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整齊不是為了跟我走,是不是有什麼原因?”
“不是不是,我就是懶得脫衣服。”吳菱的話顯然還是不能讓他相信,“你說什麼啊,難道朱悅的仇你不報了嗎?”
吳菱直直地看著他,“你還有臉提朱悅,要不是為了你她會來這兒嗎,不來這兒她會死嗎,我現在出去,難道她就能活過來?一個聰明人,飛天德,我不可能幹這種蠢事。”
“蠢事。”飛天德恨恨地咬牙,在原地連說了幾個好,“吳菱,我看錯了你。”
吳菱坐回床上,“離開。”
門大幅度地開啟,關上卻很輕,過道里又像是隻刮過了一陣風,飛天德怒氣衝衝地奔跑著,這些過道走廊他早就穿梭過無數次,費了多少心思,萬事俱備,吳菱竟然不跟他走,出口就在眼前,他一鼓作氣,連殘影都不留下。
“停下。”
一聲不可抗拒的威嚴聲音在他腦海響起。
飛天德僵立在出口前,只差最後一步就可以出去。,可他卻不能動彈分毫,倒退幾步,似乎是要打破這隱形的屏障,他快步衝出,依然在一步之遙時不能再進,木公怡然踱步而出,看著飛天德的掙扎如同看狗。閉上眼睛,只一個轉瞬,如何說出朱悅的死訊,如何引誘吳菱逃走,如何讓他自己也相信是真的,一股腦湧進了飛天德的腦海。
飛天德痛苦地慘叫一聲,失去了知覺。
兩個人把他拖了下去,面具道:“我還以為她會逃。”
木公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我本也這麼以為的。”
吳菱在被窩裡調整了睜著眼睛,任憑汗流浹背也不動彈,無論飛天德是不是真的有把握和她出逃,她都不會離開。如果是真的,那麼就算逃了也會受到上界的追殺,不僅朱悅必死無疑,連小瓦他們也會遭殃,如果是假的,那麼這個出逃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