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依貧道看來,各大門派中也同樣的有這種敗類存在。”
他頓了下,低聲道:“這也就是貧道不把朱大爺的真正身份向敝派弟子告知的真正原因了。”
金玄白認為他說的有理,於是沒有追問下去。
邵元節當時簡略的介紹了井八月和臧能的來歷,並特別強調臧能是他青梅竹馬的鄰居,受藝於當代針神的門下,一手刺繡技藝已臻化境,除此之外,尚有一身不俗的武功。
當然,他也提到了那柄五音玲瓏劍,說出這柄劍實是當年先帝所賜,後來轉贈予臧能。
金玄白當時曾經追問,那柄劍為何會落在女刺客之手?邵元節轉告臧能之言,說出那柄劍原先交與其女凝白,後被井五月之女井凝碧借走。
而井凝碧則在兩天之前,攜劍偕其小師姨,也就是針神孫大娘的關門徒弟曹雨珊離去,恐怕已到了曹家小住。
至於井凝碧為何要蒙面進入天香樓,則臧能和井氏兄弟都百思不得其解。
故此井五月準備飯後要偕同井八月夫婦,跟隨邵元節一起到蘇州去追查此事,一定會給他一個明白的交待。
金玄白在天香樓的花園中和那蒙面女子交過手,見識過對方施出的玄門罡氣,再加上井八月一出手便是使出了玄門罡氣,所以金玄白知道這井家三兄弟和漱石子脫不了關係,非常可能便是漱石子之徒。
由於邵元節再三強調臧能和他的交情,請求金玄白沒在事情明朗之前,千萬不要逼迫井氏夫婦,故而金玄白答應了他的要求,並在邵元節的勸說中,隨著井八月夫妻二人,回到了滌心山莊。
至於井五月和井六月另有住宅,兩人和金玄白見過禮之後,便各自返家梳洗。
金玄白和邵元節在井八月和臧能的陪同下,帶著朱壽、朱宣宣、秋詩鳳、江鳳鳳,率領著二十多名正一派道士,以及於八郎等二十多名錦衣衛人員,一路浩浩蕩蕩的回到了滌心山莊。
滌心山莊佔地頗廣,房舍有三十多間,不過一下子湧進大批人馬,也把莊裡的奴僕們忙得不可開交,大灶裡光燒熱水就要幾十桶,更別說還要準備晚飯了。
由於朱壽、邵元節、金玄白、諸葛明、朱宣宣、秋詩鳳、江鳳鳳等人被井八月視為上賓,所以燒好的熱水,首先供他們幾人使用,每人各據一室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金玄白、邵元節、諸葛明三人的動作比較快,梳洗完畢,便被請進大廳喝茶,不久之後,井八月也洗完進入廳內,陪著這幾位貴賓。
而朱宣宣、秋詩鳳、江鳳鳳三人,則還在屋裡慢慢的梳洗,至今還未打理完畢。
廚房裡的熱水供應不及,於八郎等錦衣衛人員以及那二十多名天一派道士,則還在等待中。
JZ※※※金玄白一臉笑意的望著井八月,並沒有說話,倒把井八月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他看了邵元節一眼,道:“邵道長,關於凝碧那丫頭的事,你有沒有告訴金侯爺?”
邵元節點頭道:“井施主請放心,此事貧道已經和金侯爺提起過,他答應從寬處理,如真的是凝碧姑娘所為,也一定不會追究下去。”
井八月抱拳道:“多謝侯爺寬宏大量。”
金玄白道:“井莊主不必客氣,更不必向在下道謝,因為這件事並非在下說了算,還須要蔣大人同意,不再追究才行。”
他目光一閃,道:“諸葛兄,你和蔣老哥是多年的好友,他傷在蒙面女子的劍下,不知會不會就此干休?你該知道。”
諸葛明輕咳一聲,道:“蔣兄的脾氣,我十分了解,他一向恩怨分明,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回受傷,他一定極為介意,若要他不再追究此事,恐怕邵道長還不夠份量,須得金侯爺或張永張大人出面才行。”
他頓了下,又道:“當然,朱公子如果出面,也沒有問題,立刻便可擺平此事。”
井八月聽他這麼一說,眉頭緊鎖,望著邵元節,道:“邵道長……”
邵元節聽到諸葛明提醒,也警覺到蔣弘武的脾氣古怪,若要他放過受傷之事,恐怕自己還真的不夠這個份量,必須要金玄白、張永、朱天壽三人之中任何一人出面才行。
他看到井八月一臉憂慮之色,忙道:“井施主,你不必太擔心,此事尚未查清,是否真的就是凝碧姑娘所為,等到弄清楚情況之後,貧道再想辦法。”
他說到這裡,秋詩鳳和江鳳鳳在一名青衣小婢的引領之下,走進大廳。
江鳳鳳沒有看到朱宣宣在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