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何嘗不是一種野心呢?
與呼延藝不同,宗嵐看著那宛如殺神一般的蘇巖,那雙因為受傷而變得虛弱渙散的雙眼之中卻是出現了極度的不可思議,亦有一抹抹詫異。
宗嵐的實力已至鬥靈,蘇巖那鬥師的實力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將其給窺視,但目前這一情況卻是將他給震得有些接受不下來。
王麻子的實力可是實打實的鬥靈初階,而這些小弟們的實力都是在大斗師之上,只有零星幾個是在鬥師之境中。
但蘇巖這廝卻只有不足鬥師高階的實力卻是能在瞬間將王麻子給重傷不說,更是能如同虎入羊群般的那群大斗師給殺得落花流水,兩股顫顫。
媽了個巴子,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瘋狂了起來?一隻小綿羊卻是將一群大灰狼給殺得屁滾尿流。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不過,令得宗嵐有些欣慰的是,只要王麻子這些人一死,那自己的老命也足以保住,而天外隕鐵也可以在自己的手中成為一件件的成品。
想到自己將要打造出來一些絕世神兵,宗嵐的心中就忍不住的一陣激動,一陣亢奮,夢想了數十年之久,夢想一朝將要變為現實,這又如何不令他激動呢?
然則,就在宗嵐心中大喜的時候,那雙泛著激動的眼神一凝,因為他發現這個小子的只要一件兵器而保住自己,這個理由有點不能讓人信服。
但凡是人那都是貪得無厭的存在,誰都不會去嫌棄好東西過多,只會嫌棄其不足,而這個小混蛋笑得那麼淫蕩,那麼猥瑣,難道就是一個好人麼?
心中不安,宗嵐也無計可施,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那現在既然有了一絲轉機,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當一個人將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那就能最大程度的激發自己的潛能,但如果一旦鬆懈下來的話,那一切都分崩離析,人也變得慵懶了起來。
此刻,宗嵐就是這樣的情況。
“你二大爺的,你們不要跑啊?老子還沒有過足癮啊?快回來,再來和老子幹上三百回合!”氣鼓鼓的將大鐵棍給栽在地上,蘇巖望著那群連爬帶滾遠遠逃離的小弟們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嘴裡連連招呼著:“難道你們不想要天外隕鐵了?那可是好東西啊?有了那玩意兒,那就金燦燦的金幣啊!”
“媽的,你那麼威猛,老子不跑的話,難道還傻不拉幾的站在那裡給你劈啊?錢是好東西不錯,可以吃肉喝酒,也可以逛窯子嫖娼,但也要命來享受才行啊?現在命都沒有了,你還想老子們來白白送命,你是沒睡醒呢?還是吃錯藥練了呢?”
此刻,所有的小弟心中都在對蘇巖直罵娘,你是把老子們當做傻逼呢?還是你自己是白痴啊?給老子整出這麼一個威猛樣,老子還不怕,難道你請老子們去逛窯子啊?
誠然,蘇巖這廝的實力不足當場的任何一人,但這廝的造型及其牛逼,全身上下都好似一隻千年老烏龜似的包裹得嚴嚴實實,攻擊落在身上都沒有半點的作用。
亦有一點,這廝的出場及其拉風,自天外而降,仿似天神降臨一般,一瞬間便是讓人心生敬畏,心中都震岔了,鬥志都沒有了,那誰還有心力的去戰鬥啊?
蘇巖喊得越兇,那些小弟跑得越快,一個個恨不得將第三條腿都放到地上來跑上一段時間,但那玩意兒此刻已經被嚇得軟綿綿的,根本就無法堅挺起來,即使有力,但也沒有那麼長。
“日你先人闆闆,不怕要死啊?”翻了翻白眼,蘇巖說了一句極度欠扁的話出來,人家不跑,你不送人家去姥姥家麼?難道還真的去逛窯子啊?
從哪些一溜煙就跑得沒有蹤影的人身上將視線轉移回來,蘇巖望了望那幾個瞪著眼珠子,已經死得梆硬的小弟,又開始客串了一次土匪。
俗話說得好,蚊子再小也是肉,這些小弟雖然沒有身份,沒有地位,但多多少少還是有著一些家當的,蘇巖本著毛老人家的勤儉是美德,浪費是可恥的優良傳統將那些納戒給笑納了。
“媽的,要是老子出門的時候身上帶著這麼多納戒的話,那老子也就不會暴殄天物了!”想到石洞之中那堆得好似小山一般沒有搬走的金幣,蘇巖就是忍不住的一陣蛋痛了起來。
那是錢啊,能使鬼都推磨的金幣啊,就這樣看得到,摸得到,但卻拿不走,這不是看見一個黃花大閨女卻成為了別人的胯下玩寵一般的感受麼?
粗略的清理了一下納戒之中的東西,除了有少數的幾個金幣之外,其餘的什麼東西都沒有,不過幾乎是每顆納戒中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