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蘇巖,要不……我將金幣放棄一些吧?”很顯然,呼延藝也是知道了這些傢伙的不同尋常,根本就不是金幣所能相比的。
這個想法一直繚繞在蘇巖的心中,但他就是遲遲的拿不定主意,沒有窮過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金幣的貴重,而蘇巖恰好不是這種人。
“孃的,放棄就放棄吧!”牙一咬,腳一蹬,蘇巖終於下定了決心,不過憤憤不平的同時還是自我安慰了起來:“有得必有失,老子雖然沒有得到這些金幣,但至少得到了一些武器!”
說著,蘇巖宛如怕自己剛剛下定的決心動搖,狠下心來將一顆納戒中的金幣給倒了出來,金光燦燦的足以刺瞎人的雙眼。
甚至連看都沒有去看那些金幣一眼,蘇巖轉身便是將那些擺放整齊的武器給塞到納戒之中去,他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改變初衷。
“艹,你個老慫貨,你最好是祈禱不要落到老子的手中,否則老子非要把你給爆上一百次,一百次,直到你那朵嬌豔的小菊花成為殘花敗柳,爆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才會消除老子的心痛之恨!”雙手並用,蘇巖一把拿著別人的東西,嘴上卻是不斷的問候著別人的菊花,不要臉的被他詮釋得淋漓盡致。
誠然,如果這廝不要搞這麼多現錢在這裡,而是弄兩張金卡在此,那一切都不再是問題,也就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這些金幣而無法帶走。
這老慫貨弄他媽的這些勞什子事情在這裡,肯定是故意為之的,不然誰會吃飽了撐得沒事弄這麼金幣在這裡啊??
瞧得那一臉睚眥欲裂的蘇巖,呼延藝有些懵了,人家這麼多東西都成為了你的囊中之物,你不僅沒有一句感謝的話,反而好似人家把你給ooxx了一百次似的那麼苦大仇深,做人還有比這更不要臉的麼?
但是,這些話呼延藝只會在心中狐疑一下罷了,要是再開口說出來的話,那無疑是在蘇巖那道流著鮮血的口子上撒上一把鹽。
一個合格的女人,不僅僅是要在自己的男人背後默默的支援他,安慰他,給他繼續向前的動力,有的時候更是要適當的選擇沉默。
沉默,不僅僅是無言的代表詞,很多時候卻是一個能解決任何問題的方法!
將所有的兵器都塞入到了納戒之中,蘇巖這才氣鼓鼓的轉過腦袋,望著那一臉平靜的呼延藝,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老子在這裡累得要死不活的,這傻妮子卻好似看好戲似的靜靜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表情不說,更是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雖然有些氣惱,但蘇巖卻並沒有對呼延藝發火,不是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老慫貨的關係,而是因為一個隊自己女人發火的男人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妮子,難道你看著這麼多金幣無法帶走,心裡就沒有任何的不捨麼?”深深吸了一口氣,蘇巖儘量令得自己的語氣不帶什麼咬牙切齒的恨意。
聞言,呼延藝嫣然一笑,兩排潔白整齊的貝齒與那如烈火灼燒般妖豔的紅唇緊緊依靠,但卻沒有絲毫的突兀感覺,反而是極度的矛盾中有著別樣的狐媚之感,令人深陷其中而欲罷不能,想要輕輕的攬上那柔弱無骨的腰肢,低下腦袋,輕輕的吻上那兩片烈焰紅唇。
“有得必有失,得失永遠都是相輔相成的,我們失去了一些金幣,但卻得到了更好的東西,為什麼又要去不捨呢?”清脆的聲音恍如珠玉碰撞般甜美,呼延藝紅唇半啟道:“相反,我們應該高興,因為收穫到了更好的東西!”
聽得這話,蘇巖忍不住的一陣蛋痛,自己本就是一個流氓,最厭煩的就是聽見這些文縐縐的話,那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相反,如果呼延藝雙手叉腰,戳指怒罵的吼他一頓:你他媽的少給老子這麼不要臉,有東西拿就夠了,你給老子娶個老婆難道還想讓大姨姐,小姨妹,甚至的丈母孃都一切陪嫁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吼他一通,這絕對會讓蘇巖平復心中的那份不敢與恨意,而那文縐縐的話卻讓他本就堪比上墳辦糾結的心情越是糾結了起來。
雖然,不喜歡這樣的勸慰,但呼延藝所說也並不是不無道理,再加上那張嫣紅似血的小嘴,蘇岩心中的氣憤也是消失得了許多,一顆淫蕩的心臟漸漸的變得安靜了下來。
現在,東西拿走了,也是該考慮一下離開的事情了,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方,縱然給他金山銀海,這廝都會不屑一顧的。
過慣了花天酒地,習慣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蘇巖可不希望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在這個鬼地方過了,縱然佳人相伴身側,想要運動的時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