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下一秒,王麻子那已經扭曲變形的大嘴中噴出一口豔紅帶有紫烏的鮮血出來,彷如一朵絢麗至美的血花,裡面還摻雜著幾已被染紅的大齙牙。
一擊建功,蘇巖一個閃越便是越到了一旁,就在其雙腳落地的剎那,兩把爆閃著寒芒的大刀帶著呼嘯的厲風砍向蘇巖的雙腿。
幾乎是出於本能,蘇巖一個前撲,身子一個倒折,一個懶驢打滾就躲開了那狠戾的兩招。
對敵的時候,一切只為殺敵而自保,防禦的時候,一切都只為避敵而自保,過程不重要,手段不重要,要的只是單純的結果。
對於蘇巖這樣的賤人來說,不要說一個懶驢打滾,就算是讓他裸奔而求生存,這廝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提是要將臉上抹上厚厚的一層炭灰才行。
開玩笑,自己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玉樹臨風於一體,怎麼可能讓人看見自己裸奔的樣子啊?低下那玩意兒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看到的。
接連翻滾了幾下,蘇巖避開了二人的攻擊,身子陡然貓起,四肢撐地的向前一個猛衝,離地的剎那,手中的大鐵棍帶著無比霸道的氣勢攻了出去。
王麻子的小弟足有二十多名之多,而此刻更是將蘇巖給包圍在其中,形成了一個極小的包圍圈,目的不是為了防止蘇巖逃跑,而是以群攻之勢的將其斬殺在此。
這一下,卻是給蘇巖帶來了機會,不論這廝撲向那個放向都能逮住一個倒黴鬼,最後一招斃命。
“砰!”
“咔嚓!”
幾乎是沒有招架的餘地,蘇巖手中的鐵棍就帶走了一條鮮紅的生命,那麼小弟爆瞪著眼珠子,一臉的不可思議的望著那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仿似帶著面具的惡魔一般。
一招斃敵,蘇巖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過那名死不瞑目的小弟一眼,一個反衝,手上的鐵棍便是再次襲向了臨近的一名小弟。
或左突右衝,或瞻前顧後,或上下騰躍……
蘇巖的腳下不斷的邁動著行雲流步,手中的大鐵棍舞得虎虎生風,漆黑的棍身在驕陽的映照下閃爍著嗜血的寒芒。
何為遊刃有餘?此刻的蘇巖便是將這個成語給詮釋得淋漓盡致,雖然沒有特定的招式,但蘇巖隨意攻出的招式與腳下的碎步卻是彷如經過千百遍的練習一般,不見絲毫的生疏與突兀,而是顯得行雲流水般流暢。
半柱香的時間,蘇巖手中的鐵棍都是帶走了數條鮮活的生命,每一個被大鐵棍劈在身上的小弟都是落得個骨碎命隕的下場,無一例外。
蘇巖的殘忍,嗜血令得這些手中沾滿鮮血的小弟都心生駭然,能在血染城中生活至今,這些人那個又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但是與蘇巖比起來,他們發現自己卻是連個狗屁都算不上,就好比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多威武雄壯的少年,等到拍馬挺槍之後不足三分鐘就棄械投降了一樣悲催。
越打越心悸,這些小弟也沒有了先前那般如同吃了春藥一般嗷嗷叫著就往上衝,一個個都是戰戰兢兢的不斷後退著,不敢再去撩起鋒芒。
當看著那宛如殺神一般臨世的蘇巖,招招斃敵,式式奪命的蘇巖,呼延藝的嘴角帶起了一抹微笑,含水的秀眸之中一片喜悅。
女人,誰不想自己的男人成為強者,成為那人上之人的存在?集萬千耀眼的光環於一身?
平平淡淡才是真,簡簡單單就是福!很多女人都這樣說,他們不需要什麼優越的生活條件,不需要什麼凌駕人生的地位,只想幸福快樂的過完一生,與自己相愛的男人相攜相依的白頭偕老。
這樣的話去騙那些懵懂無知的小處男還可以,但要是去騙那些成年人的話,那肯定會被挨兩個大耳光子,換來一頓戳指怒罵:“他媽的,你他孃的少在這裡給老子扯淡,當老子三歲小孩子麼?”
女人,從來都是最為現實的一類生物,高科技的社會中需要有房有車有存款的三有男人,而在古代社會中卻是需要有房有地有工作的男人。
至於在這個實力為尊,以武說話的世界中,那女人需要的就是有深厚背景,有高深實力,長得又帥的男人。
前後兩點蘇巖這廝還勉勉強強的擁有了,但中間那一點卻是略有不及,但現在,當呼延藝看到如此一幕的時候,她也明白了,自己的男人不是庸才,而是一個野心家。
雖然蘇巖口口聲聲的說過自己不求名利,不求一切,只想成為一個強者,而不是一個被所有人嘲諷才物件,要讓人從內心之中發自敬畏與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