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衣服褲子都可以,根本就不用去顧及那麼多,但這樣低調枯燥的生活還不如直接拿刀將他給劈了。
輕輕的吸了兩口氣,蘇巖將自己的心情給平復了下來,這才轉動著腦袋,不斷的在石洞中打量了起來。
雖然和著老慫貨沒有面對面,只是針鋒相對過幾句,但蘇巖卻是知道這廝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雖然這一切都好似在玩弄自己,但細細品味下卻是不難發現,這廝好像是在幫助自己似的。
當然,這只是蘇巖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不管那老慫貨對於自己是出於什麼居心,但這裡定然會有出路的,即使沒有,那也有指引離開的方法。
粗略的望了一圈,蘇巖發現入目之處都是冰冷漆黑的巖壁,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了,但這並沒有影響到他的觀察。
“蘇巖,你在看什麼?”瞧得那不斷東張西望的蘇巖,呼延藝好奇的問道。
“找出去的路!”沒有回頭,蘇巖低聲回道。
“這裡所有的情況不都是一目瞭然麼?而且還是在石洞之中,會有什麼辦法離開呢?”對於蘇巖的行為,呼延藝很是不理解。
“傻妮子,這些老慫貨都是一個個心裡扭曲,變態的存在,思想也是跟著扭曲,變態,很多時候都喜歡以作弄人為樂,不能用常理去視之!”蘇巖譏諷道。
“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呼延藝也是加入到了蘇巖的尋找之中。
望了幾圈,蘇巖還是一籌莫展,當即便是從納戒中將那鐵棍給取了出來,來到石洞的邊緣,這裡敲敲,那裡打打,卻是在檢視這些地方有沒有什麼暗洞之類的存在。
將整個石洞都敲打了個遍,但所有的地方傳來的聲音都是‘砰砰’的實體聲,根本就沒有什麼鏤空的聲音。顯然,洞中洞的可能已經被排除了。
“艹你二大爺的,你這老慫貨不可能這麼玩人吧?連出路都不給老子指出一條?”停止了無用功,蘇巖氣呼呼的罵了出來。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同樣沒有什麼發現,呼延藝來到蘇巖的身邊,一臉擔憂的問道。
斷魂崖的高深那可是親身經歷,想要循著來路回去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順著暗河的離去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但無人知道其通往何方,甚至是其中有沒有什麼未知的危險,讓人不敢輕易的去涉險。
“孃的,現在我們也只有按照最開始所決定的方法離開了!”不想讓呼延藝因為自己的反應而心情沉重,蘇巖強顏一笑的說道。
“嗯!”輕輕的點了點頭,呼延藝一副小女人的樣子掏出白淨的絲巾,輕輕的幫蘇巖擦拭著臉上的汗漬。
“傻妮子,當了我的女人卻沒有享受到什麼榮華富貴,反而是跟著我不斷的逃命奔波,我是不是很無能啊?”輕輕的抓住呼延藝那仿似無骨般的手掌,蘇巖瞟了一眼那飽滿得嚇人的雙峰,苦笑著問道。
“如果換做以前,我或許會對這樣的生活不屑一顧,甚至是嗤之以鼻!”任由蘇巖抓著自己的手掌,呼延藝並沒有在意地上的灰塵,而是就近的坐在了蘇巖的身邊,俏首輕輕的靠在那寬闊的肩膀上,一臉滿足道:“然而,在我眾叛親離的時候,在我一直敬重親近的兄長將我拋棄的時候,是你不顧一切的保護我,對我不離不棄,今生有這樣的一個男人疼愛,那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蘇巖知道呼延藝這話有些言不由衷,但他卻並沒有點破,笑道:“你放心,這樣的生活只是暫時性的,很快,我就會讓你過上從前一樣的生活了!”
“嗯!”感受著蘇巖那隔著絢麗之鎧所傳出來的體溫,呼延藝柔情似水道:“我相信你,相信你會做到的!”
“不管是誰,只要敢傷害我所在乎的人,那我蘇巖就會不顧一切的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付出沉重的代價,呼延奇如此,陳天博亦是如此!”腦袋微微抬起,蘇巖冰冷的語氣中充滿了盎然的殺意。
“咦……”就在蘇巖的抬起腦袋的時候,目光自然而然的停留在了對面那張筆直的峭壁之上,瞳孔不由自主的猛然一縮。
在進入石洞的時候,蘇巖就驚鴻一瞥的將整個洞內的情況給查探了一番,雖然時間很快,很短,但他卻發現石洞的牆壁都是用一塊塊大小相同,顏色一致的石頭給鑲嵌而成的。
同樣,蘇巖還發現雖然是由一塊塊石頭鑲嵌而來,但表面卻是光滑如玉,根本就沒有半點凹凸不平的情況。
但是,就在蘇巖剛才那不經意間的一瞥之下,他發現對面距離地面將近十丈的崖壁上的一塊岩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