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任務。”
金玄白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昊天道長也出了一份力,看來這回抓到那些魔門徒眾,的確大費周章。
他點了點頭,道:“這次大家都辛苦了,李強兄,想不到你也這麼賣力,把堂口裡的弟兄們都帶出來,幫著我做事,看來得好好謝謝你才對。”
李強慌忙搖手道:“侯爺說哪裡話?你對我們家是恩重如山,草民就算肝腦塗地,也無以為報……”
他說到這裡,語氣有些哽咽,道:“若不是有你老人家,仇鉞只怕早就變成一堆白有,他一殉情自殺,我妹妹也活不成了,所以說,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草民出這點力,又算得了什麼?”
金玄白見他又提起這件事,忙道:“好了,過去的事,不必再提了,我們進去喝杯茶,吃點東西吧!”
李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賀二姑道:“二姑,禰還不快請金侯爺入內奉茶?”
賀二姑應了一聲,領著金玄白、邵元節、李強等人從神案旁的偏門走了進去。
朱宣宣走在後面,突然拉住了陰三姑,低聲道:“陰三姑,我有話和禰說。”
那六名白衣女子看到她把陰三姑拉住,全都身形一頓,停了下來,望著朱宣宣,臉色開始變幻。
陰三姑揮了下手,道:“我沒事,禰們趕快進去準備茶水,侍奉金上仙侯爺和邵仙長國師,不得怠慢。”
那六名白衣女子又了看朱宣宣,這才連袂走進偏門之內。
陰三姑轉過臉來,笑道:“朱郡……少俠,禰可以放開奴家了吧?”
朱宣宣這一近距離和她相處,但見她全身散發出一股妖魅陰寒之氣,臉上雖是泛現笑容,卻是充滿著詭譎怪異。
她慌忙放開手來,強自鎮定心神,道:“陰三姑,禰的年紀不大,長得也不錯,怎麼全身這麼鬼裡鬼氣的,何不好好的打扮打扮?”
陰三姑笑道:“禰還不是一樣,長得漂漂亮亮的,為什麼要打扮成這個樣子?何不褪去偽裝,還禰本來面目呢?”
朱宣宣略一沉吟,問道:“禰們認出我的身份,是憑著神通,還是靠禰們所養的鬼靈告訴禰的?”
陰三姑道:“禰剛才不是聽見我師姐說過了嗎?禰只要出現在我們面前,就會有鬼靈出來告訴我們,有關於禰的一切。”
朱宣宣看了看神案下面,道:“可是此刻那些鬼都沒有出來,禰又如何知道我是郡主?
”
陰三姑仔細地看了她的臉孔一下,道:“原來禰已被邵國師開了陰陽眼,可以看見鬼靈,難怪……”
她笑了笑,問道:“朱郡主,禰把奴家叫住,是想要問禰的前程,還是婚姻?”
朱宣宣道:“剛才賀二姑說,禰們算命是靠的鬼靈,對於一個人過去之事,瞭如指掌,不知對於未來之事,是否也能通曉?”
陰三姑道:“郡主,請禰伸出手來。”
朱宣宣猶豫了一下,伸出右手。
陰三姑一把抓住她的手,眼中射出青碧色的光芒,凝聚在她的臉上,彷彿想要看穿她的心底。
朱宣宣只覺一股寒意從手掌傳來,隨即透體而入,一時之間,全身陰寒冰冷,如裸身站在大雪之中。
她打了個寒噤,趕緊抽回手來。
陰三姑嘴裡喃喃唸了幾下,然後掐指比劃一陣,道:“朱郡主,禰的命相非常奇怪,不僅尊貴之極,而且富甲天下,若問前程,禰在十年之後,可貴為公主……”
“貴為公主?”
朱宣宣幾乎跳了起來,道:“這麼說,我爹會當皇帝?”
陰三姑搖了搖頭,道:“奴家沒有見過令尊大人,不知他會不會做皇帝,不過,禰將來一定是個公主。”
朱宣宣呆了一下,心中思潮洶湧,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陰三姑默然地望著她,也不發一語。
好一會之後,朱宣宣吁了口長氣,道:“陰三姑,禰可知道禰在說些什麼?這種話若是傳了開去,禰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陰三姑搖頭道:“奴家知道自己的命運,三十年之內,絕對不會去世,壽命還長得很。
”
朱宣宣道:“禰可知道,郡主和公主有何不同嗎?”
陰三姑點頭道:“奴家知道,郡主是王爺的姐妹或者女兒,公主同是皇帝的姐妹和女兒,兩者有所不同。”
朱宣宣道:“這就是了,我父親是湖廣安人獻王爺,他老人家今年快四十了,怎麼可能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