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見你在含糊什麼。”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什麼,有鬼?!”她手腳可快的連忙爬上他身體緊緊抱著不放手,抖得厲害。
人生有五怕,怕貓怕狗怕跳蚤,人排第二鬼第一。
嘴角上揚,江牧風趁機將美女抱滿懷。“滿街是鬼魅,斷頭斷腳的一大堆呢!”
不是他小人佔她便宜,是她巴著他不放喔!有點小小不完美倒是不壞,人呆一點好調教。
“真……真的嗎?七月還沒到。”她嚇得不敢張眼,將臉埋在他頸窩。
眼不見為淨,免得嚇死。
“七月早過了,這年頭死人多,地震、水災往生的孤魂野鬼滿街走,你瞧左邊有個吐舌頭的老人……”
“啊——不要啦!不要來找我,不是我害死你們的。”嗚……她要回家啦!
尹藍、小晴,你們在哪裡?我被鬼包圍了,我一定會死得很慘,你們快來救救我。
“尹藍、小晴是誰?”他不高興的問道!不滿她的求救物件是別人。
原來她嚇得喊出她們的名字。“對我很好很好的人,我的……”好朋友。
“你的情人?!”他像是善妒的丈夫勒緊她的腰,口氣充滿質詢意味。
“不……”她們是女的怎會是她的情人。
“以後不許叫別人叫得那麼親熱,有事找我。”他要他的名字成為她口中的惟一,沒有其他拉拉雜雜的閒人。
“可是我們不熟呀!”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和債務,找他好像不太妥當。
“誰說我們不熟,我……你叫什麼名字?”真該死,被她搞得神智有些不清。
她怯畏的眨眨淚眼,“杜小眉。”
“眉毛的眉,大小的小?”人如其名,膽小眉細像是寵物名。
“嗯!”咦,他怎麼還抱著她?
一想到此,她飛紅的臉蛋倏地發燙,手足無措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還沒男人抱過她呢!他會不會覺得她很輕浮,行要債之名非常不要臉地賴上他。
真羞人,她要頭戴紙袋出門了。
“我是江牧風,江行牧野的狂風,你記牢了。”這個名將跟隨她很長的一段時間。
她記得很牢呀!因為債還沒要到。“江……江先生,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叫我牧風或風,再讓我聽見一句江先生就讓鬼把你抓走。”他很惡劣,一手輕拍她後腦當是懲罰。
“風……”她一臉苦兮兮,本想放手的柔荑反而抓得更緊。
人生誰不怕鬼,她只是發揚光大,表現到淋漓盡致以示尊敬。
“你真的很怕鬼。”他笑得很賊,趁機用唇摩挲她光滑如脂的細頰。
偷香的確比較香。
呃!他是不是偷親了她一下?!“江先……風,我是來要債的。”
“我不欠債。”不安份,她在亂動個什麼勁,有他抱著不舒服嗎?
“是令祖父的借據啦,我剛剛就要拿給你看。”她小小聲地道,睜開一條細縫看看四周是否有鬼。
大白天她是不怕鬼,可現在是晚上九點半耶!通常“他們”會早起散步,她不想帶一、兩隻回家作伴啦!她有冷氣機了。
江牧風好笑地瞧她偷偷摸摸的小心樣。“先祖父仙逝已久,你要到下面要債嗎?”
“不……”她冷抽了口氣死命抱住他脖子。“是遺物啦!他留給你的琥珀觀音是我家的傳家寶。”
“琥珀觀音?!”傳言能帶來好運及財富的觀音像,自然天成不帶半分人工雕琢痕跡。
琥珀觀音高約兩尺重達十來斤,大約一般嬰兒大小,祥和的紫光佈滿紅色佛身,看似聖潔散發出一股悲天憫人的神韻。
神奇的是她手持荷葉,葉中盛著甘露水數滴,時有增減地活像真的神水,用以普渡眾生,救苦救難。
赤足的菩薩腳踩一尾白色神龍,惟妙惟肖讓人嘆為驚奇地直道鬼斧神工。
靈不靈驗他不知情,但是有件事他不能否認,自從從祖父手中接過琥珀觀音後,他的事業一帆風順有如神助,想要的藝術品一一成為他的收藏。
且聽說祖父那一代家貧如洗,不知怎麼地宛如奇蹟一夕發達,連傳三代皆是有福之人,錢財、名聲滾滾而來,不需費心便能獲得難得的好運。
莫非琥珀觀音真有神力?
“我知道事隔多年才來索討有些不近人情,但人雖已逝債可不能一筆勾銷,該還的債還是避不了。”她囁嚅地咬著下唇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