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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復而狠絕堅定,“既然如此,我奉陪到底!”

殊不知,門外的方幽已將這段自言自語盡收心中,雙拳握緊,卻無可奈何鬆開。

她連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又能做些什麼?

回到房間,方幽看著窗外被雪壓彎了腰的樹梢,失了神。

我到底為何而活?

方幽想起了剛甦醒那會兒,方遹緊緊抱著她,她不記得以前發生了什麼,她也不認識這個抱著她的人是誰。她只是覺得他的臉好熟。

她憑著感覺喊了一聲‘爸’,就感覺到男人全身僵硬,後又放鬆下來,告訴她‘你是方幽,我是你的叔叔——方遹。’

從此,方遹不曾抱過她,卻一直對她露出溫柔的笑容。她受欺負了,他也不曾上前幫忙,只是對著她淺笑。他教她防身武術,讓她夜晚穿梭城市。他們唯一聯絡在一起的只有血緣。連方幽最簡單的期望:知道父母是誰。他都一笑帶過,唯有一次吝嗇地留一句‘自己去找’。

‘我到底為何而活?’方幽不是沒問過方遹,而那次,方遹這樣回答:“我為你而活,你說,你為何而活?”

方幽回想到這裡,猛地起身,抹去悲傷的眼淚,偏執地忽略掉這個問題,將自己蜷縮於被子中。

腦中迴盪起一句話:“懂得越多就越像這世界的孤兒,走得越遠就越發覺世界本是孤兒院。”抽噎悄無聲息地起伏……

又是那作嘔的地方,那人狠意纏綿的聲音繞樑三日:“優鈿,你怎能如此待我?一千年了,我恨了你一千年,我要取走你的靈魂,讓你一手建立的司空家族毀於一旦!”

方幽拼了命想要看清他的臉,可是她的力量被剝奪得一乾二淨,只能支撐著呼吸。

脖頸上一絲涼意泛起。

又是如此,她實在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了!

她掙扎,靈魂叫囂,卻只能眼睜睜地再次感受著七竅有液體膨脹流出。現實中乾澀的喉嚨慢慢撕扯開口子:“你妹啊!”

一個恍惚,直身坐起,汗涔浸溼了衣服。

又是這個夢。

方幽雙手扯住頭髮,趴在腿間做了一番呼吸調整,看了看錶,才5點30分。窗外的天空打了個呵欠,只睜開微微的光芒。心底的寒意該怎樣才能散去。她起床衝了個澡。

。。。

 。。。  

坑爹的校服

飯桌前,方遹謙雅地執報瀏覽,晨光柔和地包裹著他,他嘴角流淌著陽光的溫暖,整個人金燦燦的。他抬頭望向方幽,長而微卷的睫毛動彈間,方幽便陷進了那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罕見“紫寶石”。

“幽,怎麼那麼不小心?”方遹的話語帶著寵溺,指著報紙一處照片給方幽看。

方幽看完,額上三黑線。這照片抓拍的不就是昨晚莫名其妙男幫自己頭髮捲上去的時候。照片底下還有一行字:“‘懲惡’‘揚善’共出江湖?”

方幽一口老血差點就噴出去。

“這娛樂還真有意思。”方遹抿了一口清茶,繼續看報。

“叔,我真的不知道……”方幽慌了起來。

方遹單指壓唇:“這是你的事。”

方幽眼神黯了黯,坐下吃早飯。

“叔,走了。”方幽拉上門,故意忽略面前擺成心形的一籮筐、一籮筐橘子,直直地走過去。

歐陽謙優雅地攔住方幽,還不忘帥(zhuang)氣(bi)地擺pose。

一股薄荷清香迎面而來:“親愛的,請收下我的早安。”末了,還俏皮地眨了眨眼。

方幽眉頭直跳:“雖然冬天快了,但我沒事幹嘛屯這麼多‘橘子’糧?”

“可是你不是喜歡橘子嗎?”歐陽謙一副討喜不成功的小媳婦樣。

“……”方幽扶額,“歐陽大少爺,我只是貧民醜女,別再玩我了行嗎?”

歐陽謙目光誠懇地看著方幽。

方幽白了他一眼,指了指剛停車的暖色林肯:“喏,那是校花,長得是沉魚落雁、天上僅有地上難得,家族背景又和你門當戶對的,你來真的話,應該找這種好女孩啊。”

方幽說完,就要往林肯車走去。

歐陽謙伸手一拉,明明隔著校服布料,酥麻仍然能沿著爬上心頭,整個耳邊炸起雷聲轟隆。方幽只想大罵:坑爹的校服,坑爹的學校!

無奈歐陽謙握勁之大,方幽甩手的力氣酥麻。硬生生地,歐陽謙一個公主抱就把方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