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地走進籠子裡,劉浪不住催促小酷,直到他磨磨蹭蹭走進光柵欄門,立刻縱身撲了過去,真紅月槍如一抹驚電直直刺出!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還沒等真紅月槍刺到身上,小酷竟直接趴倒在地,嘴裡不迭聲喊著:“我掛了,我掛了——”
“轟!哈哈哈——”
臺下等待看出好戲的眾人沒想到小酷會耍賴,不覺鬨笑起來——
“小酷——”
劉浪氣惱地盯著賴在地上不起來的人,用腳輕輕踢踢他,“小子,下去吧。就會耍臭無賴——”
“是,練子老大。”
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小酷做個鬼臉,三步並做兩步跑下了擂臺——
“唉,人在高處——不勝寒——吶——”
假假地嘆息一聲,哼著荒腔走板的怪調踱到擂臺邊緣,劉浪重新打量臺下的隊伍,突兀地發現紅旗站在前排的三護旗使中少了號角真。
“瘋子,真呢?怎麼沒來?”
“真?”
楓竹一楞神,仔細找找,果然沒有發現紅旗號角的影蹤,不覺奇怪地看看紅旗鼓手和抗旗,“炎,墮落,號角真呢?你們看到他了嗎?”
“沒有,今天一直都沒看到他上線。”
“我也沒看到,好像真今天沒來。”
“哦,奇怪,真以前不上線一般都和我打招呼——”
楓竹皺皺眉,心中突兀地升起一絲不祥之兆,他向劉浪喊道:“毒蛇,我下線給真打電話,問問他。”
不等劉浪回答,楓竹急匆匆下線了——
半個小時後,等楓竹再次上線時,廣場上聚集的人群早已散去,只有劉浪和小酷正站在一邊等他。
“瘋子,聯絡到真沒有?”
發現楓竹上線,劉浪慢慢走了過來,待發現楓竹臉上充滿悲痛,不覺吃驚地走前道:“瘋子,真怎麼了?”
“真——他——”
楓竹的聲音竟隱現哽咽——
“嗎的,說清楚!真到底怎麼了?”
察覺不妥,劉浪急躁地揪住楓竹西裝領口,用力勒緊!
第四章 衝突
發現劉浪怒目圓睜,凶神惡煞般揪住楓竹衣領,小酷忙緊走幾步,來到近前。“練子老大,你別急呀,這麼扼住瘋子老大,他怎麼說?”
“哦——”
察覺楓竹被自己勒得直翻白眼,劉浪鬆開手,用歉意的口吻道:“瘋子,不好意思,我——”
“算了,毒蛇——”
楓竹手撫咽喉摩擦片刻,藉以緩緩神,低聲道:“電話打過去了,不是許真接的——他的老婆接的電話,說——許真昨夜被人打成重傷,一直昏迷不醒,到現在還沒脫離危險——”
“什麼?!”
劉浪驚得睜大眼,“怎麼可能?真原來可是L省搏擊冠軍,誰能把他——真嫂子說出是誰下的手嗎?”
“說了——”
楓竹臉上突兀地升起暴怒之色!
“傷他的人根本沒離開現場,據真嫂說,她和許真逛街,看到那個人當街毆打羞辱一女子,氣不平下,真出面勸說,三言兩語間,兩人就打起來了。真敵不過那人,當場被擊成重傷,呈現休克狀態——兇手一直沒逃,等真嫂報警後,他還派一個同伴陪真嫂送許真去的醫院。這個人自稱叫山本崇!”
“山本崇?東桑人?”
“對!”
“我…他東桑老嗎!”
狂暴地噴出咆哮,劉浪眼底猛地凝聚起陰森寒光,“瘋子,真住在那個城市?”
“…市。你想過去?”
“恩,你有時間嗎?一起過去。”
“好,我這裡到…市半天時間就夠了,我們在那裡的懸浮火車站見。你讓小酷陪你一起來。”
知道劉浪個性,怕他和人起衝突吃虧,楓竹特意叮囑他帶上‘御前’高手——
“知道,我帶小酷和藍益一起去。”…
市。
匯聚到一處,寒暄幾句,找路人問清醫院地址,劉浪,楓竹,小酷,藍益一行很快就站在了醫院大樓外。
“洪慈二院——”
看眼大門外的金字招牌,再看大門內不時進出的男女老少,小酷奇怪地道:“這裡人好多呀,難道現在的人身體都這麼不好?”
“呵呵,小酷,你不知道人生最大兩件事就是生與死嗎?無論生或者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