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與越南之間隔著個寮國,說不定我們會更加受氣。所以說啊,夾縫中的日子難熬啊!”
梁山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越南人敢動手打我們的弟兄,我們也不能讓他們這麼繼續作威作福下去,我建議給他兩下子。”
“不妥!不妥!這個時候如果我們著手進行報復的話,對方很有可能會變本加厲地暗算我們。特別是我們整個上寮地區地東面和北面,都在越南的包圍之中,前期投入的各項產業剛剛產生效益,任何的一點兒打擊都會讓我們難以承受,這件事我們還是向寮國政府施加一些壓力吧。”徐家偉這時已經冷靜了下來,無可奈何地解釋。
範淮東皺起眉頭建議:“這口氣可不能這麼輕易嚥下去,我們越是退讓,他們的氣焰就會越發地囂張…既然動武不行。能不能利用我們貿易上的優勢,暗中進行報復?”
徐家偉苦笑著搖了搖頭:“這話我們內部說說就行了,傳出去會笑掉人大牙的。一直以來,我們對越南就沒有任何的貿易優勢可言,除了葯品之外。咱們什麼也沒有,拿什麼去報復?”
看到範淮東一臉窘迫地樣子,康寧笑了笑說道:“阿東的建議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讓我就頗受啟發。我覺得在目前的情況下,貿易報復倒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哦?你肯定是想到辦法了,說說吧。”穆臻對康寧微微一笑,眼裡還是讚歎。徐家偉也一臉訝然地看向康寧,似乎是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可以威脅到越南人的。
康寧問道:“徐哥,越南那些高官幾次動員你投資越南中部。這不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嗎?要知道咱們老祖宗在鬥智上面,可是從來沒有輸給別人地,這人只要貪婪就會有弱點。各位不妨這麼看,整個越南到目前為止,只有北方河內和南方西貢地區成功引資,日本人和韓國人對越南的煤炭、漁業、造船業、輕工業的投資,也主要集中在河內和西貢地區。狹窄的中部地區,歷來是窮山惡水之地,誰也不感冒,因此越南人著急得要命。開出的招商條件十分優越。咱們不妨和他們好好談談,就以如今探明的清化省錫礦、義安省鐵礦和河靜省鎳礦的開採權為目的,這三個礦場不是都在寮國與越南交界處嗎?憑藉我們與寮國政府的良好關係,再透過與越南方地合作,比任何一家都更有優勢。並能透過合作開採。大大緩和與越南的關係,使得我們的葯品能夠大舉進入八千萬人口的越南市場。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啊!幹嘛不做?”
徐家偉眼前一亮:“這倒是個機會,只是越南佬太不講信義,把我給氣糊塗了,哈哈!阿寧,真有你的,老子願意幹,特別是清化的錫礦和義安地鐵礦,一大半都在寮國國土之內,對我們十分有利。這個生意嘛,有來有往,只要真正幹起來,我就有辦法收拾他們,不怕他貪,就怕他不貪,哈哈!”
康寧見徐家偉領會了自己的意思,笑著說道:“徐哥,有件事我得和你商量一下。”
“說吧,自己人還這麼客氣幹嘛。”徐家偉一掃剛才的頹勢,笑容滿面地回答。
康寧點了點頭:“由於越南人連續破壞我們農黑提煉廠的生產,毆打我們地員工,燒燬我們的車子,因此我們有必要向越南人示弱…我建議大張旗鼓地把農黑提煉廠和制葯廠的裝置拆除,全都運到我們溫縣去,也就是與上寮西北琅南塔省隔條湄公河的孟溫縣,那裡的兩座山脈,擁有比農黑更豐富地中草葯資源,無論是向琅勃拉邦還是向我老婆盧靜建在景洪地葯廠提供草葯原料都很方便。這麼做還有兩個好處,一來是給寮國政府施加壓力,告訴他們我們在那個地方幹不下去了,他們要是在對越關係上再不表現得強硬一點,說不一定我們名下的其他企業也會先後搬遷;二是讓越南人感覺咱們惹不起他們躲得起,不敢把咱們逼迫得太緊了。相信對於我們撤資,他們也一樣著急,畢竟把咱們趕盡殺絕不是他們地目的,合作共同賺錢才是真正的追求。”
徐家偉沉思片刻,立即表示同意:“沒問題,我們在上寮西北的四個中草葯提煉廠和東北桑怒那個大型提煉廠加把勁兒就能對付過去,對公司的產量影響不大,你們那地方百廢待興,也需要購進幾條先進的生產線,這樣才能充分地利用當地的資源,況且有現成的生產線能省很多事。我看這樣,乾脆連管理人員和技師都一起帶過去,這樣上手起來也快一些;再一個,這麼一來,的確讓寮國政府頭痛,比口頭上施加壓力更為有效,要知道我們的農黑葯廠上交的稅賦,幾乎佔了豐沙灣政府稅收一半的份額,我們這一撤廠,當地政府恐怕要跺腳了,只是可惜了農黑和孟先那片好葯源。”
“不用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