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長相而是氣質。
這種人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多看兩眼。我多看這兩眼有點了不得了,這個我見過。
不是認識,是見過,而且就在幾天前。
我和沈末從機場回來,有一行人前簇後擁的圍著一個人,開著豪車從我眼皮子底下揚長而去。眼前這個,就是那天那個。
我有點奇怪,這人剛來帝都馬上就能這種聚會,他是什麼來頭,什麼背景!
就在我疑惑的盯著這一行人進大廳的時候,劉天來了,他看到我站在入口處,拍了一下我肩膀問:“怎麼了?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史蘭番外 (為天涯20萬點選加更)
我叫史蘭,與林樂怡是好朋友。她從來的第一天,我就看出她與我們這行人的不同。畢竟人的氣質不一樣,一看她就知道自小沒聽過什麼苦,嬌生慣養長大的,單那一雙手都生生比別人白嫩修長許多。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姑娘,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掙錢?我心裡打了個問號。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那麼放得開,第一次陪酒生生喝趴下兩個大男人,自個兒扶著牆出去,有個男人不太老實的在她身上揩油,被她搖搖晃晃一耳光打翻在地上。
我本來不想多管,想讓這種嬌生慣養的姑娘吃點虧,讓她也知道知道這種地方不比別處。沒什麼道義公平法律可嚴,都是靠著臉皮吃飯,被摸一下又怎麼了。這裡面的姐妹哪個不是天天靠著男人揩油吃飯,男人要是都一本正經,就憑著賣酒,能掙幾個錢?恐怕連買化妝品的錢都掙不回來吧!
那個男人也是風月場裡的熟客,自然看得出來樂怡是第一次陪客,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又笑嘻嘻的貼上去說:“你們紫金臺多久沒來新人,難得來個乾乾淨淨,性格這麼可愛的。”
說完又一屁股坐到樂怡身邊,伸手就把嬌小的樂怡摟到懷裡。我本來以為她這會兒再揚手給那個男人一記耳光,卻沒想到她忽然笑了起來,看了看身邊的姐妹們和客人,先端起一杯酒,笑盈盈說:“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剛才掃了各位的興,先自罰一杯。不過話咱們也說到明處,我來這兒上班就是為了掙個生活費,都是辛苦錢,也請各位以後多關照生意。”
說完她一飲而盡,這麼快就識了實務,我是頭一回遇到。一般新來的姑娘,半真半假剛開始也會在眾人面前說說只陪酒不出臺之類的話。那像這個樂怡,陪了罪喝了酒,不動聲色挪開那人摟在自己腰上的手,化解了一場衝突。
其實做這一行的人有兩類,一類是缺錢的,一類是好玩的。我們場子裡有個姑娘,才十七八歲,來的頭一天就跟客人出了臺,問她為毛做這一行。她樂呵呵一笑說:“出去找鴨還得花錢吧,幹這一行又能享受又能掙錢,我就是喜歡。”
這麼特立獨行,也讓我多少吃了點驚。現在的小孩兒到底都在想什麼?
樂怡的來沒讓大家引起太多的關注,她慢慢成了銷最好的人以後,大家才注意到這個總是帶著甜甜笑的女人不簡單。
喝酒從不作假,一口一杯的幹,客人點的酒有一多半都進了她的肚子洪荒長生問道。多少次我見她衝進衛生間裡猛吐一番,洗個臉補個妝,再回到包間又是一臉笑意了。也有不少人看上她長得出眾要她出臺的,她當著眾人的面兒倒是一口應了下來,也沒少跟著出去。
我以為她真的是和我們一樣的人,沒想到一次無意中我才知道她是怎麼做的了。
那天我感冒加上喝得有點多,於是接了一批客人以後提前回去,走到紫金臺後面的小衚衕時,忽然聽到林樂怡的聲音。我忽然一怔,她不是跟客人出臺了麼?怎麼半天了還在這裡?
就在這時聽到她說:“我是真的不能出臺,我老公還在那邊接我呢,我就是出來陪酒掙錢貼家用,我給您介紹一下比我年輕比我漂亮,而且客人一致好評,說活兒好的女孩子。”
那邊客人喝得醉醺醺的,似乎又說了幾句什麼,她又解釋,如此十幾分鍾,那人也煩了,可能對生過孩子還有老公在一邊站崗的少婦不感興趣了,同意了她的建議,她給臺裡的一個妹子打了個電話,一會兒就把那客人領走了。
我本來想走過去問問她怎麼樣,就看到她掏出兩百塊遞給一直站在不遠處一輛車子邊上的男人說:“謝謝你配合我,下次有需要幫忙的時候我還給你打電話。”
“沒事,我一直就在這附近拉活兒,只要我在就行,我要不在給你介紹一個靠譜兒的。”那個面目模糊的男人聲音不小,我聽得也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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