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準備的。前面那些無非是害李世民的幌子。”
祝玉妍俏臉微紅,輕咳一聲道:“我昨晚運功時,經‘搜天索地大法’在城西覺到一絲微弱的精神氣息,能將氣息傳來的人,定不是弱者,而那人絕不是石之軒,會否與侯希白所講的那個不知道名字的人有關?”
婠婠忙垂下螓,從祝玉妍的表現看,她與元越澤昨天半夜的‘好事’定被祝玉妍聽個真真切切,小魔女羞澀的同時,心中倒也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刺激感。
元越澤疑惑地道:“侯希白說那疑似是大明尊教的人已經消失數日了,若他混在城中,又刻意收斂毛孔,壓抑氣息,的確不好找出來。”
婠婠介面道:“問題是出在此人的具體身份上,還有那神秘消失了的劉昱。”
說到這裡,她突然出一聲輕呼,站起嬌軀道:“會否那人就是被劉昱施法轉移魂魄的人呢?”
元越澤與祝玉妍同時一怔,顯然婠婠這個說法的確有其可能性。
大笑一聲,元越澤一把將她的小腰攬住,大嘴直接對著她剛剛被開過的嬌豔朱唇印了下去,狠狠地吸了一口後,方撫著她的秀道:“丫頭這小腦袋瓜的確不俗,若真如你所說的這般,我們就在這段日子裡一邊搜尋那個聖使,一邊將此人找出來幹掉,接著把爛攤子丟給二哥,我們就可以去過逍遙日子了,整天要推理開推理去,勾心鬥角真的好累。”
初為人婦的婠婠身子顯是極為敏感,被元越澤的怪手摸上香臀,大嘴印上櫻唇,一下子就迷失了。
祝玉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有扭頭不看,心卻是不爭氣地砰砰一陣亂跳。
婠婠眼角望向祝玉妍的窈窕背影,突然清醒過來,掙扎坐好後,嗔道:“你怎麼這麼懶,有個聰明的腦袋卻不愛想事情,婠兒怎麼會看上你的,真是不幸。”
一把拉住‘凶神惡煞’模樣,企圖對‘瑟瑟抖’的婠婠‘不軌’的元越澤,祝玉妍道:“寇仲他們二人已知會李淵,今晚就要離開長安,碰巧剛剛我們聽到波斯王室來訪的訊息,李淵留寇仲二人多呆幾日,要等球場清理好後,舉行一次馬球比賽,還派人來請夫君參加。”
元越澤好奇地道:“這冰天雪地的如何清理球場?”
接著對婠婠道:“以後不許再喊‘冤家’,要和玉妍一樣叫‘夫君’,知道嗎?”
婠婠對他做了個鬼##臉,祝玉妍沒好氣地道:“清理球場又不是難事,李淵不過是想借球打壓我們計程車氣罷了,絕不可讓他得逞。”
元越澤面露難色道:“這下死定了,我連馬都沒騎過,又怎麼會打馬球。”
接著壞笑著對婠婠道:“丫頭昨晚‘騎馬’的水平似乎不簡單,可否教教……哎喲!”
不單婠婠,連祝玉妍都粉面通紅的將蓮足狠狠地踩到他的腳上。
元越澤迅閃過二女接下來的小腳,站起身道:“我就親自過去看看那兩個小子,順便研究下如何應付這比賽,好讓李唐知道我們關係是多麼‘鐵’!”
第九十章 反客為主
東來客棧北苑。
尚秀芳端坐在考究的茶几一側,她帶著一頂長及香肩、只露出半張臉龐的禦寒風帽,份外強調出她絕世風華與起伏優美的輪廓線條。身下的長裙由多褶裙幅組成,每褶一色,輕描淡繪,淡雅高貴,有種說不出得輕盈瀟灑、秀逸多姿。外披白毛裘,亦顯得她弱不禁風、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風韻。
假‘嶽山’宋師道則坐在她的對面。
沉默良久,尚秀芳以一個優美的姿態,緩緩揭開風帽,露出風華絕代的秀麗玉容。
宋師道瞿然動容,那薄如蟬翼跟他的俊臉貼合無縫的面具細緻的呈現出一個震驚的表情,渾身劇顫的脫口道:“明月!”
尚秀芳微微一愕,接著“撲石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喘息著道:“二公子扮得可真像,連秀芳差點都被你騙過了。”
宋師道哈哈一笑,尷尬道:“小姐謬讚了,最近連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接著調笑道:“想不到小澤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了,秀芳大家何時過門呀?”
尚秀芳倏地霞生玉頰,那嬌豔無雙的模樣,看得宋師道都為之失神。
意識到失態後,尚秀芳嗔道:“想不到二公子竟會學那個大流氓的口吻說話。”
頓了一頓後,又以嬌柔中隱帶點滄桑的動人聲音低聲道:“若是可以看二公子以他的身份繼續造福蒼生,不知嶽公他老人家會否含笑九泉。”
由於過份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