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笑留將公罪後人論。”這是譚嗣同在當時吟給中諸人聽地。如今已經流傳了出來。後世看到地“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其實是康有為和梁啟超改過地。
我繼續頭疼著是否要這些東西公諸於世。竟然就這樣在書房裡坐著。也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敲門聲。我才清醒過來。問道:“誰啊?”
“秀兒。是我。哥哥。”
“哥。進來吧。”
載沛推門進來。皺著眉道:“天晚了怎麼還不開燈呢?”
我這才注意到天色已經變黑了。訕訕地道:“沒注意。”
載沛開啟燈,也看到了桌上的那個包袱,我拿著那包東西出宮後,一回府就和他一起開啟來看過了,當時我們只覺得時機未到,此時拿出來,不一定能達到我們要的效果,便又收了起來。
現在載沛看著我拿出這個包袱來,問道:“你也聽說今天的朝堂之爭了?”
“恩。”我點了點頭。
“你覺得時機到了嗎?”
“只怕是有些玄,如果此時拿出來,我不知道皇上會如何做?”我猶豫道。
載沛笑道:“你現在拿出來,皇上震怒,大不了不立珍妃為後,可是卻一定會跟咱們又結一道仇。”
我點點頭,道:“我就是怕的這個,他今天在朝上已經跟那麼大臣甩了臉子了,只怕是不好現在拿出來,到時候珍妃死不了,卻又讓咱們跟她多
子了,玉兒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在最後關頭去~”
“我們都不知道當時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許是她是迫不得己而為之呢?”載沛猜測道。
“唉,如今再討論,也晚了,反正她如今還是一樣的活蹦亂跳。”
“你也不用太悲觀,玉兒應該會想法子再去保皇后的,以她在皇上心裡的地位,皇上還是要聽些的,這事兒應該能往後壓一壓。”
“哥,她難道還沒有給你傳什麼信兒出來嗎?”
載沛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明天的朝議應該會轉風向了。”
“哦?什麼事兒?”
“厘金稅載沛高深莫測的。
“厘金稅”可以是近代史中中國財稅制度的一個怪胎,給近代中國的政治經濟帶來了極大的傷害,所以也被人稱為“惡稅”。
清朝前期,清政府的奢侈**之盛行,到了嘉慶、道光兩朝,清政府的財政收入因地方官府的肆意浮收與加派而銳減,加上川楚不斷用兵、黃河水患頻繁、農民起義此起彼伏,國庫日趨支絀。清政府存銀從乾隆四十六年的70C0~餘萬兩到道光三十年已經降至800~餘萬兩,其財政狀況為有清以來所僅見,不過左騰右挪,尚能勉強渡日。
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後,除去爭損失外,清政府又背上了沉重的賠款和債務負擔。從道光二十二年到現在,清朝的對外又是賠款又是割地,債務支出需每年償付2800多萬兩,另洋務費開支每年需兩千餘萬兩。
而厘稅正式開收,卻是咸豐年間,太平軍興起後,各省多以鎮壓太平軍為藉口,截留田賦,以備急需。庚子賠款以後,因賠款數額巨大,清政府無力償還,遂將賠款數額分攤於各省,於是各省便以分擔賠款之名而獲得就地自由籌款之權。但是因為當時時局動亂,各省田賦多被地方官府所截留或擅自挪用。
所以自此以後,清政府中央集權財政管理體制完全被破壞了,咸豐三年,刑部侍郎雷以誠在揚州幫辦軍務,因部撥軍餉未能接濟,分攤各省協餉又一直不到,為急籌軍餉,他便在長江邊上設局,對往來船隻勸捐助餉,成效頗為顯著。但勸捐畢竟是“勸”,並非長久之計,於是採納了幕僚張江的建議,試行“商賈捐厘”之法,既不稱徵厘,亦不稱抽釐,而謂之“捐厘”,既類似捐輸,又能長久課徵,可謂煞費苦心,未料其稅源確為豐厚,大助軍餉。
這個方法,顯然是非常有效的,於是雷以誠派人去揚州附近的仙女廟、邵伯等鎮,勸諭捐厘助餉,收效甚大。次年雷以誠上奏朝廷,要求在江蘇各地仿行辦理,其後不久推行與各省。咸豐末年,已遍及全國,但此時捐厘,已免‘捐’的意思,而成為正式的稅收了。
而這個厘金稅卻是康有為此次維新一直想要進行改變的一項稅收制度,如今他大權在握,皇上又對他極為重用,也非常非常的信任他,所以這正是他要馬上進行改變的最佳時機,本來他是打算今天在朝堂上提出的,可是卻因為廢后之事耽擱了,只怕他現在的心裡也是極為鬱結的,想來明天,他一定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