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餓了自己煮麵吃。”我說。
他想了一下,拎起自己扔在沙發上的外套,邊往外走邊說:“我去給你買點麵包,這附近好像有一家巴黎貝甜……我好像在路邊看到過。”
說著他就風風火火地出了門,我的“不用”兩個字才說出來,他已經關上門走了。
我開啟門追出去,他已經進了電梯,向我遠遠招了一下手,然後電梯門著了。
我再追過去就太矯情了,只得回到屋子裡等他回來。
024當戒指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劉天拎著一大袋子吃的回來,熟門熟路地把東西拎到廚房,開啟冰箱一樣一樣往裡面放。最後拿出一盒新鮮牛奶,一包吐司,在廚房轉了個圈問:“你沒烤箱嗎?”
“沒有。”我不擅長廚藝,家裡除了基本的炒鍋蒸鍋以外,其它微波爐,烤箱,麵包機之類的廚具一概沒有。
“那你只能湊合著吃點兒吧。”他說著把吐司拿出來,然後開啟火熱牛奶。
“我自己來就行了,這麼晚了,你先回去吧……”我看他在廚房裡忙開了,忙走過去奪他手裡的牛奶鍋。
“你等著就行了。”他說著一回頭,我正往他那邊湊。
好巧不巧,他的嘴正好撞到我額頭上,有中午的事做鋪墊,我馬上紅了臉,往後退了一步,他也有點尷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紅著臉低頭把牛奶倒進鍋子裡。
過了幾分鐘,他端著一杯熱牛奶出來,放到餐桌上說:“我就會做個三明治,你家東西不全也沒做成,只好熱個牛奶給你喝了。這裡還有面包片和點心,那個……要我不去出去再買一蠱湯回來……”他說著就又要往外走。
“這附近都是小飯館兒,大年初一哪兒有開張的。這個就足夠了,謝謝你!”我看到他做這些,不感動是假的,聲音不自覺就帶出幾分柔意。我聽到自己的聲音,都覺得有點驚訝,馬上覺得不妥垂下頭來。
“那……我走了,你餓了,記得吃東西。”他被我這樣的語氣嚇著了,有點手腳不知往哪兒放,拿起衣服又說了一句,“有事給我打電話。”
然後他逃一樣地出去了,我在他出門的瞬間發現他額角上有一塊烏青,像是不小心撞到什麼一樣。
我手裡捂著這杯熱牛奶,心裡一時上一時下,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覺得有一種讓我無法拒絕的感動,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悄悄溫暖了我。
春節七天算是長假,我在家陪著兩個小寶玩了幾天遊戲,想把一年來虧欠他們的陪伴都一下子補齊,但是我知道遠遠不夠。
在我不知不覺的時候,兩個小東西開始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判斷,他們慢慢長大了。
終於在一天吃飯當中我再次嘔吐時,元元擔心地問:“媽媽怎麼了?為什麼老是吐?”
我面對劉天,可以很和他說實話,絲毫不覺得難為情。但是面對兩個純真無邪的孩子,我要怎麼說我懷孕這件事兒?他們會不會問小寶寶是從哪兒來的?為什麼會在媽媽肚子裡?
“媽媽病了嗎?”童童也問了一句。
“沒事,媽媽很快就會好了。”我強壓著想吐的感覺,對著他們二人掩飾著。
小孩子心性單純,只是想著我可能身體不適,沒想更多,一個勁兒地催我吃藥看醫生打針。
等到幼兒園一正常上課,我就把兩個小傢伙兒送了進去。這一回兩人大約是因為我身體不適,都乖乖地沒鬧。
以往只要長假以後,想要送他們去幼兒園,一定會哭得天崩地裂,要好一通哄才能乖乖進園。
臨分別時,元元抱著我的親了一口說:“媽媽放心,我會照顧好弟弟的。”
“乖,聽老師的話啊。”我每人親了一口,放他們下地。一手領著一個,親自交到老師的手裡。
上班第三天,所有的員工才到齊,我請大家吃了一頓開工飯,正式進入工作狀態。
第二週,接到一個出乎意料的電話,是南市曹叔叔的兒子曹野哥哥打過來的。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曹叔叔與我老爸是同學,兩人還一齊追求過同一個女生,後來那個女生選擇了另外的男生,兩人才成了難兄難弟。
“樂怡,聽說你接了阿卡的專案,現在還有時間做其它的嗎?”曹野說話向來就開門見山。
“那要看是做什麼了。”我說。
“記得年前我和你說的城市公益廣告宣傳片的事嗎?”曹野問。
我馬上想起來,那是公司剛剛成的第一個月,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