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的。。。。”
李承澤面色變得慘白,眼睛有些明亮,但是很快又重新歸於寂滅,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上次流觴詩會,慧孃的事情讓傅先生顏面大失,他已經心中對我有了芥蒂。”
“這次為了意氣之爭,我主動刁難司徒刑,同門相殘,讓別人看了笑話。”
“傅先生心中的不滿必定更深。”
“而且就算傅先生出面,又有什麼用呢?司徒刑的一首小詩,借物言志,辛辣刁鑽。”
“現在知北縣,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兒子名聲已汙,就算參加科舉,又能走多遠。。。”
主簿夫人自然不是無知的村婦,看著瘦了一圈,神智消沉,和以前判若兩人的李承澤,悲從心起,幾滴清淚垂落。
誅人誅心!
從精神層面上,讓對手徹底的垮掉,喪失信念,這才是文人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