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載沛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五弟,你可知道載漪一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載忽然聽到載沛問起這事兒,才想起來,道:“我昨兒就去查過了,載漪的死的確是疑點甚多,我猜著,可能跟志銳兄弟倆脫不了干係,不過以載漪的那個心思,只怕皇上再不計較,也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他這些年,也沒少在皇上背後使壞的。不過他的福晉和兒子,卻是真的失蹤了,並不是死不見屍。”
我和載沛對望一眼,都有些疑惑,我們都不明白,為什麼,這對孤兒寡母會突然平空消失,就此人間蒸發,這些日子以來,我們也尋了好多地方,所有應該懷疑的人,都查了個遍,卻始終找不到他們母子的蹤影。
這時載灃道:“管他的,他們兩個人還能如何?一個是個弱質女流,一個還是個小屁孩兒,能做什麼?不用擔心他們了。”
我有些憂慮,畢竟,兩個大活人,就這麼平空沒了,我心裡是怎麼也放不下的,更何況,以瑞郡王福晉的脾氣,絕對不是那種會這樣安安靜靜消失的人,只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悄悄的發生了。
我的預感是正確的,不過讓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對母子,早就已經在東渡開往東京的一艘商船上了,沒多久之後,這對母子更是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當然這是後話
而我們卻在此時,似乎又回到了我出國前的那些平淡,而又愜意的日子了,每日裡去學校轉一圈,然後隔三岔五的又和黃蓉、蘇迪、霍家兄弟到陳府去聚一次,沒多久,陳三立一家也回了湖南,倒也不在意我們會在他走後,把他的家如何糟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正文 第397章 原來如此
一日從學校回來,我就直接進了我的書房,開啟保險了慈禧臨走時交給我的一個包袱,開啟來,看著這包東西,有信件,也有帳冊,這大概是誰也想不到的吧,所有人都以為裡面會是一些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
今天朝上再議廢后的事了,想到那位皇后現在應該是如坐針氈了,珍妃和康有為都沒死,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以為珍妃此次是死定了,雖然不知道玉兒在宮中是如何謀劃,但我一直以為珍妃定會中了皇后的計,自盡才是。
後來才從宮中傳出了訊息,在最後一刻,有人給瑾妃報了信,而報信的人,就是玉兒身邊的丫頭,我和哥哥當時都是一愣,我們事前知道她先讓皇后入套,去策劃了那個所謂的太后要殺皇上的傳言,再在我們即將入宮之時,著人去大叫皇上了,逼珍妃自盡的。
可是她在這個時候卻出人意外的叫人去報了信,救下了珍妃,所以才有現在光緒要廢后的朝議,不過光緒和珍妃也並拿不出什麼實證來,證明是皇后所為,雖然朝中的大臣大多都不太喜歡這位姓葉赫那拉的皇后,可是大清的國統,祖宗的規矩,倒讓他們搬出了不少,不贊同廢后。
其實其中有些大臣也是存著一些心思,誰都知道光緒最寵的是珍妃,可是珍妃的一些傳聞實在是不太好,買官賣官的事兒,和她那兩個兄弟沒少幹,都對她有些不滿,作為后妃,竟然如此大膽,只怕是跟她的德性是有關的皇后雖然是太后的侄女,可除了跟皇上鬧鬧脾氣之外,卻並未做出多少出格之事,所以大多朝臣都不願看到皇后換成珍妃。
所以,這些大臣就和皇上頂上了,堅持不同意廢后,氣的光緒在朝堂之上,拂袖而去,我中午吃飯時就得到了這個訊息,於是辦完學校的事情,便匆匆趕了回來。
這個包袱裡的信件、帳冊,是珍妃這些年來賣官的記錄,而那些信件,則是志銳兄弟倆和那些買官的人來往信件而最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那裡面竟然有康有為的名字。
這是讓我極吃驚的,康有為沒有買官是卻幫了人買官,據他私下給志銳遞出的這封信中,他極是讚揚這位叫騰子貴的人,是個有著新思想支援新政,並一心報國的忠貞之士。
我有些發呆,若是現在把這些東拿出來,形勢會變的如何呢?康有為真是運氣好,在獄中撞牆的時候讓人給拖住了,讓我有些失望可是卻恰恰是我寄予了厚望的譚嗣同拉住的他。
在獄中大叫皇上了的個獄卒已經離奇失蹤了,我搖了搖頭自己清醒一些,看來這位劍膽琴心確實是有些難纏不是怨他救了康有為,而是有些惋惜麼好的機會,錯失了,據說當時譚嗣同勸道:“皇上沒了,我們正應該死的轟轟烈烈,好以此警世天下人。”
“望門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手擲歐刀