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都不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向東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跟著董事長四十年了,這就是董事長的心病。
“我親自過去看看吧。”
宗政明說完,起身去了三樓,剛到門口就被宗政倞的人攔在門口三米之外,“董事長,對不起!”
“反了你們,給我讓開!”
宗政明吼了一聲,剛要用柺杖敲這幾個人,宗政倞出來了,“爺爺,什麼事?”
“我像看看那丫頭,她醒過了嗎?”
“爺爺,她不想見你。”
宗政倞說完,去留意爺爺的神色,果然如他所料。
宗政明神色大變,急急喘著氣,“她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
宗政明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扶著胸口,“倞兒,那你帶我問問她,她願不願意接受我所有的資產,如果可以,她一輩子不見我也沒有關係。”
宗政倞神色冷峻的看向向東,“向叔叔,先扶爺爺回去休息。”
宗政明走之前,不放心地又囑咐了一般,“倞兒幫我照顧好她。”
宗政倞沉思著,回了臥室,又翻開起剛才送過來的資料,仔細看起來,這死丫頭是1999年7月份被送到孤兒院。
1999年,突然他的視線定在那裡,沒有記錯的話,那一年,他也失去了爸爸,正是十四年前!
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聯絡嗎?
他看了看冉苒1999年以前的資料,很簡單,幾乎是一筆帶過,只說是被父母拋棄,詳細的資料,一點都沒有!
宗政倞皺了皺眉頭,看向冉苒,突然有些害怕,一想起她的噩夢,更加害怕,害怕自己的爺爺和父親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那麼他們之間是不是就會有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他閉上眼睛,沉沉地吸了一口氣,握住了冉苒的手,緊緊地握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到手中的小手動了一下,立馬睜開了眼睛,看見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定眼看著他。
宗政倞心頭一鬆,將她摟起來揉進了懷裡,有種失而復得快樂。
冉苒側頭瞟了一眼宗政倞,丫的悶騷嫩怎麼回事?這麼看著她,好容易讓人家誤會。
她一轉頭,看見旁邊放著一大捧玫瑰花,紅得很嬌豔,心裡偷偷笑了一下,這丫的開竅了!
她推開宗政倞,朝著玫瑰花努了努嘴巴,“那花…?”
“送你的,喜歡嗎?”
宗政倞說完就不爭氣的臉紅了,這是老子第一次送玫瑰花,一邊唾棄自己的低俗,一邊擔心她不喜歡。
冉苒等了半天,沒有戒指,佯裝生氣地出聲,“不喜歡!”
“來人,拿出去扔了!”
宗政倞叫來傭人,指了指玫瑰花。
冉苒咬咬牙,將“不要”兩個字生生吞了回去,這丫的!
宗政倞一直皺著眉頭去看冉苒,面色凝重,難道她忘記了幾天前發生的事?
“你那晚和爺爺聊了些什麼?”
冉苒鼓了鼓腮幫子,嚥了一口唾沫,“我…我本來是餓了,出去找你,想要加餐,結…結果他把我騙到了書房,帶到了一個陰森森的地方,讓我祭拜死人,還在一個抽屜裡找兇器,他要殺我,還想那個什麼我,我情急之下就拿皮帶抽了他一下,然後他就暈了,我這算是正當防衛吧?”
冉苒怯怯地看向宗政倞,“宗政倞,你千萬不能護短哦!你要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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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苒怯怯地看向宗政倞,“宗政倞,你千萬不能護短哦!你要為我做主啊!”
宗政倞呼吸一窒,手中一用勁將她壓向自己,薄唇精準地貼上去,黏住她誘人的小嘴,重重地吻起來。
“嗚嗚…”
冉苒用力地推他,根本推不動,伸出拳頭想要砸一下他的背,一想到他斷了三更肋骨,又下不了手。
她怎麼可以這樣子善良呢?
冉苒突然瞪大了眼睛,因為某人的手竄到了她背上,引得她渾身顫抖。
“嗚嗚……”
她用力地掙扎著,惹得宗政倞渾身繃成了一條直線,一顫背上生疼,悶哼一聲,“再敢亂動你試試!”
冉苒正要砸出去的粉拳停在半空,沒敢砸下去,“那個,那個……”
她還沒有說完,嘴巴又被蠻橫地堵上,再一次透不過氣來。
一直到冉苒再一次嚴重缺氧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