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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紙上的東西。

這個東西如此困難的原因,涉及到了太多太多東西,人類從一開始研究物理的時候就在問,光是什麼?物質又是什麼?這個問題困擾了人類長達5000年之久,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全解決。

朱誠到現在也被一個問題困擾所困惑,那就是他捕捉到的單原子足夠多,而且可以幫助他建立以“薛定諤貓”態系統高容錯的量子計算機核心,量子CPU,我們可以單純的理解這個CPU等價與上十萬億矽片CPU的計算能力。

薛定諤貓,是物理學到現在懸而未決的一個命題,無數人為此提出了假設,雖然在波爾和海森堡的努力下,配合德國的數學家馬克斯玻恩,提出的幾個猜想算是勉強解釋了薛定諤那隻貓的猜想,但是它依然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命題。

而且很長時間籠罩在所有物理學家的心頭。

玻爾曾經這樣形容量子學和量子力學:“如果任何一個人在聽到量子理論的時候,沒有任何困惑,那麼他一定沒有聽懂。”

薛定諤,這名奧地利的物理學家留下的一個外號,名為虐貓人。

而他試圖闡述的是從宏觀的角度出發,闡述微觀尺度的量子疊加態原理。

在一個密閉的容器裡有一隻貓、有一個毒氣桶、有一堆放射性物質,還有一個控制毒氣桶開合的蓋亞計數器,這個計數器可以測定放射性物質發射的的粒子。

放射性物質有50%的機率發射一個粒子,有50%的機率不發射粒子。當蓋亞計數器測出粒子的時候,它就會開啟毒氣桶,然後把貓毒死。

當然這隻貓很有可能是極其幸運的,放射性物質沒有發射粒子,這隻可憐的貓就會倖存下來。

那麼問題來了,這隻貓在人們沒有開啟盒子的時候,這隻貓是活的還是死的?

當觀察者開啟蓋子的一瞬間,就可以觀察出這個貓的死活,波函式alive(存活)活貓函式,波函式dead(死亡)死貓函式,如果貓死了,觀察者的動作,殺死了這隻貓。

但是在我們沒有開啟蓋子的時候,放射性物質處於一種衰變或者不衰變的疊加態,而這個貓就是一種生或死疊加態。

一隻貓同時是死的又是活的?它處於不死不活的狀態?未免與常識的衝突太大,同時從生物學上看,這也是咄咄怪事,如果我們的貓會說話,它又能講述處何其離奇的生死疊加態呢?

而薛定諤這個偶爾間的思考也激起了人們的討論,微觀世界的不確定性,變成了宏觀粒子的不確定性。誕生了大名鼎鼎的不確定原理。

這個理論讓數學這個人們科學的攻堅利器失去了他的作用,讓物理大廈轟然倒塌。

他的表述非常簡單,只有一句話,我們不能同時觀測到一個量子的位置或者他的速度,如果我們想要觀察一個量子的位置,我們就必須用最短的波長的電磁波去測量,但是無法測量他的速度。

如果我們想要觀察量子的速度,就必須用足夠長的波。這樣我們就不能測量他的位置。

而一個具體的物體,有了位置沒有速度,有了速度沒有位置,何其可笑!

不確定理論,同樣也困擾了朱誠,他現在的量子計算機的核心,“薛定諤貓”態系統高容錯的量子計算機的CPU非常重要。

他不是憂心量子計算機的發展,而是現在他完成了光子的“薛定諤貓”態,完成了原子的“薛定諤貓”態,如果他接下來完成他的CPU——分子狀態的“薛定諤貓”態。

那下一步是什麼?病毒的、單細胞、多細胞組織以至於人類的“薛定諤貓”態?

確認位置,就不能確認速度,確認速度,就不能觀測位置,在主觀世界既存在也不存在,但是又確切存在的人嗎?

他現在面臨的就是他現在掌握了一大堆單原子。

現在他們的速度足夠低,那麼他就無法觀測他的“量子”的位置,如果他將冷凍結束,那麼他的就可以觀察“量子”的位置,但是速度過快,“量子”就會掙脫他的陷阱逃逸。

這並不是加固牢籠就能解決的問題,牢籠本身也是多個原子構成,如果冷凍結束,那麼這個牢籠就會散開。

所以,他很困惑,他應該怎麼找到他的原子的位置呢?如果沒有原子的位置,量子計算機的CPU,根本沒辦法誕生,這才是重中之重的問題。

他摸了摸頭上的頭髮,知道如果無法解決這個的問題,那麼他的量子計算機根本不可能存在。

在研究量子計算機的時候,他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