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宗政倞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視線遊離在她飽滿的粉唇上,喉結兇猛地滾動了幾下。
以免夜長夢多,他決定早點和她生個孩子,到時候,萬一如他所料,就算她要離婚,也舍不下孩子。
冉苒爬在旁邊,喘了一口氣,這宗政大院就是龍潭虎穴,來不得啊!
說起宗政大院,她又想起了書房。
冉苒仔細地回想,突然發現在書房裡的那個地方,她走到了抽屜跟前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好奇怪!
“想什麼?”
宗政倞看冉苒突然跟定住了身子一樣,生怕出什麼事,一隻手捧起來她的臉。
冉苒看向宗政倞,吸了一口氣,“能不能帶我你家書房看看?”
宗政倞好奇地看向冉苒。
冉苒撅著嘴蹙著眉頭,“我發現,我想不起來我怎麼從書房回來的,我明明記得去看開啟了的那個抽屜,然後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她努力去回想,覺得好頭疼,連忙搖了搖頭。
宗政倞眸色一深,吸了一口氣,死丫頭又想不起來了!
那麼那天做的噩夢為什麼能想起來?
真的很蹊蹺!
他的視線突然落在冉苒身上,動彈不得了,一陣悶火燒的他渾身炙烤般。
“幹嘛這樣子看著人家?”
冉苒不自在扭了一下,順著宗政倞的視線看向自己,艾瑪,她的大姨媽來了!
白色的床單上,全是紅色的血!
咳咳,剛才睡覺竟然沒有感覺到,難怪剛才感覺肚子不舒服,小腹脹脹的。
宗政倞一直盯著床單看,冉苒臊得兩頰通紅,兩隻手用力地推宗政倞,“哎呀,你別看了!”
“不許看!”
冉苒挪了挪身子,把那片紅壓住了,弱弱地出聲,“我…我沒那個……”
“等等!”
宗政倞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沙啞,他低頭一看,那不爭氣的小宗政倞又該死的頂起來了。
他媽的!
宗政倞心裡咒罵一聲,恨恨地盯著那裡,怒氣不爭,哀其不幸!
為何怒,因為這貨見了女人經血居然也有反映,為何哀,因為還有兩個月不能房事!
緩了一分鐘,他抓起手機,“韻儀,借幾片你的衛生巾,送到三樓來。”
丫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見男人跟女人借衛生巾,冉苒紅著臉側過了頭,嘟起了嘴巴。
沒一會兒傳來了敲門聲,宗政倞親自去開門。
“倞哥哥,給你!”
向韻儀臉上憋著笑把幾片衛生巾塞到宗政倞手裡,“我先走了。”
宗政倞拿著一片衛生巾研究了半天,問冉苒,“這個怎麼用?”
丫的!
這什麼嗜好?
冉苒惡寒地看著宗政倞,“快給我!”
“我幫你弄!”
“不需要!”
“你是我老婆。”
宗政倞涼颼颼地出聲。
“我還沒同意。”
冉苒回了一句,從宗政倞手裡一把奪過衛生巾,飛快地去了衛生間。
宗政倞把床單揭下來,叫人換了一床新的,他扭頭問傭人,“女人來月經都要注意什麼?”
女傭人激動地看著宗政倞,這還是少爺第一次和她說話,她激動地出聲,“回少爺,不能動冷水,不能吃辣的,要是痛經還不能吃生冷食物,容易腹脹嘔吐……”
宗政倞點了點頭,一一記住了,“你先出去吧!”
冉苒一出來,宗政倞拉著她坐下,“你有沒有痛經?”
這他都發現了?
冉苒用力地點了點頭,豈止是痛經,想估計生孩子也不會比現在痛,丫的,每一次來的這麼驚天動地的,跟血崩一樣!
“怎麼可以不痛?”
“揉揉會好點。”
“揉那裡?”
宗政倞眸色一暗,看向冉苒,該不會他說的是女人的私密處吧?他無法下手了!
看到宗政倞的眸光時不時落在她那裡,冉苒怒吼一聲,“我說的是肚子!”
宗政倞也覺得自己想得太離譜了,若無其事地看向冉苒,“我也是!”
是個屁!
他剛才看的地方分明不是肚子!
冉苒用力去瞪宗政倞。
“那我幫你揉。”
宗政倞伸手去拉冉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