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寮國軍警趕到之後,對方早已不見蹤影,只能將咱們的人送進醫院救治。”
“咦,這麼惡性的事件,你手下的弟兄難道就沒有查到點兒線索?這不符合我們一直以來的規矩啊!”康寧有些不解地問道。
穆臻無奈地回答:“對方行事非常的狡猾,我們是防不勝防啊。兩個月前,越南方面突然單方面宣佈禁止中草葯原料的運出,阿勇的孟先邊防營奉命增加邊境的巡邏力度,遇到採葯的山民就帶回營中就地關押起來,嚇得邊境附近以此謀生的葯農紛紛放棄採葯,致使我們的農黑提煉廠產量銳減;接下來,越南方面又以各種各樣的藉口,禁止我們公司生產的葯品進入越南市場。徐哥一氣之下,乾脆放棄了對越貿易。寮國政府為此曾多次和越方進行了協商,可是越方不但不為所動,反而變本加厲,明文限制所有寮國出產的葯品入境,並與寮國在數個邊境礦場的所有權上製造糾紛與摩擦。要知道這些礦場可都是我們旗下礦業公司聘請國內專業隊伍探明的。結果這些無比珍貴地勘探資料很快就被越方所掌握,我們判定是寮國礦業部門的內部人員洩密的。寮國政府對此也非常的重視,正在緊急查處洩密者,想方設法研究應對之策、挽回損失。”
聽了穆臻的話,康寧皺起了眉頭。此刻,他敏銳地覺察到問題的嚴重性,再聯絡到楊清泉曾經告訴自己的周邊局勢,知道可能是日益緊密的中老關係讓越南人坐不住了。特別是寮國上寮地區成功推行地農業改革,使得中國、寮國兩國在經濟與政治上的聯絡逐步加強,一直被涼在一邊的越南,肯定不願意失去對寮國的影響力和控制,無論是從國家安全還是經濟發展等方面來看。越南人都不願看到寮國強大起來,更不願意寮國擺脫越南的牽制,徹底投入中國地懷抱。因此,越南人使出慣用的無賴伎倆,製造各種各樣的衝突和摩擦就不足為奇了。
“記得晚飯前你說,今天下午有個越南的經貿代表團到來?”康寧若有所思地問道。
穆臻點點頭:“是的,這個敏感的時候到來,確實很蹊蹺。情報顯示,這個越南貿易代表團的團長名叫武基石。目前就住在城中皇宮邊上的白象賓館,此人出入前呼後擁,警衛眾多,很不一般,就連越南使館的公使和武官也得急匆匆地跑去晉見,再聯絡到上週越南使館商務參贊在宴會上再次動員徐哥投資越南中部地事情,我估計對方恐怕是在軟硬兼施。”
康寧大吃一驚:“這個武基石來歷很不簡單。他是越南衛生部的部長,同時也是下一屆副總理的內定人選!明年一月,他恐怕就要走馬上任了。這次他親自掛帥前來,事情絕對不簡單。對了。知道有誰和他一起來的嗎?”
穆臻遺憾地回答:“琅勃拉邦警察局的朋友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只告訴我說武基石一行十九人、男女都有,其中一人是國家貿易投資促進會的會長黎東權,還說他們這次很有可能會到我們公司內部參觀交流。這個黎東權和徐哥的關係相當不錯,幾年前我們在河內地時候就沒少打交道。當時這人還只是越南國家商賣部的一個外資局長。五月份的時候,他曾經來過寮國一次。一個勁兒地動員徐哥前往越南投資,徐哥當時以資金緊缺為由,婉言拒絕了他的邀請。”
康寧想了想說道:“不行,這件事情迫在眉睫,咱們得好好合計合計,拿出應對地方案出來,不然將對我們在寮國和越南的投資不利,尤其是寮國上寮地區,那裡一切剛剛進入正軌,任何的波折都有可能讓我們此前的所有努力化為流水。你馬上叫徐哥、陳大哥、山哥和阿東到會議室,這次越南人來者不善啊!”
“我也是這個意思!走吧,咱們倆先過去,邊走便給他們打電話。”穆臻說完,掏出了手機。
十分鐘後,眾人陸續來到城堡三樓的會議室。剛剛想與兒子徹底進行一番交流、但尚未切入正題地徐家偉最後一個到達,聽完穆臻地通報後,不由頭更大了,憤然道:“越南佬真***卑鄙,我們一讓再讓,他們竟然步步緊逼,老子寧願不要他那個八千多萬人地市場,也不願受這個氣,這個可憐的寮國政府,虧得咱們餵了那麼多錢,竟然連還手的勇氣也沒有,一個國家落到這樣的境況,也真***窩囊!”
一直跟隨在康寧身邊打拼、眼界日益寬廣的陳樸笑著說道:“這也實在是太難為寮國那幫政府官員了,其實徐哥順順氣放遠點兒看,南邊的柬埔寨還不也是一樣委曲求全?就連泰國政府也對越南人忌憚三分,這是越南這個東南亞第一軍事強國多年來的積威所致,我們不要怪人家,落後就要捱打,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想想也真夠幸運的,要不是我們的第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