喝醉了。”

“沒有人會懷疑這一點。”沈天鐸持續觀察她。

段研菲被他瞧得很不好意思,鎖定看起來像浴室的地方,衝過去,關上門,難堪又羞愧地大叫了一聲,扭開水龍頭將水花撲打在臉上。

她怎麼會做出這等愚蠢至極的事?不會喝酒卻硬學人家藉酒澆愁,眼下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她的名譽看來已在昨夜被掃進垃圾桶了。

梳洗過後,精神好多了。再見他時,他正在看報紙。

她竟然在一個看起來事業有成、氣度不凡的男人房裡過了一夜。

“謝謝你收留了我一夜。”她誠懇的說。

聞言,沈天鐸放下報紙,牽動一下唇角,挑高一邊的眉毛,好像這是他平常慣有的表情。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只是以後別再喝酒了,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不一定每次都能遇上好心的君子。”

他在責備她,語調卻平淡得一點情緒也無,也許他天生就是個冷酷的人吧!只是昨夜偶發慈悲心,順手撿回一隻醉死的小野貓。

“我能知道恩人的名字嗎?”她只是好奇,但在望見他沉吟的模樣後,她旋即改口:“算了,你還是別告訴我好了。”被拒絕可是件丟臉的事。

“為什麼?”

“我有預感,咱們以後不可能再見面,知道名字也沒什麼用。”段研菲故作輕鬆的走向房門。

“喔——是嗎?我的預感倒是和你的不同,我覺得咱們很快會再見面。”

段研菲停下腳步,疑惑地回眸睇他。

“我現在不想解釋。”這是他的答案,有答等於沒答。

“我們不會再見。”她堅信。

“相信我,我們會再見面。”他也很堅持,帶著一抹十分詭譎的笑容,讓人望而生畏。

她突然很想知道,“昨夜你出手相助,不是出於偶然對不對?”

沈天鐸淺淺一笑,不置可否。“也許。”

“你好可怕。”

她轉身離去,沒有說再見,也不需要說再見,她知道他想見她易如反掌,她根本躲不掉。

回到安全地帶的段研菲,立刻面臨好友的審問。

“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你跑到哪裡去了?”

“哪裡也沒去。”她儘可能稀鬆平常的說。

“那麼為什麼沒有人知道你在哪裡?”白嬌蘭可沒這麼好擺平,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一個人躲在凱悅飯店療傷止痛。”她借住的地方確實豪華得像大飯店。

“為什麼要療傷止痛?”

“先覺不要我了,瘋狂哭一夜應該無可厚非。”直到此刻,她還是很挫折,此事無關愛與不愛,面子受損才是真的。

“什麼?”白嬌蘭感到不可思議!

“他決定娶嬌弱小花丘羽凡為妻。”

“丘羽凡?”她已經吃驚得不能再吃驚了。

“你認識她?”

白嬌蘭點點頭。“她是我住的那一里里長的女兒,弱不禁風的模樣,風一吹就會倒。天啊!王先覺居然寧可娶她不娶你?”

“誰教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